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的泪掉得?更厉害了。她虽有时不能控制自己的所?做所?言,但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的。
温慎闭了闭眼:“若非有意,怎会让你有机会那般站在我跟前?”
月妩微微蹙眉,抿了抿唇,又?问:“你真喜欢我吗?”
“我真心?悦你,这二?十?年来只对你一人动过心?,往后?也会只有你一人。”
“可……”月妩抬眼,紧紧抿着唇,“我听她们议论?,男子若是喜欢一个女子,不可能忍得?住,除非是有什么隐疾。”
温慎脸色一黑:“你看过的,并无隐疾。至于你说的不可能忍住……我正是怕忍不住才?不愿与你做那种事,你以为你那样勾我,我半分?感觉都没有吗?”
月妩抿住扬起的唇,脸颊的酒窝格外显眼。她小声问:“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嗯。”甚至她每一回靠过来,他都会有感觉。
月妩满意了,跪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在他耳旁问:“那先不进去了,以后?我也帮你解决好不好?”
“不必。”他躲开,“你好好的,莫再闹了,多?读书?多?出?去走走,便不会整日都想这种事了。”
月妩一脸不开心?,从他腿上下来,嘀咕几句:“你不愿,有的是人……”
话还没说完,她被扣住腰,拽了回去:“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温慎看着她,神情严肃异常。
她知晓自己说错话了,可眨了眨眼,仍旧嘴硬:“是你不要的。”
“陈妩。”温慎鲜少这样直呼她姓名。
她心?中不由紧张起来:“我、我……”
温慎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松了手,一个人去贴窗花了。可他眉头一直紧锁着,一看便知是不开心?了。
月妩自己坐在炕边,垂着头看着鞋面,僵持许久,最终那点?骄矜被沉默研磨得?一点?儿都不剩。
“温慎……”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
温慎顿了顿,继续贴窗花。
她踮着脚,伸着脖子,从身后?看他一眼,又?缩回头,靠在他背上:“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和你更亲近一些。”
“嗯。”温慎还在贴窗花。
“我有时总觉得?你没那么喜欢我,你只是对谁都好,换个人做你的妻子,你也会这样待她,我不是不可替代的。”
温慎放下手中窗花,转过身来:“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得?过且过的人?”
“嗯?”月妩没太?明白。
“与人友善,只是我以为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能帮便帮一些,这与成亲毫无干系。我若不喜欢绝不会与人成亲,即便双亲在世,与我私自定下婚约,我也不会认。”
月妩眨了眨眼:“可若你高?中,皇帝要与你指一门婚事,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