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吟的呼声飘进耳畔的瞬间,温从谨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她的呼吸连同心跳都仿佛停了一秒,而后她一句话也没说,迅速抬起头抱着许风吟快步往卧室走去。
温从谨的呼吸声又急又重,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明明天气很冷明明外面还在下雪,她的额头却已经冒出一层细密汗珠,浑身上下散发着灼人的气息。
卧室的门几乎是被温从谨一脚踢开的,她准确无误的抱着许风吟来到了床边,一放下许风吟就迫不及待的欺身吻了上去,熟练的叩开唇齿寻到那让人着迷的香甜柔软,与它交缠共舞。
“等等,我们还没…”许风吟刚说出口的话又被迫咽了回去,她的双手无力的从温从谨脖颈间滑落至她肩头,带着微弱抗拒和不满轻轻推搡着。
温从谨察觉到了许风吟的抗拒,可她并没有停下,就在几分钟前她已经告诉过许风吟,那时许风吟如果不愿意她还可以停下,可现在,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来了。
吻逐渐加深,变得霸道极具侵略性,许风吟推搡的动作随之变得缓慢细微,直至彻底的停下。
许风吟于一片黑暗中缓缓阖上双眸,彻底掩住了眼底的无奈与羞涩,她的双手再度攀上温从谨的脖颈,在一阵天旋地转过后,与她一同倒下。
如墨染般倾泻的长发不知何时散开了,铺陈在雪白的床单上,极致的白和极致的黑形成鲜明刺目的对比。
窗外雪还在下,今夜似乎注定绵长难忘。
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进入社会开始工作,温从谨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几乎每天都准时准点起床,大多时候不需要闹钟就会自然醒,甚至包括节假日。
但是今天温从谨一觉沉沉睡到了中午,就连闹钟都没能把她从睡梦中吵醒。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温从谨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摸了摸,直到摸了个空,她这才猛然惊醒睁开眼坐起身往身旁看去。
床上有些凌乱,而本该谁在她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温从谨怔了几秒心底莫名有些慌乱,她掀开被子匆匆下了床,甚至连鞋都没穿就光着脚跑出了卧室,直奔客厅而去。
才从转角窜了出来,温从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她松了口气却又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眼也不眨的看着沙发上那人的侧脸。
温暖的阳光穿透冷空气洒进客厅,在洁白的地毯上留下细碎的光斑,许风吟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慵懒的倚在沙发上,她一手端着一杯咖啡,一手轻轻按在翻开的书页上,阖眸看的出神。
她被金色的阳光笼罩,圣洁冷傲的如同触之不及的高岭之花。
温从谨靠在墙边痴痴望着,差点就要以为昨晚的缠绵悱恻,那深入骨髓的欢愉,只不过是一场隻属于她一人的幻梦。
直到她的目光往下落,看到了许风吟雪白脖颈上那烙印着的,大小不一或深或浅的暧昧吻痕,她这才无比确信。
原来昨晚的一切真的不是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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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温从谨就破天荒的上班迟到了, 今天更是一整天连人都没出现。
还是到了中午有人问起来,许总监的小助理沈怡才透露,温从谨因为有急事临时跟许总监请了一天假, 许总监还特意给她发消息确认了。
说起来,许总监今天好像也没出现在公司, 就连身为助理的沈怡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原本安排好的行程, 在许总监的授意下能推的就往后推, 实在不能推的就在网上办公电话解决。
同一天许风吟和温从谨都临时有事没来公司, 别人可能不会把这两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在一起,唯独只有知道些内情的唐莘表面镇定内心波澜壮阔。
虽然唐莘私底下藏不住事最喜欢跟人八卦,但她好歹还有那么点分寸在,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 尤其这件事还跟她最崇拜最喜欢的温从谨有关。
有秘密憋在心里的感觉尤其的别扭, 尤其是对于唐莘这种藏不住事的人来说, 她好不容易忍了大半个上午, 最后实在是没忍住趁着午休偷摸躲到没人的角落给唐桉宁打电话。
这件事不能告诉公司的同事,跟不认识温从谨和许风吟的朋友说好像也没意思, 唐莘想到了跟她关系最好,她最信任的堂姐唐桉宁,而且唐桉宁刚好还认识事件中的两位主角, 跟唐桉宁八卦这件事是最合适的。
最近唐桉宁特别的忙, 就连唐莘都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不过唐莘前段时间听说唐桉宁跟陆时雨来往的很是密切,就因为这事她还跟唐桉宁闹别扭, 大半个月没给唐桉宁打电话。
唐莘打来电话的时候, 唐桉宁正在一家咖啡厅里喝咖啡, 而坐在她对面的人正是陆时雨。
手机铃声一响,唐桉宁看了一眼就放下咖啡接通了电话,脸上浮现出吟吟笑意,一扫刚才的面无表情兴致缺缺的模样,就连语气也柔和了几分:“你不是在公司上班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