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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14 / 19)

烧着的细长物件被按在女子光滑的肩头上,清甜的香气四散,于美人肌肤烙上了危险的印记。

“啊……”姜鸢想要躲开,可双腕被绑得极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倒吸凉气。

陆存梧稍一用力,于是线香碾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很快应声而断。

“你跑不掉的,如今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了。”他弯下身,轻拍姜鸢浮起一层细汗的脸颊,又捻起一根香,“不如趁现在说说陆存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

陆存梧于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过,姜鸢出身大族更是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别浪费时间,快说!陆存梧在哪?”

啪——

鞭子凌厉的抽下来,脸上骤然挨了责打,姜鸢侧过头去,只觉得受责之处一片火辣。

“窑子里可没这样的好地方,说不准要被捆个结实、只露出嘴和屁股来,”陆存梧嗓音很平稳,短鞭先是轻抽在她另一侧脸颊,而后绕过去又是一记重责横贯双臀,轻描淡写地说,“没完没了的吞吐男人性器,塞满了东西流出来再捅进去。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撑得了几天?”

姜鸢吃痛,呜咽一声。

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极对。

君死臣辱,陆存楷绝不会留她活路,定然要百般折辱、而后痛下杀手。

不过她手中仍有筹码。

“我哥哥……”她思维清晰,“姜家世代为官……”

“姜侍郎在哪呢?”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短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脆弱的腰侧。

这样的姿势下挨了打,她只能闷哼一声歪过身子,任绳索带着在半空摇摇晃晃。

“啊,或许皇后接客的时候看得见姜侍郎呢?”陆存梧手下不停,几乎鞭鞭抽在同一处,“到时候牵上台表演,记得叫大声点。”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疾痛让人没有喘息之机,姜鸢忍了几鞭后终于哭出声来。

“疼……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她哀哀的求着,眼中水汽氤氲。

陆存梧有求必应,短鞭稍稍偏移了位置,朝着她身后臀肉而去。

姜鸢早挨惯了打。

鞭子着臀,虽然疼痛不减,却沾染着情色意味。她呼痛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平添几分暧昧。

陆存梧待她整个臀面都绯红起来后,整个身子俯上去,手指摸进她下体的花穴,那里黏腻一片,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挤进去。

干燥的手指破开入口,姜鸢下意识耸动着屁股去迎合。

啪——巴掌的力度很重,砸在红肿的臀肉上。

“别乱动。”陆存梧训道。

姜鸢疼得连呼吸都带上了凉丝丝的抽气声,颤颤巍巍的不敢再靠近他。

两指只探进半寸就抽了出来,指间的粘液被陆存梧蹭在她腿外侧,而后又插进甬道。

这下那里彻底失去了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剐蹭得生疼,陆存梧故意掐在肉缝边缘的嫩肉上,引得姜鸢哆嗦起来。

手指在甬道内大力抽插,身体的反应难以抵抗,很快就有水泽声响起。

陆存梧故技重施,粘液又一次被涂抹至大腿,再次插进花穴中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是如出一辙的干涩。

“啊——不要……不要了……”姜鸢哽咽着求饶。

“要的,”陆存梧笑起来,“很快就又湿了,皇后说是也不是?”

他太清楚如何调动她的情欲,很快她双腿间恢复滑腻。

“这样欲拒还应的,真是不乖。”男人抽回手,狠狠地连续抽打上柔嫩的穴口,力道大到连附近的皮肤都被打得泛红,腿侧的嫩肉小幅的痉挛起来。

骤然的粗暴对待之下,姜鸢无法控制地惊叫哭喘,两条白皙的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大腿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疼痛避无可避,更让人羞惭的是如此疼痛之下她仍止不住情动,晶亮透明的液体像露水一般涌出花穴。

陆存梧用食指蹭了几下,黏黏的,抽手时拖拽出不依不舍的缠绵银丝:“这就给你。”

他身下一挺,将火热的性器齐根送入。

“唔——”姜鸢瞪大了眼睛,想脱口而出的尖叫被陆存梧截在了唇齿之间,粗大的性器到底比手指难挨,甬道被强行贯穿的疼痛迫得姜鸢落下泪来。

温热的泪珠落在陆存梧手背上,却激起他更为浓郁的侵犯欲,捉着她的腰抽插起来,本就紧致的花穴因紧张而痉挛,肉壁痛苦地缩紧,更紧密地包裹住交合的性器。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臀峰。

“放松点。”陆存梧下身动作更加凶狠,姜鸢纤细的腰肢上很快被掐出青紫伤痕,落在常年不见光的白嫩肌肤上更添凌虐的美感。

她身材向来匀称,腰身收束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即使怀了孕、从后面看起来仍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姜鸢呼吸逐渐困难,陆存梧松了松手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上被打红的鞭痕。

他不知扯动了什么机关,姜鸢手上压力陡增,上身随之猛地抬高,恐慌仅停留一瞬,扯高不过寸许的距离,绳子扯直、到了尽头。

突然的动作之下,姜鸢身体本能绷紧,男人滚烫的性器深埋在甬道之中,被她这一弄发出满足的喟叹。

大开大合的肏干使得姜鸢微微张开嘴。

“来,舔一舔。”陆存梧轻声引导她舔舐自己的拇指,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

姜鸢顺从的去舔,女子柔嫩的舌尖滑过他的指尖,被取悦的陆存梧眯了眯眼,却仍不知足的将手指塞向更深处。

喉咙里含着异物,姜鸢呜咽不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过下颌、滴到地面上。

手指细长,轻松的压下她的喉咙,逼得姜鸢反复收缩喉头,这样就绝妙地包裹住了陆存梧的指尖,他停在这里,只觉柔软、紧致、令人着迷。

“以后试试射在这里。”他道。

姜鸢皱着眉挣扎,腕间在不停的扭动中已是红肿一片,绳套不依不饶的缩得更紧。

每一次挣扎都使得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脆响。可铁链实在太重了,渐渐的,她的动作幅度变得微弱,只剩下钢索拖拽过地面的“呲啦”声。

“不要……”

一句不要换来更重的几个巴掌,落在挺翘的臀上,陆存梧道:“不要?那下面怎么咬得这样紧?”

他的抽打急促又集中,总是打在相同的部位,让痛苦叠加,翻倍递增。

在肏干的间隔里,陆存梧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条宽皮带,坚硬的皮革挥起,镶了银质装饰物的前端划出破空的呼啸风声,令人心生恐惧。

啪——

法的戳弄无法舒解欲望,惹得她更加难受。

迷蒙之中,她喘着气、伸出手去扯陆存梧的衣襟,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双眸氤氲起水雾。

“三郎……”她唤他,“帮帮我……帮帮我……”

陆存梧捉了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上,缓缓的亲吻。

如此这般,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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