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气无力的说道:“阿爷,你不是说好了,陪我去静宁寺上香的么?耶?卢家世兄,有些日子未见了。”
白长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他讥诮的斜睨了卢仚一眼,淡然道:“李大人,刚才我要说的就是这事了,为霜重病未愈,正在疗养。她和尔雅已经是夫妻,等她身体稍好一些,尔雅只管来接了她家去。”
卢仚瞪大眼睛,骇然看着那张和白露生得一模一样的面庞。
这……应该又是极乐天宫的手段吧?
沉默了一阵,卢仚‘呵呵’笑了起来:“原来是本公弄错了……李大人,恭喜,恭喜,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呵呵,我祝贵公子和为霜姑娘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李梓的脸色变得极其的诡异,就好像有人硬生生往他嘴里塞了三斤干牛粪一样古怪。
卢仚‘呵呵呵’的干笑着,朝着左右使了个眼色,策骑一溜儿小跑的迅速离开。
让李梓和白长空撕扯去吧。
而李梓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跳了起来:“天阳公,天阳公,我家尔雅,似乎的确误交匪人,本官怀疑,他们就是九阴教的妖人。”
“天阳公,天阳公,你将尔雅带回勘察司,好生管教一段时日罢?”
那‘白露’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轻轻的朝着李梓呼喊了一声:“公公,你怎么这么狠心?尔雅何在?我也有点想他了呢。”
李梓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大踏步的跳上了坐骑,一声大喝,骑着快马紧追着卢仚离开了。
白长空微微一笑,朝着四周一脸‘索然无味’的文臣们拱了拱手,悠然道:“诸位大人可以为老夫做个明证,这天阳公,被那阉党教坏了……他居然大白天的说瞎话,造谣生事,说为霜居然成了女鬼,简直荒唐可笑!”
“为霜就在这里,诸位大人看个清楚,她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好姑娘。”
白长空猛地举起了右臂:“阉党,无耻!”
一众文臣纷纷点头,一个个引经据典,又将鱼长乐以下的阉党们破口大骂了一通。
皇城南门口,一群太监龇牙咧嘴的看着这群文臣——你们骂卢仚就是,干嘛牵扯到咱们啊?这档子事情,和咱们这群阉党无关哪!
白长空惺惺作态了一番,就带着几个护卫,簇拥着香藤儿小车一路向南而去。
无论是平乱安平州,还是东琦伯造反,这事情都和他国子监没什么关系,他有大把的时间,陪伴自己‘可怜’的‘孙女’,去静宁寺上香祈福。
行出了十几里地,白长空丢下坐骑,跳上了马车。
马车里,除了那和白露生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还有一名满头银发,但是容颜却和二八佳人一般俏丽秀美,唯有一双眸子深沉如渊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
白长空在小马车里向那女子行跪拜大礼:“太上,多亏了太上运筹帷幄,否则今日,老夫还真说不清楚了。”
女子轻轻挥手:“那少年,就是卢仚罢?呵,倒是一块好补药。”
“那李梓的来历,我已经看透了。乞巧阁的余孽,下三滥的旁门左道,下极乐天令,让乞巧阁归顺本门,否则,就灭了他们苗裔。”
扭曲,九子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而逝。
嘉佑十九年,四月十日,黄昏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