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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3 / 6)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罗麦疼得说不出任何话,只有惨叫声表明她所受的痛楚。

不知挨了多少下,罗秀珍重新道:“躺好。”手指翻检外翻肿大的y,内里肿胀的软r0u,y蒂充血成一个小铃铛颤抖着。

玻璃茶几r0u眼可见像被水洗了一遍。

罗麦抖着嘴唇:“姑,求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不敢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呜呜呜,求求你。”

这种重复的挡了就额外再打一顿的规矩,罗麦不敢再经历第三次,第四次……

她终究失去了“骨气”二字。

她是个没有骨气的孩子……

因此,当罗路元以把尿姿势束缚住她时,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哭得跟孩童一样。

腿心被扒开,第四针落在受到刺激的y蒂上。

罗麦又有了尿意:“啊啊!……痛……呜呜……我想尿尿……”

没有人理会她。

两条腿被用力向两边压开,紧贴x部。

罗秀珍r0u了下她抖动的y蒂,下一针落在会y处。

“啊!”罗麦尖叫,挣扎,“呜呜呜……不要扎了,太痛了,呜呜。”

啪啪啪——

罗路元空出一只手掌掴罗麦大腿侧:“闭嘴!给我老实点!”

接下来的几针在罗路元的桎梏下非常顺利。

罗路元看了下时间:“姑,先吃饭吧,不早了。”

罗秀珍扫过罗麦凄惨的脸:“行,别说我们nve待你,给你五分钟收拾自己,穿上上衣过来吃饭。”

她转身去了厨房。

罗路元没有立刻放下罗麦,而是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进灼热地帮她r0u了下。

sichu充血肿大,轻轻拨弄,颤抖不止。

他0索一遍情况后就收回了手,看着她哭。

罗麦并不是ai哭的人,疼劲儿过去后,就不再哭了。

罗路元放下她,转身去厨房。

罗麦拉住他,贴进他x前,乞求:“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听话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耍心眼了好不好,你是爸爸走后,我唯一唯一的最亲的人了,我只有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让姑姑打我好不好?你自己罚我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都行,不要让姑姑打我,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都行……”

罗麦第一次对罗父和罗路元对她的惩罚力度有了真切的t会,那些疼痛相b今天不值一提。她要努力在五分钟内争取宽恕。

可惜她还不够了解罗路元,罗路元却在这短短几小时内看透了她。

罗麦莫名的感到一丝冷,罗路元的态度并没有如预料中的软化。

他抬起她的下颌,眼中划过讽刺:“真的吗,现在没跟我耍心眼装可怜吗?之前是我做得不对,对你太过心软,”罗路元反思道,“对你这样的人,我也明白了,之前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是挠痒痒吧,放心,今后我的惩罚只会b姑的还要严厉,这还都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皮够厚,就只管继续跟我耍花招。”

罗麦听得皮r0u发紧,无助的哭泣。

“不要……呜呜呜……我没有装可怜,耍心眼,不要这样对我,哥哥……”罗麦拽住他,“我听话,哥哥,我听话,不耍心眼了,不要这样对我……”

“放手。老实穿上衣服去吃饭,别再动歪脑筋。”

罗麦盯着罗路元的背影,委屈的抹了把眼泪,忍着腿心的摩擦,找出上衣穿上。

上衣是件背心,与居家短k搭配,就是罗麦的睡衣。

现在只让穿上衣,下半身完全遮掩不住,半0和an0的滋味不存在孰优孰劣。

罗麦羞耻地看见镜中自己的惨样。

她0了下自己又烫又麻的脸颊,下楼。

饭桌上已经摆着三菜一汤,罗秀珍和罗路元俩人已经坐下吃上了,罗秀珍做在罗麦惯常坐的位置上,坐在罗路元的对面。

罗麦瞥了眼饭桌,去给自己盛碗饭。

饭还烫着,罗麦红肿的手捧着碗时忍不住嘶了声。

当她端着碗出来,罗秀珍扫了她一眼,道:“坐下吃饭吧。”

罗麦咬了咬牙,在罗路元身旁坐下。

罗家的房子买得早,装修风格是典型的老式风格,屋里家具多是木质的。

罗麦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肿烂的sichu贴在冷y的凳面上,她屏气缓了会儿,才拿起筷子扒饭。

她一口一口安静吃着,绝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罗秀珍夹着面前的胡萝卜炒r0u,jg明的s线扫向斜对面的罗麦,说:“吃不吃?一口一口g咽给谁看?有不让你吃菜吗?装什么装?”

罗麦夹了条面前的青菜放进碗里,咽下哭音道:“知道了,姑,我不是故意的。”

罗路元夹了几筷胡萝卜炒r0u放进罗麦碗里。

罗麦夹起自己往常最ai的胡萝卜炒r0u塞进嘴里,味道还是那个味道,美味还是美味的,她却没了胃口。

她嚼着嘴里混合的青菜、r0u、白米饭,味同嚼蜡。

罗秀珍火了,撂下筷子,站起身,骂骂咧咧道:“不想吃别吃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一斤米,一斤菜多贵?你要不吃,就别浪费粮食。”她揪起罗麦往厕所拎:“正好省口粮了,不吃我们就继续,别在那浪费时间。”

“不不,姑,呜呜……我吃我吃。呜呜……”罗麦被拎起来往厕所方向推。

“现在要吃了?晚了,给你机会不知道抓住,就这么着急挨打是吧?”罗秀珍反手关上门,把她按在地上,巴掌往她t上招呼着。

“呜呜呜……”

t上又染了一层红,罗秀珍踢开她腿:“分开,pgu撅起来,今天教你怎么灌肠,以后自己来。”

罗秀珍打开门,对路元道:“路元,你把粗盐拿来,我给她灌肠。”

“啊啊啊,哼哼,呜呜呜……姑姑,它流下去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pgu好痛……呜呜……”

菊x被输软管cha入,大部分盐水进入腹中,一小部分在菊x交界处渗出,沿着弧度,落至肿胀的y缝里。

y缝不断被盐水浇灌,罗麦呜呜哭着,pgu紧紧夹起。

“啪!放松。”罗秀珍抹去滴落在娇neng处的水,粗鲁地r0u了r0u那红生生的地方,“疼?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x。

罗秀珍抓一小撮粗盐r0u上她sichu:“今天我给你消毒,以后自己消毒。”

“啊啊啊啊——”罗麦高声尖叫,挣扎起身抹去,“不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出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眼皮底下疯狂抖动的p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x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0u罗麦sichu,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深处生出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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