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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3 / 19)

姜鸢的双乳,夹子上挂着小巧的铃铛,他拨了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妃动一动,自己让它响起来,若没声音了可要罚。”他用鼻尖去蹭姜鸢的肩头,轻声道。

角度受限,姜鸢只能一前一后、小幅的晃着身子,努力让胸前的铃铛持续的响起来。可这样的动作于陆存梧看来与主动吞吐玉势无异。

美人轻喘,活色生香。

他抽出玉势,把自己粗热的性器抵上了姜鸢的穴口,打圈摩擦了一会儿就不由分说的齐根没入,突然的充盈让姜鸢无意识的仰起头,瞳孔骤然的收紧又放大,她的手攥紧了被褥,又无力的散开。

陆存梧左手顺着姜鸢光滑的脖颈一路摸到尾椎,一边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脊背,一边把她剥了个精光。姜鸢气都喘不过来,自然无力抵抗。

“母妃,铃铛停了。”陆存梧的性器填满了甬道,却停在原地,分毫不动。

“殿下……殿下……”姜鸢失神的唤他。

“母妃错了,朕已然继位,该称陛下。”陆存梧纠正着她,攥紧她的后腰狠厉抽插几下。

“啊!陛下!陛下!”姜鸢慌忙之间回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了个牢摁在后腰,猛得向下一压。

上身的骤然失衡使得她伏倒在床上,可右腿仍被吊着,于是她下身门户大开。

“朕说了,铃铛停了要罚。”陆存梧不放过她,一面抽插,一面握了她的右手去拉另一个抽屉,里面赫然摆放着几根藤条,粗细不一、颜色各异,“母妃挑挑?”

姜鸢根本看不见那边的抽屉,只顺了他的意,随手一抓。

两黄一黑。

陆存梧把藤条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黄色是责臀十,黑色是抽穴五,朕谨遵母妃懿旨。”

他解开吊着姜鸢腿的绸缎,缓慢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姜鸢被情欲所迷,挽留无果只得无奈的收缩着花穴轻喘。

“这般舍不得朕?”陆存梧把三根藤条齐齐插入她的花穴抽插几下,道,“母妃宽心,罚过了,朕自然让母妃快活。”

姜鸢早听惯了他的这些话,只不语。

咻啪——陆存梧抽出一根黄色藤条,斜斜抽在姜鸢左臀。

“唔。”姜鸢顿觉有热油泼过肌肤,疼得周身出了一层薄汗,双手抓紧了床褥,把头埋进一边的锦被之中。

白皙的臀肉上,红檩很快浮现。

咻啪——泉宫的魏有山,那小子鬼鬼祟祟的直打转,手里也捏着个火折子。”太监回道,“他瞧见奴才,竟还来问奴才去西花厅的路。”

“章泉宫,是贤妃。”德妃闻言,松了口气。

“是,奴才给他指了路,又把火油借他,眼瞧着火起,奴才就回来了,压根没进福宁宫的门。”太监解释道。

“去支十两银子吧。”映虚夫人道。

“是,奴才告退。”说罢,他就退出室内。

“不知道这火及不及时。”德妃仍有些忧虑。

“可太及时了。”颐和宫内,魏有山眉飞色舞的说道,“奴才躲在暗处等火势渐大,陛下从李氏寝殿走出来时衣衫还齐整的很!”

“做得好!”宗滢剥着葵花子赞道,“后来呢?”

魏有山面露疑惑,道:“后面的事说来却有些怪,陛下从李氏寝殿出来径直离开了,张德喜却没走,还传了内宫的教养嬷嬷。”

“教养嬷嬷?那是什么?”宗滢扭头去看姜鸢。

“内宫专负责训导宫妃的嬷嬷,”姜鸢为她解释完,又去看魏有山,“陛下传杖了?”

“娘娘睿智,但李氏毕竟位列四妃,打了多少实在不清楚。”魏有山道。

“甭管多少!动了杖就是躯体有伤,何时许她再侍寝可就是我说了算了。”宗滢拍拍手,“母妃宽心。”

“有你在,我自然不愁。”姜鸢笑道。

“她倒真不愁啊!这么大的事就放心让宗氏那个愣头青去办?”承明殿内陆存梧气得写了好几张大字才平复心绪。

“先帝曾言姜公乃宰辅之才,有父如此,姜氏自然端庄持重。”韩翃把宣纸折成纸鹤,自顾自的把玩着。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端什么庄?持哪门子的重?”陆存梧咬牙切齿,“朕都快睡别个塌上去了。”

“这真真是中宫气度。”韩翃手里打着拍子,拉长声音、用戏腔说道。

陆存梧把笔朝韩翃扔过去,韩翃侧身避开。

“呦,陛下生气了,那姜家的事就别办了吧。”韩翃阴阳怪气。

“办!得了机会立刻就办!”陆存梧又写了一页字。

几日后,姜回秩告老还乡的奏折再递上来的时候,陆存梧大笔一挥——准了,并提拔副御史接替他的位置。

他甚至体贴入微的往当日未参加早朝的官员府中都派了太监去问询身体安康。

皇帝的意思很明确——不行就都别干了。

这一试探,泉宫的门。

“淑妃客气了,只是寻常糕饼,怎值得上这么厚的回礼?”宗滢努力回忆着家里嬷嬷的教导,扯出一抹笑、尽力作出一团和气的样子。

“宗姐姐统御内宫、劳心劳力,多厚的礼都配得。”李时珠很会说话。

伸手不打笑脸人,宗滢只得偏过头去饮了口茶。

“妾听闻,过几日姜公的长子要回京就职,不知是否会携妻入内啊?”李时珠含笑发问。

宗滢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思忖后开口道:“淑妃想念亲人了?眼瞧着过年了,除夕赐宴总能相见的,不必过分伤神。”

“贤妃说的也在理,天色不早,妾这就回去了。”李时珠起身告退。

“我嫂嫂?”姜鸢晚间去章泉宫看宗滢耍枪时听她提起此事,为她解惑道,“她母亲与我嫂嫂同出临川崔氏,许是有些渊源吧。”

宗滢枪尖一抖,哆嗦着道:“哪个临川崔氏?凶名在外的那个?”

“也没那么夸张,你看宫里十一王爷的生母崔氏不就挺安分的?”姜鸢抱着手炉答道,“只是有些许脾气罢了。”

宗滢哐当一声把长枪扔回架子,反驳道:“有些脾气?指使人打折郎君两根肋骨的可是崔氏吧?提笔休夫的可是崔氏吧?就算这些都是传闻,那位崔母妃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十一王爷在她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喘。”

宗滢啧啧道:“令兄真乃勇士也。”

姜端进宫用午膳这日阳光明媚,陆存梧于宫内澄江阁备了席,差人叫上姜鸢。

“供的是全羊宴,冬日里吃最是滋补了。”陆存梧看着姜端,和气道。

“臣谢陛下隆恩。”姜端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道。

陆存梧摆摆手:“侍郎不必过分拘礼,于公侍郎造福一方,于私……侍郎与朕可是一家人那。”

姜鸢面前是金嵌玉的碗盏,里面盛着蘸了孜然的炙烤薄羊肉片,侍膳的太监讨巧、卷成了花朵样式,煞是喜人。

可听他这么一说,姜鸢也放下了筷子,起身道:“陛下抬举了。”

陆存梧眯了眯眼:“坐,都坐。”

待二人都落座后,陆存梧循例问了姜端些任上的风土人情,临川风貌与京中不同,席间听起来倒也有趣。推杯换盏之中,自然提及家中近况,姜端表示自己已有一子,崔氏此时亦正身怀有孕,陆存梧立即吩咐太监赐下文房四宝,以示隆恩殊荣。

“宗庙昌盛亦是朕心中所愿啊。”陆存梧感慨道。

姜端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姜鸢,开口道:“帝裔繁茂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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