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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1 / 22)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充满压迫性而又令人感到窒息的吻,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

他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前两次的性事也不过是在尤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进行的,如今被男人强吻,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嘴唇被狠咬着,面前的男人沉的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开,强行探入他嘴里的舌头动作越发地霸道粗暴,他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狼狈地从他的唇角处滑落。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严汶双眼死死地与尤柯对视,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浓烈的恨意与不屈,舌头在嘴里被对方用力地含吮搅弄着,舌根被拉扯疼痛,他拼命地抬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胸膛,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严汶浑身发软地跌回到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尾滑落,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好穴。”

严汶气得直哆嗦,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摸上了他的软臀,掌心包裹住那一团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你不是希望我帮严叔,帮你家公司吗?既然是求人就该要又求人的姿态才对,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少爷。”

手指摸向臀缝,轻轻地按了按,充满性暗示的意味,严汶不是读不懂,他心里羞愤不已,恨不得立马杀了面前的人,不,他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可一想到父亲,一想到公司,他又不得不强压下这股滔天般的怒意。

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等公司度过了难关,他就还是严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到时候他一定要打断尤柯的腿,将他绑在家里的狗窝边,让保镖们一个个地把他轮一遍,还有家里的两条比特犬,他要让尤柯试试被狗肏的滋味!

严汶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吟吟的尤柯,几乎要把嘴里的牙给生生咬碎,修长的脖颈因为极力的忍耐而暴出根根青筋,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气恼而被憋得通红,

白里透红,如玉渗血,眼前的这张脸漂亮得令人惊艳,

一无是处又狭隘恶毒的小少爷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这幅皮囊,否则,就这些年他对尤柯做的事情,他现在就该待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受尽酷刑,而不是还完好无恙地躺在尤柯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你想要做什么?”,严汶死死地握紧拳头,声音压抑狠厉,“想要肏我吗?那就肏吧,操完就滚回严氏工作。”

明明都一身狼狈地趴在别人的脚下了,语气还一幅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音调,尤柯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阴毒与厌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确实想肏你,但不是现在,”,尤柯揉弄着他的腿,抚摸着他的腿,指尖一下下划过他敏感的会阴与腿心,看着严汶浑身发颤地在他的撩拨下脸色一点点地转白,“你还没有进去过三楼吧,不好奇那里都藏了些什么吗?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少爷,你会喜欢的。”,说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直接站起身,拖着严汶就往通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混蛋,放手,我自己能走,放手。”,严汶下半身还在地上,手臂却被尤柯死死地钳制着手里往前拉扯着,他半边身体都被拉着在地上拖拽着,尤柯走的又快又急,他根本就站不起身,只能像是件货物般被人动作粗暴地拖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地在眼前关上,严汶手掌撑在电梯壁上,粗喘着想要起身,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咒骂着,“尤柯你这个垃圾,等我,等我们家……”,好起来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严汶恨得牙痒,却还是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尤柯却读懂了他的意思,扭头朝他微微一笑,抬脚就狠狠地往他刚刚才抬起一点的膝弯处踹去,

“啊!!!”

膝盖被这一记狠踹重重地砸回到地面上,严汶垂头惨叫,手掌撑在地上,脸上不断地滑落下冷汗,另一条手臂还被尤柯用力地拽住,巨大的冲力下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胳膊给拉扯脱臼。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小少爷,我不是说了吗,不许骂人。”,尤柯边说,脚上边缓缓地加重力道,他看着严汶那越弯越深,不断发颤的后背,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少爷,坏习惯得该,你说是不是?”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尤柯松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他脚边的小少爷,笑了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

严汶施加在他身上的,远比他刚刚对严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尤柯嘴角噙笑,神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少爷,脚步一抬,拖着人就往他早早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这是什么?”

严汶看着眼前刑房一样的房间,后背上寒毛直竖,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脖子上骤然被一根皮带勒住,眼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白皙的脖颈被勒出青紫於痕,喉管被不断用力地压迫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严汶双腿不住发颤,他仰着头,拼命地张唇喘息,手指死死地抓挠住皮带,指甲在自己的脖颈间划出道道血痕。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氧气被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挤出,严汶眼前发黑,身下抑制不住地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他裤子,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嘲笑的话语被尤柯用着最为温和耐心的语气说出来,严汶滑坐在地上,屁股刚好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小滩尿液上,他抬手捂住脖子和嘴巴,拼命地呛咳着,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抬头看向尤柯的眼神满是战栗和恐惧。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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