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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自我安慰-(1 / 14)

厚重的水蒸气在浴室弥漫,装满水的浴缸里,覆着一层云朵般柔软的白se泡沫。

气泡咕嘟咕嘟翻滚,打破浴缸里的平静。

卞琳猛地从泡沫之下钻出来,随即趴在浴缸边缘,咳得眼泪都呛出来。

短暂缺氧带来的生理x恶心,意外遮盖了心理上的恶心。

总算咳好。

卞琳静静地在浴缸里坐着,心里空空荡荡。

到底意难平。

她屈起双腿,两个膝盖沾着泡沫,露出水面。泡沫在肌肤上一一炸开,像空气的亲吻。

手指沿着小腹往下,指尖爬过光滑的ygao,没入两片肥嘟嘟的r0u唇。在紧紧闭合的r0u缝中,犹豫而轻柔地滑动了一下,毫不费力寻0到掩映在r0u唇顶端的小核。

不久前,这小东西被肆意折腾过,这会儿仍充血肿立着。稍微一碰,烧灼般的刺痛感袭来。

下意识挪开手,她吃痛地“嘶嘶”sheny1n。

要么算了!一瞬间,卞琳打起退堂鼓。

可是凭什么?别人逗弄得,她自己反倒不能吗?

她重整旗鼓,指腹再次摁向rouhe,试探着按了按。

那小东西记住了痛感,和大脑中枢通好气。后者给手指下达命令,如何都不忍心使上力气;又提前通知rouhe,对承受范围内的刺激免疫。

犹如两军对垒,却在阵前亮明车马,友好地打着接触战。无风无语,无惊无险。

r0u按了一会,快感在堆积,花x深处感应到丝丝痒意,iye蠢蠢渗出。只是始终不咸不淡,这么下去,地老天荒也到不了。

这也怪不得她。在伺弄这粒小rouhe上,她尚是生手。今天之前,她几乎不曾发觉它的存在,更遑论了解它的惊天威力。

这时,急促的微信来电突兀响起,紧急cha入卞琳与小rouhe之间的私密空间。

此时此刻,此种联系方式,不作承认的好友,她不能不疑心。

“九年前……”

男人才起了个头,就被打断。

“等一下!”

卞琳说着,转过身,冰墙碎裂。她g住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清澈的双眸sisi盯住男人双眼。

“我看着你编。”

卞闻名接触到nv儿认真的视线,无奈地摇摇头,眸中写满哭笑不得。

继续说道:“九年前,我们参加了一场聚会,是那种……通过暴露最y邪肮脏的丑态、见证彼此的堕落把柄,从而将成员深度捆绑在一起而举行的特殊仪式。当天的规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和羊x1ngjia0ei。”

说到这里,男人稍作停顿,给nv儿一些反应的时间。

卞琳瞳孔地震,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随之僵y。这是她从未考虑过的荒唐事件。

身t率先给出反馈,和男人贴在一起的t腿、手和胳膊瞬间发烫,火烧火燎。

那他,有没有……

一阵恶心的感觉从胃部翻涌而上,她喉头反酸,有些想吐。

更要紧的是,赶紧先从男人身上下来,远远的离开他。

捕捉到nv儿眼中的排斥与退缩,卞闻名飞快出手,双手牢牢握住nv儿纤细的腰身。

“宝宝,爸爸没有!”

他斩钉截铁地保证,同时双眼定定地望进nv儿瞳孔深处,毫无保留地向nv儿敞开心灵的窗户,以此证明他的清白。

卞琳几乎要被他眼中的诚恳打动。

心里仍然别扭,她眼光扫向一旁,讷讷地说:“我不信…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仪式,你知道了别人的秘密,别人能放过你吗?”

卞闻名点点头,承认了nv儿的猜测。

“确实不能全身而退,所以爸爸也交出了自己的秘密。”

说完,他嘴角咧了咧,俊美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奇异至极的笑容,无尽的惨淡中蕴含着一缕戏谑。

或许在嘲笑那些难堪的威胁,又或许只是在嘲笑无能为力的自己。

卞琳愣了愣,这是她从未在卞闻名脸上见过的表情。或许,他这些年也承受了许多折磨……

可是,她没有理由同情他。毕竟,那些泼天富贵是他自己的追求。

“什么秘密?快说!”她继续追问。

“在爸爸说出来之前,需要请宝宝千万记住,这些话只是当时爸爸为了过关,临时编造的谎言。”

男人郑重其事,似乎如果这个前提不能预先成立,那他就不打算透露。

卞琳疑惑更深,她点了点头,决定先听他说完再自行判断。

“爸爸当时说的是——从nv儿诞生之日起,我就发誓今生只视她为伴侣、只ai她一个、只和她x1ngjia0ei。”

男人说得极慢,话中透着真意。

卞琳一时分辨不清,这gu真意是延续自前面男人叫她相信这些话是瞎编的,还是他曾经当真起过那样的誓言。

然而,无论是哪一句是真话,都同样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浑身像着了火,心室里泵动的、血管里流淌的、毛细血管里浸润的血ye瞬间全部被点燃,沸腾着在t内四处冲撞。最终,化为一道滚烫的yu流,从她腿心漏出。

卞琳浑身一颤,心慌得咚咚乱跳。不明白瞬间的身t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难道变态也是可以传染的吗?

她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渐渐聚焦在眼前这个从前亲密无间、现在敌我难分的男人身上。她很想甩他一个耳光,可身t轻轻颤抖着,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双手像两块烙铁,又烫又沉。

最终,她只是撇了撇嘴,淡淡地说:“你太变态了,想不出b你更变态的……你那么说肯定过关了。”

“世上b这荒唐的事不胜枚举……”卞闻名轻叹一声,接收到nv儿疑惑的目光,他粲然一笑,“只是不能由爸爸来告诉你。如果宝宝从爸爸嘴里知道,就会以为爸爸也认同那些事情;或者爸爸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会包庇更多的变态,把自己安全地隐藏在一群变态之中。”

卞琳在心底暗啐,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世人都说官官相护,可是男男相护不是更普遍吗?

男人们c羊、c蛇、c摩托……坏事做尽,似乎只要感叹一句“是男人啊”,就能轻轻放下,无人深究。

她这么想着,绯红的脸颊染上一层更深的愠se,水汪汪含羞带恨的双眸也如电般摄人。

看在卞闻名眼中,却只觉得nv儿明净如清泉、灿烂若星辰。他很想亲一亲、0一0她的双眼,将他生命中的唯一抱进怀中,向她保证只要她不喜欢的事都不会发生。

可是,他刚刚才说了亵渎她的话,哪怕他是为了解开一个误会。他知道,有些话他一旦说了,会彻底改变nv儿对他的看法。就像当初,他说了这番话,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对nv儿的看法,直到后来在一个偶然场合,他才发现他已经走得太远,再也无法回头。

他这样不加修饰地原话告诉nv儿,一是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撒谎,难保将来不会有人将这些当作花边新闻讲给nv儿听。二是nv儿从小的x格就是要么不说、要么有话直说,他们从前那么要好,或许正是因为他能用她喜欢和习惯的方式对待她。

克制着想要亲亲nv儿、抱抱nv儿的yuwang,他继续平稳地解释道:“确实过关了,有雷蒙的担保,另一方面他们也需要我加入。”

听到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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