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继生不甘心,“您看这金鸡,每只都大过我的拳头,我们将来毕业了,即便是进了体制内干一辈子考古活,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呀。”
老教授举起拐棍往张继生头上一敲,“你个小子,就你知道它是金子值钱啊,你也不想想,为啥它们能丢了两只还剩六只。年轻人,进入考古界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该碰的东西即便是诱惑再大,都不能碰。”
“可您教过我们,考古不是玄学也不是巫术,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有什么不能动啊。”张继生揉了揉自己的头,眼神之中尽是不甘。
“张继生,教授的意思是,一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么久还存在这里怕是有什么机关,二见宝不贪是我们专业的基本操守。”这次野外实践教授带着的唯一女孩子,温湘玉插话道。
“小湘玉说的不错。”教授点了点头,盯着金鸡八卦盘的眼睛却忽然一亮,“这小鸡身上的纹路有点奇怪,好像是一种文字。”
突然,喵的一声,烛阴庙里闯出了一只通体油量的黑猫,它蹲在地上,两只血红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那一窝小金鸡。
“教授,这似乎是古巴蜀符号。”我爷爷痴迷于收藏古书,这种类似于图画的符号,我在爷爷的藏书中曾经见过。
“周沧,你这么一说,倒真的是有点那么一回事的感觉。可是,古巴蜀的器物,为何会出现在沿海的烛阴庙中呢?”教授摸着胡须。
“教授,我不贪了,就摸一下。”
张继生满脸不甘,忽然伸手抓起了一只小金鸡。
喵,黑猫又叫了一声。
突然,天空中风云变色,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