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人,纳闷问道:“仲兄呢?先回家了?”
难道是觉着没意思,自己走了?
素怜和壮对视一眼,都去看娇娇和烟。
娇娇摇头:“仲兄没有跟我说话,烟你知道吗?”
烟也茫然摇头:“奴一直跟娇在一起,并未注意到。”
张史对一个奴仆道:“去问问,可有谁见到客人了?”
这个奴仆去问,不一会就带着峦过来了。
此时,峦一身一脸的汗,脸皮红通充血,眼睛亮晶晶的,明显兴奋的很。
秦鱼好奇:“仲兄做什么去了?”
秦峦笑哈哈道:“为兄去打铁了,舒服!”
娇娇惊讶:“咦,仲兄,你以后要做铁匠吗?大母不会同意的。”
峦给自家妹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还学织布呢,难道以后要做织娘?”
娇娇气鼓鼓。
秦鱼忙递给秦峦自己的手帕,对他道:“好了,仲兄,快擦擦,一会吹了风可就不好了。”
秦峦接受了自家弟弟的好意,又“哼”了自家妹妹一声,在娇娇爆发之前,秦鱼忙跟张史他们告别。
张史笑眯眯的跟秦鱼告别,然后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矮矮的小孩儿站在兄姊之间,安慰完这个安慰那个,好似他不是最小的幼弟,而是他们的兄长一般。
张史摇摇头,赞了一句:“有子如此,家之大幸啊,可惜”
可惜不是自家的。!
香
等秦鱼回到家的时候,隔壁院子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大家都喜笑颜开,忙活的热火朝天。
院子中央,临时架了一个大火堆,火堆四周用石头瓦砾堆了一个圈,勉强当做是火塘。火塘的外围支起了两个三脚架,中间横着一根粗木,粗木中间吊着两根两指粗的麻绳,麻绳一端系着铁锅的一个耳朵。也不知道这绳子是怎么绑的,不摇不晃,不倒不歪,稳稳的将硕大的铁锅吊在火塘上方。
火塘里烧着粗木柴,铁锅里盛着热水,白气急速升起,走进了,能听到锅里稀里哗啦的水声。很明,显这水已经烧沸了。
院子下风口,有很大的一滩血迹,凌乱的泥地里混杂着人的脚印和猪的鬃毛。不远处几个壮汉正围着一个丈多长的井字形木架忙活,木架下头两边是长条凳,木架上头是已经开膛破肚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