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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口张合流下一股(2 / 15)

他一转身就被抱住了。

他不知道佘宛白的人身都是虚体,很轻松就挣脱了束缚。

“你干什么!放手!”任柏尧有些惊恐,这个被牢牢锁住的姿势让他不禁回忆起前几天被身后人牢牢压制住操干的回忆。

“起来!”他妄图掰开那牢牢搂紧他的手臂,被身体的反应惊得咬住牙。

佘宛白喝多了酒,此刻昏昏沉沉的,他看到任柏尧,下意识地回忆起前几日的情形。

他的手下去,噗呲一下就撕开了任柏尧的裤子,任柏尧目瞪口呆地低下头,他此刻心里只有一句:“怎么又这样!劲真大!”

他感受到热气腾腾的硬物顶在他的后腰,简直要僵住了。

他的腿不自觉颤抖着,逼口不听使唤,缓缓开合,流下一股淫水。

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滴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扎妄图挣脱:“放开我…”

然后他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整个上半身都紧贴桌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热气腾腾的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蹭过敏感的内里,直接碾到那颗肥圆肉珠。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肥阴蒂被顶得变形,籽芯被压扁,尖锐而酸涩的快感一下击中了这口逼,任柏尧像过电般猛地抖了一下。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逼肉簌簌发抖。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原本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瘫软着扶着桌面。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锻炼得宜的大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磨的肥软肉逼不断地颤抖,时不时滑出淫汁,流在性器上。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诡异的触感。

腿间肉缝被磨得湿滑,逼口也被磨的翕张,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吃鸡巴的样子。

佘宛白迷迷糊糊地磨了几下,鸡巴猛地肏进紧窄的逼口。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被逼里的快感俘获。他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连串的淫汁,拍在穴口糊出白沫。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张着口发出淫叫。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满是水光。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强烈的酥麻感猛地浮上来,马眼张合,软弱地流出精液。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佘宛白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他…”

“啊啊啊啊…!”还没出口的脏话被撞断,鸡巴狠狠地撞进去,把那两瓣肥软肉唇都压的扁扁的,一下揉按到敏感骚浪的穴心。

娇嫩穴心是何其敏感,被一插就开始漏水,从间隙里漫了出来,伞冠卡到了子宫的下方,把那尝过肉味的子宫颈插得发痒,迫不及待想要迎接鸡巴的深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仍本能地恐惧被插透子宫,但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自觉开始期待硕硬伞冠深陷。阳具不断捣着穴心,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肿肿的肉蒂被性器根部磨的发痛发痒,红艳的籽芯都顶出包皮,淫水顺着尖儿流下。

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嫩肉蠕动着吮紧茎身,反而是把g点送上去挨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下身的每一个孔都在不受控制地流水。

任柏尧绝望地感受着花心不住地吸吮鸡巴,穴壁内的湿软的淫肉吃里扒外地舔舐上面的青筋,腹腔好像被插烂了,为什么这么爽,宫腔里一直在溢汁,沿着小小的肉环口溢出来,全部喷在顶撞穴心的柱头上面。

佘宛白凭着本能碾磨那个滋水的小口,没撞几下就猛地打开就,任柏尧都能听见体内像水泡“啵”地一声破碎的声音,茎身往里一贯,狠狠陷入了一半。

任柏尧被这一下操得崩溃大哭了起来,他此刻意识清醒地埃操,他的腰违反自己意志地往上抬,迎合性器的抽插。瞳孔无法自控地抖动着上翻,口水含不住,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了下来:“呃呃…啊啊啊…不行…别插…要烂了…”

宫口里的温水猛地全部喷在深入的龟头上,青筋暴起的性器碾压着宫底嫩肉,任柏尧因为这无法拒绝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呃呃呃啊啊…我错了…”

但他完全无法阻止佘宛白的动作。对方掐着他的腰操干,把每一寸肉都碾得发痒发酸,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

佘宛白舔了舔唇,强制压着对方肏干到最深的地方,一次一次地捅开粘腻吸吮的逼肉,把甬道连同宫腔干到疯狂痉挛,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逼穴谄媚舔舐鸡巴简直像尿了一样疯狂喷水。任柏尧抽搐着发出一阵阵崩溃的淫叫,浑身的肌肉像是摆设一样,无力地被鸡巴插得不断高潮。

直到性器抵在深处,射出来时,任柏尧才承受不住被内射的刺激,晕了过去。

任柏尧。”他竖起三根手指。

佘宛白还抱着那沓子钱,高兴地尾巴都快摇起来了,果然还是人界多机会!他这会只顾嗯嗯啊啊回答他。

“一,你不要来打扰我。”

“二,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不要再去打那种工了。”

任柏尧撑着昏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第三条,大手一挥:“就这样,其他的明天再补。”

“你去那儿睡。”他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

任柏尧洗漱完就去睡觉了,但到半夜,他被一阵灼热烧醒了。

任柏尧坐了起来,这股燥热在他下腹烧着,硬起一个鼓包,他褪下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支出来,任柏尧皱了皱眉头,开始自己摸。

太久没自己撸过了,都有些生疏了,任柏尧皱起了眉,手指环住茎身挤压了几下,撸出浅浅的水声,让他舒爽地喘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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