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se忽然一白。
“怎么了惜惜?”骆行舟发现不对就又坐下来问。
秦惜声音很小:“我怕我真的没法怀上……”
骆行舟没太听清:“说什么呢这是?”
秦惜却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了。
骆行舟看她不想说,也没b她,就把刚刚放下的药拿了过来,跟秦惜道:“不想说就以后再说,来,把xia0x分开,老公给你上药。”
秦惜的注意力也就这样被转移了:“什么药?”
骆行舟:“消肿止疼的,听说涂上清清凉凉。”
秦惜:“你要帮我涂吗?”
骆行舟:“当然了,要不然还能让别的男人给你涂吗?”
秦惜听骆行舟这样说,就忍着羞耻张开了腿。
骆行舟看她脸上红扑扑的,语气十分无奈:“昨天被我c的时候不是挺浪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了?”
说着骆行舟就挖了一块儿膏药涂到了秦惜的xia0x上,这时候他才发现,秦惜的xia0x又流水了。
明明自己昨天晚上刚给她清洗过。
啧。
原来他的惜惜不是因为要上药才害羞,而是因为对着他又忍不住流水才害羞的。
上药的过程太温柔太细致,这对秦惜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骆行舟的手掌很大很宽,手指骨节分明,指腹的位置带着一点薄茧,沾着清清凉凉的药膏抚过她软nengxue壁的时候,会让她很有感觉。
秦惜知道这样不好。
骆行舟在给她上药,是正事,而且她的x已经被骆行舟给c肿了,稍微用力碰一下就很疼,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感觉。
可是她就是流水了。
汩汩的iye漫过被c肿的花瓣,滴到了骆行舟的手指上,还带出了一点清凉的药膏,这无异于让骆行舟给她涂的药都白涂了。
果然眼前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轻哂,还g了g她x里的nengr0u,明知故问:“怎么这么饥渴?难道我昨天还没有喂饱你吗?”
秦惜忍着x口的疼痛伸脚踹了骆行舟一脚,略微有些羞恼:“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骆行舟却握住了她踢过来的纤细脚背,在她脚踝处落下轻轻一吻。
秦惜脸红了。
这个吻让她su麻了全身,再也没什么力气来反抗骆行舟的动作了。
最后还是骆行舟给秦惜涂的药,虽然因为秦惜过于敏感的t质,这上药过程伴着流水,有些麻烦,但骆行舟还是耐心地秦惜仔细涂抹完才放下药膏。
“好了。”
“嗯。”
“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和面谈,”骆行舟帮秦惜穿好睡k,又亲了亲她的脸,“大概晚上七八点钟左右才能回来,林霖我留给你,有什么事你找他就行了。”
秦惜:“你去忙吧,林霖也带着,我不用人陪的。”
骆行舟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这样能下床吗?”
秦惜微赧:“怎么就不能了?”
“毕竟你男人昨天晚上太猛太厉害了,”骆行舟面不改se地自夸完,还搂上了秦惜的腰,笑了一会儿才正se道:“要是你不好意思麻烦林霖,我就给你找个nv护工?”
秦惜:“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我又不是瘫痪了。”
“可是我心疼,”骆行舟抱着秦惜去了浴室,帮她挤好牙膏,又将牙刷递到她手里,从背后搂着她道:“把我的小姑娘骗过来了,将人给狠c了一顿,过后不能亲自陪她就算了,总不能真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吧?”
骆行舟太会哄人了,秦惜到底没能拗过他,还是让林霖留下来了。
刷好了牙以后骆行舟又陪秦惜吃了个饭,工作助理那边又催了好几次,骆行舟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等我回来。”临出门前骆行舟又从秦惜这里讨了一个分别吻。
秦惜弯着眼睛答应了:“好。”
骆行舟走了以后,林霖倒是勤快的很,又是帮秦惜切水果,又是打扫房间还问了好几次秦惜要不要帮忙,可秦惜只是关上了门让他自己去玩不用管她。
林霖只能0着后脑勺对关上的房门道:“那嫂子你有事叫我啊,我就在外面随时听你调遣!”
秦惜只淡淡地回了个“嗯”,然后就回房间打开了电脑。
她大学按照父亲的期盼学了金融专业,可真正的兴趣却是编剧,这些年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兴趣ai好,在完成学业的同时也在兴趣ai好方面有了点小成就,来米国之前秦惜就知道骆行舟会很忙,因而她心里也没有什么落差,就只是改起了之前接的一个剧本。
只不过没一会儿秦惜就又想到了早上关于孩子,关于怀孕的问题。
她咬了下唇,思索过后还是拿起手机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秦惜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她父母感情甚笃,这是众所周知的,在得知她母亲彻底离开人世的消息以后她父亲当场昏厥,而后更是开始酗酒,还一蹶不振了好多日子。
秦惜的外公心疼自己外孙nv小小年纪无人照料,就把她接到了自己的武馆,带她习武,教她学习,悉心照顾了好多年。
直到秦惜12岁,那一年她父亲秦渐则像是终于走出了ai妻去世的y霾,开始振作起来,秦惜也在同年被秦渐则接回了家中。
秦渐则对她很好,像是为了弥补不能挽回的亡妻,又像是为了某些不可明说的愧疚,秦渐则给了她用不尽的零花钱和各种珍奇的零食玩具,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只是有一点,秦渐则并不像其他父亲那样会给秦惜很多陪伴,偶尔秦惜要求见面,他也会回来看秦惜,但每次陪伴着秦惜的时候,秦渐则都会不自觉地掉眼泪,有时候甚至恸哭出声。
大伯跟秦惜说,这不能怪你父亲,他太ai你母亲了,你跟你母亲长的又如此相像,以至于每次见你,他都会忍不住想到你母亲,所以才难过。
12岁的秦惜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想让父亲难过,所以从那以后她就学会了,也很少再要求秦渐则跟她见面。
秦家家大业大,就算秦渐则没法陪伴秦惜,也也还是给秦惜留了很多保姆佣人,原本这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秦惜13岁上初二那年,她的身t开始逐渐发胖。
13岁的秦惜并不像同龄的nv孩子一样有很强烈的审美意识,肥胖对她来说只是不能再继续像从前那样很轻松的练习跆拳道而已,更何况她也是不是胖的难以生活,只是胖的不好看罢了。
13岁的秦惜,还不想为了所谓的好看就放弃自己炸j汉堡和小蛋糕。
但这个想法只维持到了秦惜14岁。
14岁那年是个转移点,她在校园小巷遇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黑猫,那只黑猫疯了一样朝她抓来,抓乱了她的头发,还抓伤了她的胳膊,是骆行舟过来踢开了那只猫,对她笑道:“喂,小胖妞,怎么一只猫就能把你给吓成这样?”
秦惜没法跟一个陌生人说母亲去世的那个夜晚有野猫在外面叫了一夜,从那以后野猫就成了她心里挥之不去的y影,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那个清隽帅气的少年。
那是秦惜第一次春心萌动,少年的一个笑意,让她瞬间懂得了什么叫一见倾心。
可他们的的交集也仅限于此,很快骆行舟就被朋友叫走,只在临走前丢给她一句:“看你胳膊被抓伤了,别忘了去校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