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越长吁短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军医说伤得太重,怕是要不好了。”
“嘶,这么严重?”
梁王倒吸一口冷气,“二娘下手也忒狠了些,毕竟是豫公的亲侄子,哪能真的打杀了?”
相豫也是,亲侄子被当着自己的面被姜二娘捅了一剑,他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当真是男人中的败类,惧内惧到极致。
葛越瞪了梁王一眼,“二娘做事自然有二娘的道理,哪有你来置喙的份儿?”
“???”
不是,姜二娘都这样了,你们还念着姜二娘的好呢?
梁王的眼睛瞪得比葛越还大。
当然念着,像二娘这么好的人,别说现在这个时代,纵观前朝也寻不到几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