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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事发之初酒醉被捡走(3 / 30)

那颗巨大血腥的头颅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上,他没有一丝喜悦……瘫坐在血泊中。

“俞希?你怎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熟悉的女声响起。

俞希瞬间抬眼,饿狼凭空消失,连血迹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地面。

他眼含热泪,无助又渴望道:“妈——”

女子已经四十多岁了,像2/30岁,有着和儿子一样惊艳的容貌。

但她一如既往的脾气不好,即使很久未见没有一丝对儿子的想念:“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什么抛弃我?”

俞希想什么咽了咽口水,神情痛苦,他没有抛弃母亲。

女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你抛弃了我,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死!”她疯癫如恶鬼,对俞希吼叫指责。

俞希像被定死在原地,跌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白炽灯下他透明得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人,静静落着泪。

这是个梦,他知道。

因为他再也不会见到母亲了。

是因为他母亲才会死掉的。

女子好像知道他承认了就不再偏激执着地重复,有了自我意识一般问他:“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像个木头无动于衷?看着令人心烦。为什么你就这么忍着他们这样对我们母子?为什么我们要因为他被踩断脊梁?为什么你不给我报仇?”

一声声尖利的指控让俞希清醒了起来,他眼眶干涩,刚刚的无助酸涩、欣喜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冷淡了下来,擦干了眼泪。

“妈,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自己?”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你既然死了,就不要再出现折磨我了——”

俞希瞬间张开双眼,他知道又是个噩梦,四肢僵硬还没有从梦魇中恢复,房间又冷又黑。

他全身发冷动弹不得,慢慢消散心中的恐慌和阴冷。他总是做同样的梦,像猎物一样被驱赶,被追逐——

突然被温热的东西贴到了手臂,缓而深的气息喷洒在脸颊附近,他不由自主侧头看去,身体的观感已经恢复了过来,又酸痛又无力,是睡前的性爱。

他抬手碰了碰那人的下颌。

温热的皮肤激活了他的心跳,让他不再因为疲惫陷入下一个摆脱不掉的噩梦,他慢慢侧身缩在那人的怀中,被温暖笼罩如被保护着一样。

酸涩的双眼再次闭合,这次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

他盯着贺洋的脸看了很久,细想这几年来的变化。

好像更英俊了。

是不是鼻梁变高了?

或者没有之前那股张扬了,于是眉眼显得更深邃了。

原来他还记得那么清楚啊,明明他很少想过这人……他从没想过还能相见。

可当他出现在视线中,他就控制不住,心思都跑在这人身上。那股欲望越烧越盛,难以忽视。

他不是找不到伴侣,有能让人放心的,有能对他有帮助的,有善解人意的……可这都让他懒于应对,应该选个喜欢的。

虽然有些麻烦,虽然不是最优解,但是他乐意。

贺洋宿醉醒来,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大脑钝痛,心道下次绝不喝酒了。

昨夜大家玩得尽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喝了不少,他们本是宿舍聚会,ktv隔壁又正好碰上熟人,干脆合到一起,人一多闹得也更大。

他混混沌沌,记不清了昨夜的事。

酸胀的眼睛适应了环境,窗帘把外头正好的阳光遮住大半,房间内足以看清……那白皙的长腿,贺洋顺着肌理流畅的长腿看到了挺翘圆润的屁股,光是如此情形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每天惯例翘了起来。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惊悚了,他不至于看不出来这是个男人的身体。

从那臀开始如诱人的曲线滑落而下,细窄的腰身似乎很好握的样子,他惊起下床看身边躺的究竟是何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加心梗。

还好是熟人,可竟然是他。

初三之后不告而别的朋友——俞希!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孽缘。

那人趴在枕头上皱着眉睡不安稳,贺洋不禁胡思乱想,对方这脸这身材他绝对不亏,反应过来又开始沉痛起来。

他细细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还没等理智回笼那人动了动腿,臀缝间露出的一抹红粉吸引了他的视线——那是女人的逼。

他呆在了原地。

看着那软嫩的逼上还留着精液,格外色情,如玉的阴户裂着红肿地淌着精液的肉缝。

他深吸一口气,又看到凌乱的白色床单上那抹被液体稀释过的红——不是他想的那个吧。

完了。

以后他再也不喝酒了。

他站在床边跟生了根一样呆住,心中思绪纷繁错乱。他出轨了,还是和“曾经”的好友发生关系了。

虽然“曾经”的好友不告而别的行为很渣男,但人还是很好的,所以不懂事的不会是自己吧,他真的欲哭无泪。

要不要去找个教堂忏悔啊。

他呆着的时间太久,以至于俞希不得不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咬唇起身,蹙眉无害地望着他。

贺洋一回头对上他这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像一只犯了错的大型犬。

“……”俞希沉默了一会儿,虚弱地轻笑:“没关系,我不怪你。”

贺洋:“我,怎么会在这儿?”他终于想起来翻找自己的手机,衣物几乎沿着进门的一条线掉落在地上,他头皮发麻地把两人的衣物都拾了起来。

俞希:“昨天我在ktv遇见你,想问问你怎么回去,你就醉倒在我身上……我把你带了回来。”他抬眼看出了他的为难,又垂下头小声说:“你不用自责,是我自愿的。”

黑发随着低头顺流而下,显得发质极好。黑的纯粹,趁的肌肤更加苍白,侧脸轮廓俊美,脖颈修长。

他似乎难堪了:“都是男生,你知道的……我又不会让你负责。”

贺洋:“……”他更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了怎么办?

他憋了半天,不敢接话,边穿衣服边找话题说:“你,你怎么……”他想问问俞希长了个女穴的事,但这话题仍然不对。

俞希也拿过了贺洋递过来的衣服,笑得凄楚:“我长成这样,很恶心对吧。”

贺洋顿了顿,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不不不,没有,你别这么想。”

他否认三连,语气慢又认真,“人这一辈子谁还不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和医院打交道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这可不妨碍你优秀。”

贺洋因为母亲是护士的原因,小时候总被带到医院去,见多了病痛折磨,生离死别,轻轻开口道:“只要健康平安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俞希顿了顿,心中多年积存的郁气散了很多,装模作样的姿态也淡了下来,眼前这人有点可爱,他眼底流露出清浅真诚的笑意。

他是不同的,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会喜欢他,俞希想。

贺洋的手机因为上课长期静音,每天几乎没什么要紧的事,此时一看电量过低提醒,一大堆室友的未接电话和消息提醒,然后自动关了机。“我想我该走了。”

俞希舔了舔干涩的唇,从床上起身,动作间牵扯花穴,他“嘶”地小声抽气。

贺洋的良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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