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紧绷绷的,不言不语地将人往上托了托。
好像什么都值得小郎君夸他一般,做菜切肉的时候夸他厉害,写字就夸他字好看,做个篱笆围起鸡窝,也要挪步子蹲过来夸着齐郎怎么什么都懂……
齐朝槿耳畔往往都是敦促,似乎这几月以来,从水鹊口中听到的溢美之词、甜言蜜语比之前好多年的要多得多了。
眉眼一反从前的冷清,对着水鹊时总是煦煦疏朗。
监察者忍了许久,实在看不下他们情意绵绵的气氛。
冷言冷语地刺道:【你再说一说疼,这穷书生指不定就要帮你用口水消肿了,到时候和狗一样舔你嘴唇,你还要同他道谢。】
【要不怎么说你这齐郎聪明呢?】
他说的话无凭无据,妄加揣测,尤其的过分。
水鹊有些生气了,他语气带着点恼火,反驳道:【你不要这么说,齐郎才不会这样,我、我也不会给他舔了嘴巴还说谢谢。】
【嗯嗯。】
监察者阴阳怪气地学他平日里应答敷衍人的口头禅。
转而还是受不了他口中对齐朝槿的回护之意,蘸酸拈醋道:【唉,真是一对有情人,怎么办啊宝宝,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
有毛病啊?
怎么又开始和以前一样说奇奇怪怪的话了。
水鹊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生起闷气,于是翻了小小的白眼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