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听奥兰弹琴,一定非常好听!」
酒红se的眼眸里倏地流露一丝暖se,奥兰缓缓地道:「……我会考虑的。」
说完这句,在场的爸爸、妈妈,还有一直都面无表情的管家先生,全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现在想来,我也很惊讶。不过就是装模作样唬烂……咳咳,一定是我的真心诚意打动了奥兰吧?不然怎麽可能我装个可ai他就愿意考虑?
啊,是不是我一脸萝莉样,刚好很对奥兰的胃?好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可以理解。
「当初交代帕尔玛小姐这件事,真是找对人了,谢谢你。我想不久之後,帕尔玛小姐也能一饱耳福,听公爵大人演奏。」
校长夫人的一席话让我回过神来,连忙礼貌x的轻轻颔首,「没、没的事,凑巧帮上忙而已……如果奥兰……咳嗯,要是公爵先生能出席活动那就太好了!」我由衷地道。
她忽然握住我的手,「那麽,之後就要麻烦帕尔玛小姐,常去叨扰公爵大人了。」
低首看看校长夫人热情的握着的手,她要我帮忙当邮差是吧?我是没关系啦,但我只是个小角se,真的可以传递这种重要讯息吗……
「为什麽校长夫人会找我帮忙?我只是在森林附近徘徊,不小心被警卫抓到的路人啊?」
校长夫人颇为讶异,「帕尔玛小姐竟不知道?」
这下子换我惊讶,「我该知道什麽吗?」
她指指颈项,「你上回戴着的那条项链,公爵大人当年的傀儡系统,也是一模一样的。上头又有他的魔力,你说,我能不知道你见过公爵大人吗?」
「所以……您早就知道我已经进过树林里,还和公爵先生见过面了?」我冒着冷汗,有种被抓j在床……不是啦,一紧张又乱说话。是有种说谎被抓到的窘境。
校长夫人呵呵笑道:「是啊。至於你们为何偷偷见面、做了什麽事不愿意启齿……年轻人难免会害羞,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说什麽偷偷见面、做什麽事、害羞不害羞的,我被校长夫人的话引导,脑子里一堆根本没发生过的脑补画面都冒出来了!住手啊住手!我的脑袋!
用力摇头,把脑中的粉红泡泡摇掉,赶紧澄清。
「我和奥兰……公爵大人只是路见魔法学徒笨蛋,用项链相助而已,真的没怎样啦……」想到项链我就伤心。
校长夫人直接装没听见我的解释,继续讲,一副认定我和奥兰真的g了什麽……喂喂,拜托好好听人说话行吗?
「更何况,一定是公爵大人让你别告诉我的吧?像帕尔玛小姐如此听从公爵大人的孩子,不找你帮忙找谁呢?唉,不过他就是这样,什麽事都不愿意说,就怕我担心。但这些年我也没有少担心过。」她语重心长的拍拍我的手,让我忍不住好奇心,试探x的问:
「请问……公爵先生有什麽好担心的?是不是譬如说,结界的事?」
她笑了笑,「帕尔玛小姐想从我这里听闻什麽消息?」
「啊?没有啊,怎麽会!」我猛摇头摇手。校长夫人好jg明!
「呵呵呵呵,你别紧张。和你说说结界的事也无妨,毕竟公爵大人也只是交代不要张扬,没指示不能说。」
这不是让您别说的意思吗?!虽然我很想听原因。
「我想他一定什麽都没有和你提起吧?」
我摇摇头。
「也是,毕竟……设结界是为了养病,要是让其他国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兴许就派兵攻打过来了。」校长夫人面露担忧地说。
什麽?!这麽严重的事!
「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灭口……」听到这麽大的秘密,我的脑内小剧场立刻发作。
「怎麽会被灭口呢?即便公爵大人没说,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既然公爵大人能将他喜欢的项链样式给了你,又因为你的请托而愿意考虑出席音乐会的事,若是不让你知道他在养病,那才是大罪过呢。」
「说保护我、大罪过什麽的太夸张了啦……我只是长得有点萝莉、不小心能自由进出结界传个话,和公爵先生也没什麽特别关系啊……」奥兰和我爸、我妈、我叔叔都认识,这样算「有关系」吗?
校长夫人笑得暧昧,「呵呵,好吧,帕尔玛小姐说了算。但无论怎麽说,你对公爵大人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呢。」
特、特别的存在……我红着脸呵呵的跟着陪笑,脑袋瓜里一堆想法转啊转。
「不过……帕尔玛小姐今天没戴项链?」
「说到这个……」我yu言又止,扭捏半天还是决定说实话。「之前不小心把项链弄丢了,想向校长夫人申请新的傀儡手册,就是那本奥弗尼亚史。还有啊,我去找行政老师,她说要申请新的需要您的同意……」
「申请新的当然可以,只是可惜公爵大人附在上头的魔力了。」
「对啊,可惜了……还请您不要和公爵先生说项链不见了,我想偷偷弄个新的,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毕竟人家好心送我,没几天我就弄丢,要我说实话我还真说不出口。」我双手合十拜托。
「我认为公爵大人不会介意……但,nv孩子家总会有些特别介怀的地方,我是过来人,我懂。」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校长夫人是故意调侃我,还是她自己的恶趣味?她随便说说,我就尴尬害羞。
「我和公爵大人大多是公事上往来,通常不提私事,帕尔玛小姐放心。只是换了新的,上头没公爵大人的魔力,他迟早也会发现,到时候该怎麽办呢?」
啊啊,校长夫人说到重点了,这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
里欧和花盼留在公爵宅邸作客。
在会客室里,里欧一反常态,神情认真严肃,直盯着奥兰。
「好了,你也别一直盯着奥兰看,当年就知道会这样了,不是吗。」花盼出声提醒夫君,别这般失礼。
「我不在意他长怎样,是扁是圆、变得是不是和他父亲一模一样都无所谓啦。」他看看花盼,再回过头看着奥兰。「重点是,你身t好了吗?刚才答应小朵儿凯萨琳的邀请,应该不是真的吧?自从你父亲……」花盼拉拉里欧衣角,要他别说了。
花盼说话虽然直接,但也会看脸se分辨该说的话。
「夫人别担心,父亲并不是禁忌话题,我们只是……」奥兰顿了顿,微笑道:「互殴重伤罢了。」
「噗──!」里欧把喝进嘴里的茶喷个jg光,「咳咳咳!谁教你这麽说的?」这语气这麽熟悉,该不会是……「小朵儿?」把一个从话得t的人带坏,小朵儿功力太强悍了。
奥兰微笑。
花盼则是掩嘴轻笑。
一旁服侍的管家?雷,仍然面无表情的替里欧把杯中的茶满上。
里欧拿着纸巾擦拭嘴角和桌面的茶渍,「说白一点,那样讲也没错。但你一副无关紧要的说出口,也不想想当年你差点si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奥兰接着道。
「我现在很好。」
里欧蹙眉,被奥兰突然打断,他也瞬间词穷。
「有些事情你不想说,我们也没办法勉强你。但为人父母,想听你亲口说……关於塔莉。」花盼接着说,神情已无刚才的笑闹,如同里欧的表情,相当严谨。
「请放心,」酒红se的眸顿时深沉不见底,奥兰敛起了笑容,「无论发生什麽事,我绝不会伤害她。」
「情伤也是伤啊,还敢说那麽笃定……你若是无心我家小朵儿,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