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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9 / 20)

几。

可新的流言就这样轻易的兴起了。

没人在意这样的话是否属实,大家只想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宗均伟虽领兵在外,京中府兵却也听宗滢调配,她手脚麻利,但凡有人提洛神,立刻寻个由头、打上门去,大有划清界限之意。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五王在封地都感觉自己被人同情,咬牙给陆存梧写了封奏折。

宗滢得了消息,火速邀姜鸢进宫听八卦。

她们二人并排躺在葡萄架下的纳凉贵妃榻上,悠哉悠哉的吃着切成块、用冰围着的西瓜。

“什么内容?”姜鸢问。

“说他和他媳妇情谊甚笃,为媳妇请封诰命呢。”宗滢乐得直拍大腿。

“辛苦了,洛神。”姜鸢拍拍宗滢的胳膊肘。

“不妨事不妨事,为美人两肋插刀,荣幸之至。”宗滢豪爽道,“只是……陆存楷那货怎么知道你俩的事?”

岚烟微不可见的退远了一步。

姜鸢瞥她一眼,回宗滢道:“些许往事,不必深究。”

“不过他这招不中,必然还有后手,咱们都得提起精神来。”宗滢嘱咐道。

姜鸢点点头:“那是自然。”

“老五的后手朕不知道,姜端倒是已经有行动了。”陆存梧一进来就看见姜鸢正拿小银簪子扎西瓜,就着她的手就吃了一块。

宗滢啧啧一声。

姜鸢被陆存梧攥着手,迷惑道:“兄长?”

“是,替你出气来了。”陆存梧哭笑不得,“他说,先帝过世尚不足年,冯氏行事不正、有污先帝遗泽。”

“行事不正?姜侍郎真敢说啊。”宗滢点头,“不过也是,哪有刚死了丈夫就到处嚷嚷他八卦的。”

“这就是你想浅了,姜端可没提八卦,姜端说的是冯氏出京排场过大,对先帝不敬。”陆存梧纠正道。

姜鸢皱了皱眉,「不敬先帝」的旗号一打,这事就可大可小了,怎么裁决全凭一道圣旨。可这事里有明显的漏洞。

“我也摆了戏。”她道。

陆存梧笑答:“这事姜侍郎说的就更慷慨激昂了,他说母妃维护先帝心切、举止有失,望朕同罪论处呢。”

姜鸢笑了。

这可说什么「同罪论处」?一个是「不敬」,一个是「维护」。

这日之后没几日,圣旨就下来了。

五王妃封诰,御赐例礼浩浩荡荡的奔着封地去了。可随着车马一起去的还有为先帝举办大型法事的具体日期和所需银钱单子。

「路途遥远,五弟不必亲来了,出钱吧。」

「多出点。」

一来一回,等事情准备妥当就到了五月底。

法事办在皇家道观,各式仪典共需三天,由于在京的王爷都被要求列席,所以姜鸢得以见到十王和十一王。

十王胖了不止一圈。

十一王却明显的瘦下去、一眼看过去和小十二身量相差无几,连姜鸢都险些认错了。

带来侍奉的是岚烟和玉蟾,姜鸢在午膳后遣她们分别去了两位王爷处送些东西,二人回来时自然也带了两位王爷的回礼。

“主子所料不错,确实有古怪。十王爷养的白白胖胖,细瞧下去却不太精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岚烟回来的早些,先开了口,“身边的嬷嬷也粗声粗气,回的礼竟还是包袱里现捡出来的,还是嫡出的王爷呢,没得叫人笑话。”

“照常是不该这样的,可缘由这不就来了?”姜鸢扭头,正看见雕花窗外往屋里走的玉蟾。

玉蟾进了屋,把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递给岚烟,福了一礼道:“回主子话,崔娘娘说近来天热十一王爷吃不下也喝不进,主子送的酸梅汤正好开胃,崔娘娘谢主子挂念。”

岚烟开了篮子给姜鸢看里面的回礼——没什么特别,不过是虎头帽、小肚兜,并几盒胭脂。

主仆二人互换个眼神,姜鸢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今儿是热,吩咐下去不必备晚膳了。”她懒懒道。

“刚还说十一王爷呢,主子可不也跟小孩子一样?”岚烟笑起来。

姜鸢瞪她一眼,把目光转向玉蟾:“她笑话我,不使唤她了,你去一趟吧。”

“是。”玉蟾得了令,退出内室。

瞧着玉蟾的身影出了院子,岚烟才道:“主子觉着玉蟾有鬼?”

“倒不至于有鬼,只是不敢说吧。”姜鸢感受着室内冰山融化的丝丝凉气,游刃有余道,“她不敢说,那便换个敢说话的来。”

“主子的意思,十王的庸懦、十一王的体弱,这都是……陛下故意的?”

姜鸢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右手执扇轻摇。

酉时刚过,乌泱泱的人就进了姜鸢的院子。

“问母妃安。”陆存梧声音朗朗。

玉蟾跪在廊下,答道:“回陛下,暑热难当,供了冰山风轮,主子已然睡下了。”

“浑说。晚膳才研究了新式样来,母妃就睡了?定是底下人惹了母妃不高兴。”陆存梧扫视一圈,随手一指,“你,出去领四十板子。”

是个小侍女。她听完这话,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屋内立刻转出岚烟,恭敬道:“主子睡得不实,这就醒了。主子说既然陛下有新鲜,便进来吧。”

太监们鱼贯而入,陆存梧眼瞧着他们摆好了膳、又退出去,才抬腿往内室走。

这会儿,岚烟正给姜鸢篦头发,姜鸢歪在玫瑰椅上,神情懒懒的。

她穿的很应景,是天青色的道家常袍。

“不去瞧你不思饮食的十一弟,倒先来瞧我?”姜鸢笑。

陆存梧也不恼,只搬了个墩贴近她坐着,道:“我与他哪有与母妃亲近,你何苦挤兑朕?”

姜鸢坐的那把玫瑰椅颇大,此刻她朝着远离陆存梧的方向挪了一下,手肘倚上扶手、侧着身子瞪他:“什么事妾都不知晓,妾与陛下何曾亲近?”

“这遭实在冤枉,母妃说的哪里话。”陆存梧笑着道。

“陛下说冤那便冤吧,玉蟾那丫鬟妾是用不起了,陛下尽早带回去,并澄霄几个也带走,妾谁也不留,咱们也算两清了。”姜鸢听完他的话更气,甚至起身上了远处的小榻。

岚烟快速跟上,站在小榻旁为姜鸢打扇。

扇了没几下,姜鸢火气稍减、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眨了几下眼,心虚的去瞥陆存梧。

这一眼与陆存梧撞了个正着。

“御前失仪啊。”陆存梧摸了摸玫瑰椅,那里还残存着姜鸢的体温,缓声道,“该怎么罚来着?”

姜鸢抿了抿唇,岚烟识趣的退了出去。

陆存梧站起来理了理袍子、朝姜鸢走过去。他走的不快,一步步明明没有声音,姜鸢却心跳如擂鼓。

一开始她还能勉强与他对视,后来忍不住错开眼向后躲。可她的动作太慢了,陆存梧一把扯住她的右脚踝,将她整个拽了回来。

“最轻也要打六十。”陆存梧握着她的脚腕举高。姜鸢身着的道袍是柔软的棉质,因着天热,她并未在里面穿内袴。被他这样一弄,衣料轻轻松松就滑到了膝盖处。

姜鸢害羞,一时愣住了。

“张德喜。”陆存梧抬高了音量。

姜鸢双手慌乱的把袍子往腿上遮。

“奴才在。”张德喜的声音响起。

“取根细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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