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托人传话,就不显得真诚。
翌日,林殊文带上木簪子,跟要去城里的人合租了马车。
道上,几个村民八卦的厉害,一会儿问地主爷对他好不好,一会儿问地主爷跟他打算几时定亲事。
林殊文低着头,只说“好”,至于亲事……
他抱紧怀里的木盒子,内心微微打鼓。
见他话不多,村民渐渐地就不问了,转头闲聊起其他事。
进城后林殊文去了首饰铺,把赶工新制的木簪递给掌柜看。
这一批木簪用的木料比之前的好,且都是不同的样式,做的灵气巧妙。
掌柜看得眼前一亮。
林殊文开口,主动跟掌柜加了价钱。
掌柜一忖:“每支五十文?”
林殊文点头,其实不敢确定掌柜会不会答应。但他从前戴过的发簪比这更贵重的都有,且林殊文自觉他的做工比那些更为好看。
城里富贵的人家吃穿用度只讲究精细,价钱倒是其次,素日里吃点甜食,看场好戏,半日就去了几两银子。
林殊文原来没有用钱概念,如今自己做簪子挣钱,心知每一文钱都不好挣了。
掌柜道:“成交。”
又追问:“只有这四支?没多做别的?哪怕不这么细致的也可以带来。”
林殊文摇头。
他赶着做送给严融之的木簪,另外这四支几乎用完了他所有的时间,晚上睡觉都推迟了时辰。
林殊文从掌柜手里拿了二百文。
他走在街上,尽量避开往来的人群。
周遭熙攘,少年怀有心事。一个不留神,险些被撞倒。
一侧经过马车停下,来人喊:“小先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