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道皱褶,酥酥麻麻,像是过电般爽快。可那肉棒到达花心的一瞬,却总是轻轻一碰又急急退开,像是蜻蜓点水般轻巧又可恨。于是那处淫核被越碰越痒,越撞越骚,可罪魁祸首却总是欲拒还迎般不给她个痛快。她按捺不住地收缩肉道,顶起屁股,追着那根肉棒迎合,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哪还有什么叔叔、哥哥,想得最多的不过是如何让那根又爱又恨的肉棒多捅捅自己罢了。“嗯……叔叔的肉棒……好喜欢……想要重……重一点……”张京看着她眼神迷离的样子就知道这女人是被自己操出瘾来了,也不枉费自己用了这些个讨好的技巧,做起伺候人的行当。他剥下女人身上破烂的吊带,让那些布料堆在她的胯骨上方,然后畅快地揉捏起那对布满吻痕和咬痕的雪白嫩乳。“想要什么东西重一点?说清楚!”“想要叔叔的大鸡巴……操进棉棉的小穴里……唔……操到花心……重重地……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么?说不清楚我拔出来了。”他作势要往外抽出肉棒。“不要,不要拔出来,是棉棉的骚逼想要叔叔的大鸡巴,想要大鸡巴重重地顶进骚子宫里。”他终于满意,把抽出到一半的鸡巴狠狠撞了回去。他的头埋在女人的乳房中间,不时地伸出舌头舔弄嫩滑的乳肉,下半身则像公狗播种似地飞快挺动,肉棒插在逼里只进不出,两颗卵蛋甩地快出了虚影。棉棉被操地爽出了神,那坚硬的肉棒次次深入肉穴,龟头有力地顶撞着子宫口,挤进子宫也只是下次或下下次的分别,娇嫩的器官被撞地发颤发麻,随着神经传入大脑的却是上瘾般的快感。不知道是哪一重击,龟头真的叩开了宫口,那一瞬间窒息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各处,连脚指头都爽快地蜷缩起来。她又哭又叫,是胀,是麻,是娇小的嫩口被巨物强势顶开后的无措和凌虐般的快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可操干她的男人不会停歇,肉棒开始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进那处紧致的宫口,像是要把它也操得和逼口一样松。她开始害怕,却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快感,于是求饶也变得像是求欢。“啊啊啊……小穴被肏开了……好深……”“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子宫被大鸡巴操到了……”“嗯啊……好爽……不不……不要……进去了……别……啊啊啊……鸡巴……操进子宫了……”“唔……好痛……好胀……停下……”“啊啊啊……小穴要被大鸡巴操松了……不要……子宫……会上瘾的……”“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太多了……呜呜呜……子宫吃不下那么多的……不要……太满了……呜呜呜呜……被撑坏了……”棉棉被滚烫的浓精射上了高潮,她全身哆嗦着,爽地吐出了舌头也没发现,只自顾自地喘息着。她以为这是结束,却忘了还有个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