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荒唐一夜后,张首座就称病闭门谢客。众人也都心知肚明,他哪里是生病,无非是谁脏兮兮地进了他房间,惹恼了他,要么就是他醉心于写医书不想见客。
另一边葛洪吃完就跑,和隐鸢阁众人一样对此事不以为意,本来就是相看两厌,虽然他是被迫和自己发生的一夜春情,但是张仲景他不也爽到了,不能算吃亏。
于是他毫无负担地继续撩拨美人,直到张仲景找上了门。葛洪先是诧异后是想到了今天晚上就是月圆之夜,他这是来求解药了。
光记得吃了就跑,忘把解药给他了,葛洪扶额,不是太敢看眼前这个清冷中泛着怒气以及欲望的人。
张仲景要不是今天发现自己身体有所不适也想不起来这件事,当时虽然生气,但闭门谢客研究医书一个月已然又是那个清冷出尘的翳部首座。如果不是今天从起床开始就小腹紧绷,仿佛有什么破土而出时,被他强迫自己忘记的荒唐事也不会再次涌上心头,是了,月圆之夜就会发作的春药还没完全解。
张仲景来的路上在心里骂了不下三次葛洪,不愧是巫者,成了仙人还是这副下流做派,难怪教出那样的徒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葛洪看着愠怒的美人,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美人都送到眼前来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吃什么解药啊,吃我吧,反正什么都做过了,再来一次吧,我这里也很想念你呢。”见他不为所动,硬拽着他的手附在自己的穴上。
张仲景仿佛触电般弹开手,眼前这人要伴着药性把他拉入淫邪罪恶的名为欲望的牢笼,但似乎这样也可以……
仙人本就岁月漫长,权当这是梦,一响贪欢罢了。
像葛洪摆弄他的金发那样,他弹开的手伸入对方细软的白发,迫使狡猾的兔子抬起头来,承受他的亲吻。
葛洪还是地把比自己身量小的人拥在怀里,以下身深深相嵌的姿势抱着他肏干,再将下身的性器抵到穴道深处,看着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流着口涎要求他不准拔出来要全部射进去。等听烦了便如他所愿掐着细瘦的腰或者托着圆润饱满的屁股全部射进骚兔子的子宫里。
再比如就是性事结束之后,用修长干净的手指扣弄葛洪的穴,被插了许多次的穴道依旧紧窄或吮吸或推拒着外物,被没有节奏的抽插抚慰中刺激得流出大泡黏稠的花液,带出他射进的白浊来,如同小溪一般慢慢地从深粉色的腿间流出来,甚至还有别样的水声。
肉体相融和体液相融他都是想要的,他想。所以就算他知道葛洪不会怀孕,还是会坚持用手把射进去的浊液抠出来。等到最后精液流干净了就只剩黏腻透亮的花液时,他终于肯放开那被舔咬刺激却不会再流出奶水的肿大乳珠,把双唇覆了上去……
刚经历过高潮的葛洪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胸前刺痛却得不得抚慰,穴口被舌头舔弄着,仿佛高潮又以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延续下去,内壁比穴口更加酸胀酥麻,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然后就得偿所愿,被柔韧的舌挤入。
他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卖力吃穴的张仲景,尽管被肏到脱力但还是忍不住提了提力气抬手揉了把他细软的金发,阁中的人大多是白发或者黑发,只有张仲景长得特殊一些,金发碧眼的,要是红眼睛的话可能比自己更像兔子。
葛洪思绪散乱,满脑子在想张仲景不像兔子的话像什么动物,眼下完全想不出到底什么动物拥有一双清澈的碧色眼睛,烦扰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这边发髻散乱的张仲景也不生气,任由浅金色的头发流溢,只是加快了舌头的动作,牙齿也对着花蒂和穴口又吸又咬。
生理快感和心理快感一同涌上葛洪早就因为性事而不复清明的大脑,飘飘然把他送上了云端,差点爽晕过去。末了,葛洪心里只剩下一句话:原来张首座食髓知味的地方在这儿啊,可是他还没吃过张仲景那根呢。
这场情事最后以葛洪闹着给他口被拒然后被拉着一顿爆肏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