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揪的疼。
“柚言,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不应该那么惯着薄舟澄……”
文昙说完,指尖点在了对方的锁骨上,那儿打的有一层粉,但是,还是能瞧出一些青紫色的痕迹。
“薄舟澄这个人在圈子里名声一向不好,是薄情寡义的人,她只不过是馋你的身子罢了。”
心疼伤疤
徐柚言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站起身来,皱着眉,很是严厉。
“薄舟澄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和文昙稍微保持了些距离。
“今天拍摄状态不好,我就先回去了,文昙,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我俩闹矛盾,但也不希望你这么冤枉舟澄。”
说完,径直离去,隻留下文昙一人站在片场中,她眼神晦涩不明,只是抿着嘴角。
小兔子还能得意几天呢,很快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徐柚言火急火燎的赶往薄舟澄所在的片场,她来的时候,对方还在拍戏,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
薄舟澄终于穿着戏服从片场出来。
实验室的白大褂衬得她整个人多了几分物理老学究的感觉,鼻梁上还戴着眼镜,无形之中增添几丝禁欲感。
薄舟澄把眼镜取下,递给一旁的助理。
一抬眼就看到了思念已久的人。
“言言,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薄舟澄快步走上前来,早没了刚刚那冷漠拽姐的样子。
“把你的手臂给我看看。”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徐柚言伸手牵着薄舟澄的手腕,急不可耐的往休息室走。
“言言,咱们回酒店不好吗?”
薄舟澄耳朵红成一片,饶是再冷漠,再冰山的人,也架不住刚下班就被拖去干那种事呀。
“不行。”
徐柚言却满脸的认真。
片场的工作人员低下头,没一个敢看的,薄舟澄可不是好惹的主,即便两人当众接吻,他们也不能多看。
来到更衣室,徐柚言扒下对方的白大褂,伸手卷着薄舟澄的袖子,看到那白皙的手臂没有一点疤痕,心中更加确认。
“让我看看你的背。”
徐柚言此刻眼尾已经泛红,背上的疤对薄舟澄来说已经是七八年之久的事情,可对她来说,那就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
“一定要在这?”
薄舟澄显然想歪了,耳廓红成一片,犹豫片刻,伸手把更衣室的门锁上。
“嗯,我现在就要看。”
说着,不等薄舟澄有过多的反应,徐柚言直接卷起对方的衣角。
徐柚言果然看到了那淡淡的疤痕,缝合线缝的很好,所以不怎么明显,可是伤口太深,疤太长。
所以,在那白瓷般的背上也显得尤为明显。
指腹颤抖,轻微触摸,薄舟澄隻觉得背上痒痒的。
“言言,很痒,不要乱摸了。”
薄舟澄伸手捏着桌角,有点承受不住今天格外黏人的徐柚言。
“疼吗?”
徐柚言声音哽咽,从背后抱住薄舟澄,薄舟澄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来,捧着徐柚言的脸颊。
“言言,你怎么哭了?”
她用指尖擦去对方的泪珠,心思一转,猜到了一些东西。
“你是不是,又穿越回去了,我是说了什么重话吗?”
“抱歉,我也不想的,可我那时候还不认识你。”
薄舟澄声音温柔,就像是对待一个孩童。
“不是,我穿越到那次车祸了,我想挽救,可是失败了……”
“你的伤从手臂转移到了背上。”
徐柚言说完了,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都埋在薄舟澄脖颈之中,像是一隻鸵鸟。
薄舟澄开始仔细回忆那场车祸,具体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依稀记得,徐柚言当时好像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别抱我。
然后两人就失控的滚了出去。
“你不用自责,那场意外,没有人愿意看到。”
薄舟澄轻轻拍着徐柚言的背,见这隻小兔子还是哭泣不止,于是捧着对方的脸,低头,封住了那哭泣的声音。
“而且,我也没觉得有多疼。”
分离的间隙中,薄舟澄擦着徐柚言嘴角,趁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撬开牙关。
再一次尝试让言言转移悲伤。
徐柚言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但还是伸手,轻轻握住了薄舟澄的手串,指尖缓缓往下,挤入指缝。
开始迎合薄舟澄,主动跌入缠绵。
直到呼吸略显急促,肺部也开始隐隐约约的犯疼,两人这才分开。
徐柚言眼底还有些迷糊,显然是被亲懵了,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想来应该是两人的助理催促了,薄舟澄赶紧把戏服换下,穿上自己的外套,牵着徐柚言的手腕。
“回酒店吧。”
“如果你想看疤痕,回去了再给你看。”
“可以看的更仔细。”
她低头,声音温婉,仿佛不觉得自己的疤痕是丑陋的标志,而是一个漂亮的纹身。
徐柚言点头,两人出了休息室。
“今天文昙没有为难你吧?”
薄舟澄嘴唇有些花,活像是吃了麻辣小龙虾一样,肿肿的,唇妆也晕开了。
“没有,只是说了你的一些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