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将军之子,那也算是小公爷了。下官眼拙,之前多有冒犯,还望郎君见谅。”
傅瑜挪开下巴,只看着那两个仵作,淡淡道:“窦县令说这么多,我们还是看看扈镜诚的死因吧。”
很快就有狱卒来抬了扈镜诚的尸身出去,傅瑜又特意让人用石灰把扈镜诚方才的位置画下来,随后封锁了现场,及至一行人将要离开,斐凝突然出声道:“那边墙角的是什么?”
在狱卒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傅瑜瞟了一眼金圆,他很机灵的上前,蹲身查看,道:“夫人,是碗筷。估计是牢饭。”
方才的狱卒就道:“是了是了,应该是昨夜送过来的牢饭。”
傅瑜闻言,道:“既然是昨夜的牢饭,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收?”
狱卒们对视一眼,都有些哑口无言,一个有些面生的衙役上前来道:“这……我们、我们为了省些力气,都是第二日才收前一日的碗筷。”
既是这般,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傅瑜让金圆拿外袍兜住了碗筷,当做物证一并拿出了牢房。站在县衙偏堂里,傅瑜看着摆在案桌上的几个物证,暗暗沉了目光。
淮阳长公主的死因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据扈府下人所说,公主与驸马不合已久,今年开过年来驸马迷上了城中新来的一个歌姬,常常到城南去宿花眠柳,惹得公主不快。及至事发前一天,驸马又是一|夜未归,公主从府中下人口中得知驸马置了歌姬为外室,甚至歌姬已经身怀有孕,所以事发当天驸马回府时两人发生争吵,驸马情急之下,冲出房间,片刻后竟是执了一柄剑,当胸刺入淮阳长公主的身体。
这件事让府中不少下人看见,当此时还有不少人顾念着公主上前阻拦驸马,却也被驸马刺伤,最后还是有下人通知了书房的扈蹊,请了他带了一干府丁才堪堪制住了发狂的驸马。等到众人制住驸马,回头来看公主的时候,淮阳长公主已是气绝多时,而扈蹊经此事,却是叫人封锁了现场,捆了驸马,把整个扈府打理的犹如一块铁桶,随后才是叫人通知县令,往永安城传信。
先且不说扈蹊在整件事情中的心情和所作所为,单单整件事情的狗血和离奇发展,就已经让傅瑜心下忍不住吐槽。
斐凝直接问:“既然如此,怎么不见那个外室歌姬作为人证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