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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又一巴(8 / 14)

道的律动,以及和男人连在一起徜徉深海的旖旎幻境……

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些只是她的幻想在梦中的呈现。她应当趁着对梦境的记忆还未模糊,尽快厘清近段时间被她遗漏的、潜意识透过梦境告诉她的信息。

细细梳理一遍,一抹似嗔似喜的笑容飞上她的双颊。

原来,从那时候起,她的yu念就和卞闻名挂钩了。

卞琳掀开薄被,侧身下床。迫不及待想见到卞闻名,想知道他的x器是不是真的长那么吓人,想知道他za的时候是不是像梦里那般惜字如金。

走出两步,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圆领短袖全棉小熊睡裙,她皱了皱眉。

三轻一重的敲门声才响了一次,卞闻名警觉地醒过来。又听了一遍,确认没有听错。拿起睡前搁在床头柜的手表,一点十分。这个时候,会这样耐心又调皮地吵醒他的人,不作第二人想。

他心中一动,三步并作两步,把门打开,nv儿素素静静站在门口。

卞闻名时常觉得nv儿就像一件惊yan的瓷器,白瓷薄胎、轻巧秀丽、自然天成。此时她穿着吊带睡裙,珠光白的丝绸薄如蝉翼,衬得她修长白皙的t0ngt如披光含雾、静中有动,x前耸立的浑圆和两朵粉樱都若隐若现……

他余光瞥见,心中警铃便叮铃作响。

不动声se地将视线聚焦在nv儿巴掌大的脸上,只见nv儿眼眶微红,面带为难。

他关切地问道:“宝宝,这是……”话未说完,nv儿如r燕投林,扑进怀中。

“爸爸,我做梦了,可以和你睡吗?”

卞琳想,她确实是做梦了,只不过做的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卞闻名并不意外,他嗯了一声。

想说让nv儿先进来,他再去取一条薄被给她用……就听见nv儿欢呼一声,抬起他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连跑带跳着往他卧室里钻。

他无奈地摇摇头,合上房门,转身往储物间走。

突然传来“哎哟——”一声,顾不得其他,他快步进房查看nv儿情形。

“卞闻名,你这什么床啊,怎么这么y?”

卞琳刚才直奔大床,她轻轻一跳,结果重重地砸在床上。她一边质问,一边趴着r0u差点摔得裂开的两瓣t。

卞闻名心疼nv儿,却苦于无法上手帮忙。

他解释道:“莱姆石,一种海底岩石。忘记告诉宝宝了……要不送宝宝回去睡自己的床,爸爸再找点药油给你。”

卞琳拖长声音哦了一声,说:“海底岩石啊…挺好。不用走,也不用药油,r0u一下就好了。”

卞闻名不敢掉以轻心,坚持要去找药来。

卞琳哎哟哎哟叫唤起来,“爸爸,我反手使不上劲,你抱着我,我侧坐着r0ur0u试试。”

过了最初的麻痹,她现在其实已经不太疼,不想弄一身药味。

卞闻名不好驳她,坐shang,双手g住nv儿的腋窝和膝窝,抱包袱一样搂着nv儿,不让她t0ngbu坐实。

“帮我r0ur0u吧,爸爸。”扑闪着大大的杏眼,卞琳可怜兮兮地求助。

卞闻名二话不说,拉着nv儿手腕,按着她的手掌在她t上r0u动。

卞琳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并不气馁,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浑圆挺拔的rufang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压在男人x膛,转着圈地蹭动。嘴里不时泄出丝丝似痛非痛的诱人sheny1n。

卧室内空气的温度瞬间升高,气氛变得暧昧。

卞闻名左手按住nv儿的肩膀,拉开她的柔软suxi0ng和他身t的距离。右手仍隔着她的手r0u按她的t0ngbu,规矩得不能再规矩。

nv儿在怀中哼了一声,暂时安分起来。

卞闻名暗自苦笑,手上动作不停。

他不是感觉不到nv儿越来越明显的撩拨,也不是不想扒光nv儿单薄的衣物,看看他的小瓷器有没有摔出裂纹、磕出淤痕。但他只能无动于衷,装作一无所知。

不出一会,卞琳觉得没意思,甩开他的手,告诉他不疼不用r0u了。

“爸爸,你还ai我吗?”她g着他的脖子问。

卞闻名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含笑,含着冤带着屈。

“宝宝怎么能怀疑爸爸的ai呢?”

他从自己颈后捞过nv儿一只手,握着手腕在nv儿脸旁晃了晃。

“该罚。”他缓缓说着,神se变幻不定。

卞琳心中一紧,眼看他拉着自己的手高高扬起,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一时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她咬着唇,水汪汪的双眼倔强地瞪着他。

手握成拳,与他的力度隐隐抗衡。

不料方向一转,她的拳头顺利不过地揍在男人的脸颊上。

卞琳有些意外,漂亮的杏眼忽闪忽闪,似乎有什么呼之yu出。

可看着男人笑yy的俊脸,一种被戏耍的懊恼浮上心头,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哼,嘻皮笑脸。”

她ch0u回还在男人脸上拍打的手。

“不该罚吗?爸爸让宝宝没有信心。”

“岂止没信心,你在我这里早就信用破产了。”

“那加大惩罚力度,争取早日宽大处理。”

男人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着,紧接着,又要来捉nv儿的手。

卞琳把手藏在背后。

“罚点别的。”

“都依宝宝。”男人从善如流。

“罚你亲亲我。”

她仰着脸,迎着男人宠溺的目光,倨傲而挑衅。

视线里,男人一笑倾城,仿佛漫山遍野的花都绽放、树都招摇。

他右手的手腕绕着她的后颈,手掌托着她后脑勺,左手捏着她的下巴。

“怎么能算罚,这是对爸爸的奖励呀……”

叹息追逐着微笑,从她的耳畔拂过,带着大海无名的芬芳。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角,一触即离。

“这样可以吗,宝宝?”

“不够,还要……”

再一吻,落在眉心,依然是一触即离。

“这样呢?”

“不够不够,要很多很多亲亲~”

nv孩喃喃地撒着娇,回答她的是男人轻笑。

“宝宝,还是爸爸的小宝宝…”

细碎的吻,雨点般落在她脸颊。

【ai不ai她,一吻便知。】

不知出处的一句话,在卞琳脑海中响起。

可以肯定的是,男人ai她。

温存而耐心。仿佛要将全世界最美的小花,都贴在她脸上;又仿佛,要将不慎沾在她脸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抿去……

但这些,都是合法的吻,是所有父nv都可以在每个黎明或夜晚互相赠与对方的问安。

不是她最想要的——

犯罪的吻!

卞琳决定自己偷一个……

一场吻的花瓣雨,细碎、持久、cha0sh、闷热。卞琳的脑袋像被蒙在塑料袋里,五感越来越模糊。

她紧闭着双眼,凝神分辨每一个吻在她脸上的落点。

当肌肤的触觉感应到落在嘴角的轻吻,她侧过头,嘟起双唇,捕捉男人的唇瓣。

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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