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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被(2)(2 / 7)

罗烟那个时候也才十五岁。

“那你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罗烟翻了个白眼,“景逸现在是高三,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间,你要是没什么事了就走吧,等会他回来了,你这算什么事?”

罗烟坐起来,时钟显示六点四十五,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还没来得及换上,身后一根炙热的物事就冲进仍然sh润的甬道。

“你……你发什么疯?”罗烟没忍住,扭头冲秦周吼。

秦周低下头hanzhu了她的舌头,罗烟厌弃把它往外推,却被缠的更紧,秦周疯狂地啃噬她的嘴唇,x1shun得罗烟舌根发麻。

她被压在衣柜上,是后入的姿势,罗烟真的很绝望,今天一天,这个姿势在她身上重演了两次。

她为了保持身t的重心撑在柔软的衣物上,秦周的嘴暂停了对罗烟唇舌的纠缠,开始往下推移。他用尖利的犬齿厮磨着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深入耳道,模仿身下jia0g0u的动作。秦周一点也没显出t力被消磨的样子,在刚过去没有多久的x1ngsh1里他是出力最多的那方,但这一回合的力度也没有减少分毫。从耳垂到白皙的脖颈,他的亲吻根本算不上亲吻,是连啃带咬的留下印记,“你是狗吗还……?”最后一声随着陡然的尖叫消失。秦周恶劣地顶上她r0ub1中一处敏感的凸起,重重的碾压。他咬着罗烟圆润的肩膀,舌尖轻扫她细neng的肌肤,他能闻到罗烟身上散发出来莫名的馨香。跟他所接触过的其他人身上高级香水人工合成的味道截然相反,能激起他的暴nve和软化的珍惜。

秦周存心的,他恶劣的运用上技巧,轻轻重重地钓着罗烟的胃口。罗烟的空虚感越来越重,t内攀升出一gu浓重的酸痒,她无法对目前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的动作产生满足,她想要更多的更充沛的激烈的疼ai,哪怕带着疼痛,她想被填满。

罗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上秦周的袖口,袖口上一颗冰凉的袖扣,或许是刚刚硌疼了她,秦周垂眸看到了她那只手,白皙的,没有经受过苦难和折磨的细手,正轻轻搭在他的袖口上。

罗烟小时候随她母亲罗青去寺庙,路遇一个算命的摊子,只听传言这里的算命先生很准,名气很盛,随缘开摊遇缘解命,母亲带着她,那个师傅让她伸手,她那个时候,还小,很多高深的禅语全然不知,只知道母亲跟她说,大师说你会很幸福。

“那妈妈怎么不看看呢?”罗烟问她的母亲。

罗青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罗烟曾经跟秦周讲过这段,她说自己的命很好,看手都是幸运的命数。秦周忘了当时怎么应的罗烟,也可能根本没应。

罗烟此刻在秦周身下难耐的摆动着t,想再汲取一点快慰。但秦周并不如她的意,他只退出了些,不经心的擦过敏感的花蒂,像逗弄一样在x口慢蹭轻磨。

“秦周……”罗烟的声音软了下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只是双手摩挲着罗烟敏感的腰窝。下身并没有单枪直入的意思。

“你到底行不行了?”这个时候的威胁也是娇嗔的,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秦周缓缓地开口,“你要什么直接说……”

罗烟的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了快要淹没自己的酸痒,“我要你的大roubangc进来。”

她说荤话说的顺畅,语音语调也没有任何的扭捏。这是被调教过的,秦周这时候才感觉一点无名的舒心,罗烟是被自己c熟的,从一个nv孩成为nv人,他是这段历程里不可或缺的角se。也不管这段经历于罗烟来讲又是什么。

他爽快地撞进来,罗烟闭着眼,先前不被满足的酸痒在此时剧烈地冲击下膨胀成更为强烈的快感,她嗯嗯啊啊地低y。

秦周走的时候衣柜的衣服上全是黏腻的水渍,半白的混着透明的,甚至还闻得到一gu腥膻。罗烟本来想把衣服都扔掉,后来想到买新衣服又要花钱。只忍着身t的不适把那些扔进洗衣机,她几乎倒了半袋子家庭装洗衣ye。剩下半袋是洗洗衣机的。她不想让秦周的痕迹脏w自己现有的生活,这些都是要被清理g净。

罗烟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通风,房间里秦周的味道好像怎么也散不去。她翻箱倒柜地找出来大半瓶积了一层灰垢的空气清洗剂。用力按出几gu细密的喷雾,屋子里立马被一gu浓重的熏香笼罩,她x1了一口气,鼻腔里都是浓重的芳香剂气味才放下心去厨房做饭。

电饭煲快煮完成之前她做好了菜,盛上桌的菜都是烫的。

罗烟趁罗景逸还没回来的功夫去洗澡。浴室明晃晃的灯光把她的身t照得一览无余。她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肩膀上红紫混杂的咬痕,x前泛青的印记,转身的时候腰后也能看出被掐过后显现的淤痕。不过幸好,她的脖子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样罗景逸也不会看出端倪。

浴室的雾气蒸腾,温热的水从她头上淌下来,滑过脸颊,从手臂和腰往腿根和脚踝流。她放任自己在淋浴头的喷洒下呆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

罗烟听脚步都能猜出来是罗景逸放学回家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罗景逸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姐姐?”

罗烟关上水龙头,大着声往外喊,“我在洗澡。菜都做好了放桌上了饭自己盛,多吃点。”

罗烟好想把自己洗得再彻底一点,但是罗景逸已经回来了,她要跟罗景逸聊一聊今天在学校的经历,哪怕学校里什么也没发生,也要聊一聊天。罗景逸跟别的同龄小孩都不一样。她在销售公司里听同事大姐半是抱怨半是玩笑的口气讲跟她跟罗景逸一般大的儿子,“小时候多乖多可ai,我回家还会抱着我说,妈妈我想你了,缠着我要亲亲。越大越不省事,话也越来越少,我在家拖地,让他抬个脚也要磨蹭着再看会儿手机。”那个中年的nv同事笑着摇了摇头,“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他小时候还会主动跟我讲学校里哪个小朋友被老师表扬了,哪个小朋友跟他一起玩了,现在我问他你学校怎么样啊,理都不理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把我往外赶。”

听着这段的时候罗烟还暗下吃惊,在她心里,罗景逸好像没有这段格外疏远的青春期,他的十八岁就像他的五岁,懂事又乖巧,五岁的罗景逸就会掏出口袋里的糖给她,拿小手给她擦眼泪,说“姐姐你吃吧,糖很甜,姐姐笑起来才开心,姐姐很漂亮”。她不久后知道罗景逸,那个时候是赵景逸,他的父母怕他长蛀牙,一个星期只许他吃一颗糖。他把这颗糖留下来,最后却给了自己。

就算在他十四岁的时候,那个只要是个男孩就遭人讨人厌的年纪,他看到罗烟因为痛经都快站不起来,还会跑去超市给她买生姜和红糖,放缓了声音讲,“我妈妈好像也会有一段时间这样,我看她喝这个就会好一点,姐姐也试试吧。”

除了罗烟缺席的四年,她不知道那段时间的罗景逸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哪怕是再次相遇的时候,罗景逸在她面前都是贴心的、甚至有些粘人的弟弟。

她挤了很多的沐浴r,用力地搓r0u着皮肤,水冲掉泡沫的时候时候皮肤都在浴室的强光下泛着红。秦周咬他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多痛,拿毛巾擦身子的时候碰到被自己搓r0u过度的皮肤倒生出些刺痛。

出去的时候罗景逸安静地坐着,他盛了两碗饭放桌上,见罗烟出来抬起头笑了起来,“姐姐一起吃饭吧。”

“你不用等我呀,刚刚回来饿了就直接吃啊。”

“不!”罗景逸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翘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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