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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罗帐四垂红烛背玉钗敲着枕函声〕(6 / 19)

可她见过舞剑的宗滢,那般的纵情恣意、流星飒沓。宗贤妃却只能谨言慎行的站在皇帝身侧,对着并不熟悉的宗亲微笑。

姜鸢和岚烟在梅苑玩得开心,捧着一大丛红梅回到颐和宫的时候,张德喜已经在宫门口了。

“诶呦我的娘娘,您可回来了。”他五官都皱在一起,就差膝盖一软,给姜鸢跪下。

“陛下怎么了?”姜鸢把梅花一股脑塞给岚烟,快步朝里面走。

太监们一路为她开门,毫无阻碍。

“五王爷提了迎各位太妃出宫,陛下虽然准了,可一想到您若是日后真不在近前了,陛下心情哪儿好得了啊。”张德喜小碎步紧跟。

“圣意难测,慎言。”姜鸢叮嘱道。

“是是是。”张德喜把她送至正殿门口,很快带了人全部退开。

宫门打开,里面坐着龙袍端正的陆存梧。

“朕在这里等了你近半个时辰,你干嘛去了?”他站起身朝姜鸢走来。

明黄色调、少年帝王。

他周身的压迫感极盛,姜鸢忍不住后退几步。

“别躲着朕。”陆存梧看出她的退缩,快步上前,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酒香与姜鸢身上若有若无的梅香经室内熏炉一烤,交织在了一起,缓缓填满屋内。

“很好闻。”他夸赞道。

「这是喝高了。」姜鸢暗想。

“微微想出宫吗?”陆存梧甚至不敢看她,“内宫之中人人如履薄冰,谁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呢,微微定是想出宫的。”

姜鸢被他牢牢的抱着,语调轻柔:“岚烟刚还和我说起外面天大地大,风景旖旎。就算不四处游历也可以随父亲回岳阳老家,大湖的胖头鱼还是就近捕上来的鲜。”

陆存梧不说话。

“可我都记得。”姜鸢轻轻叹了口气,停顿半晌才继续开口道:“送崔氏入宫、怀小十二,你的用心我每一桩每一件都很感谢你。”

她于帝王而言,若生育子嗣,难保姜家不会扶持她的儿子;若未有子,她一殉葬则会寒了姜家的心。

权衡之下,先皇后曾连夜召煕禾郡主入宫给过她一道密旨。其内明言姜家女乃清白之身,若来日大丧,不必殉葬。

可旨意加盖的并非皇帝绶玺,而是皇后宝印。

这难免使得这道旨意含混不清起来。

陆存梧当年并不知道旨意的存在,于是他尽快的安排了力所能及的所有事。他从崔氏支持自己的一房中选出了个有武艺的女子入宫,以便内宫之中随时维护姜鸢,也就是十一王的生母崔美人。

后来他更是多次助她于内宫之中站稳脚跟。

“朕不要你谢。”陆存梧抱她的姿势纹丝不动。

姜鸢奋力的抬起双臂回抱他,可动作受限只能虚虚环住他的后背:“自然要谢,收人恩惠必得以身相许的。”

陆存梧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待彻底明白她的意思后,陆存梧扣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怀抱中拉出来,与她四目相对。

“你肯。”他有点意外,却是十足的确定语气。

姜鸢点头。

她当然肯,父亲教她从一而终,兄长却也说过万物从心。

执马扬鞭的少年郎带着一腔滚烫向她而来,他目光坚定、胸有城府,即使时局再艰,也未曾有片刻置她于险境,她怎么会不心动?所以哪怕此生无法与他并立于承明殿,她也甘愿。

陆存梧定定的看了她许久,俯身吻在她眉间。

“再讲一次。”他说。

“我肯。”姜鸢眉目嫣然,一如当年初见。

陆存梧吻她颤抖的蝴蝶翅膀般的睫。

“再讲一次。”他又说。

“我肯。”姜鸢眨眼,眸中清亮。

陆存梧吻她白皙的侧脸,线条挺立的鼻尖,柔软香甜的唇瓣,纤细修长的脖颈。

然后他停留片刻,将她整个抱起来。

姜鸢身上的寒气早散了个干净。毫不犹豫的,她揽住他的脖领,凑上前去吻住他。她闭了眼,轻巧的吻一触即分,而后又睁眼看他。

爱意如此稀缺,又恰逢佳节。

姜鸢笑起来,坚定的再次吻上他的唇。

陆存梧向上托了托她,往床榻走去,他很快将她压在身下,耳边厮磨间解开她的衣裙。陆存梧于她唇齿间攻城略地犹嫌不够,抬手握住她胸前丰盈。

他力度不轻,姜鸢蹙眉轻哼出声。

“疼了?”陆存梧问她。

“嗯。”姜鸢被他亲的脸颊微红、呼吸急促,偏过头不肯看他。

陆存梧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朕喜欢看你疼,你只能为朕疼。”

陆存梧松开揉搓她乳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牵引着她去碰他鼓胀的下身。

“朕也为你疼着,可怎么是好。”他在她耳侧低语,声音勾魂摄魄。

姜鸢分开双腿,小声呢喃着:“轻点……轻点……”

自然是不会轻的,陆存梧将她整个倒过来,抬了一手姜鸢的腰,让她跪趴起来。

他的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略显粗糙的掌心摸索最敏感的嫩肉,姜鸢不禁呻吟出声,随后很快羞恼的咬住了散落一旁的不知什么衣物、试图止住淫靡之音。

陆存梧把那料子扯远,开口训道:“怎的不叫出声来?不乖。”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口按压了一阵,直到那里黏腻一片才松开,随手从床沿小匣取了个玉势顺着湿滑抽插几下,直直一捅全部塞入。

陆存梧拨了拨玉势的一处旋钮。

姜鸢只觉甬道内一阵火辣。

“啊——别……我知错……知错了……”姜鸢慌乱之中开口求饶。

是姜汁——绵延不绝的从双层玉势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姜鸢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她情急之下想将玉势从身体中取出,却被陆存梧捉了手、用绸带紧缚于后腰之上,半点也靠近不了身后花穴。

被绑手又撅着屁股的小姑娘有什么难对付的,陆存梧圈起那一把细腰,大手一巴掌落在她臀腿交界靠近花穴的地方,玉势仿佛又往穴里蹿了几寸,疼痛的巴掌让甬道内的热辣又剧烈了许多,姜鸢再也受不住,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学乖了?”

陆存梧早在颐和宫内到处藏了惩罚姜鸢的物件,此时非常顺手的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极细的藤条。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落在左臀。

“啊……乖……不敢了……以后不敢了……”锐利的疼痛勾起一道红痕,姜鸢一边认错、一边忍不住收缩下臀肉,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甬道内热辣的刺激侵入骨髓。

她进退两难。

密集的笞打全都落在左臀,疼痛累计叠加,多了些麻痒的难耐感,迅速将左边臀肉抽的绯红一片,软软肿起。

“真的知错了……陛下……陛下……”姜鸢染了哭腔、柔柔的讨饶,“别打了……”

可她因为躲罚被重责过,此刻根本不敢闪避,只轻轻的摇晃着屁股,一遍遍唤他。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抽打着她,藤条挪到右臀,白皙的皮肤一寸寸红肿起来,疼痛钻心蚀骨。甬道内的玉势越陷越深,姜鸢的呼吸凌乱不堪。

“错在何处?”陆存梧终于开口。

姜鸢哑了嗓子,嗫嚅着:“没叫出声……以后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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