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起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哑声笑,“好。”
“陈最!”她急了,挣扎着半坐起,“很脏的,你起来!”
那是她排泄的地方!
尽管洗过澡,洗得再干净,喷了再多沐浴露和香水,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哪怕是香的。乔一钰也无法接受,用嘴去碰那里。
就像她不会在卫生间里吃东西。
陈最不理她,转了个身落到床下,半跪着地板,将她的腿搭在肩上,手指轻拨开娇嫩的花瓣,勾着舌尖一下下舔动充血凸起的那一点。
快速舔弄十几下,停下来,看着那里在她急促的呼吸节奏里起伏颤抖,笑着含住,轻轻吸吮。
如此重复。
原本推他前额的手,一阵无力,乔一钰向后撑住床垫,仰头发出哭泣似的长吟。
一波又一波,好像沉浮在连绵的巨浪间,每当她以为停止了,陈最又继续将她送上更高一层的浪尖。
“陈最!停下来!”
“停!”
“不要了!”
“我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求你了!”
“呜呜呜呜!”
她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是被身体自然的反应带着,晃着头跌回床上,抽动着身体,捂着脸呻吟流泪。
是舒爽到极限,又羞耻到极致,愉悦纠缠着痛苦在体内各自尽兴,她被两种情绪牵扯着筋疲力尽。
陈最退后,贴着他手掌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发抖,而那里被他搞得湿泞不堪,像朵刚被风雨吹打后的红花,下巴上沾了一点,却不像他的口水。
他目测着距离,轻分开她的小花瓣,水淋淋得发光,下方环形处女膜遮掩住的小洞,随着呼吸收缩,挤出一丛清亮的液体。
陈最喉间发紧,犹豫了下,凑过去舔,她抖了抖嘤嘤哭着在求他,声音快喊不出来得可怜:“别来了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