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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赴往青阳?一(这副驾就是我的你有意见?)(11 / 24)

老人笑了笑:「不错,还懂得问对人。」说着,只从银托盘上拿起一颗白珠,其余则藉着盘边的尖嘴倒回袋中封好,放回桌面上。

东方介垂眸瞥了眼那只生满皱褶、举止却毫无半分迟疑的手,沉声道:「老实说,我们是因为听闻这白珠最近市价不错就下手买了,但其实刚做这行经验也不大足,能不能请您指教一下,这白珠到底具t该怎麽用呢?」

老人另一手敲了敲桌面:「你给我多少?」

「您看您和我们二八分,行麽?」

「太少。」老人淡然道,望向东方介的眼神却却多了分狡诈:「四六。」

东方介思忖片刻後,向老人正se道:「行。」

老人眉头挑了一下。

「小夥子,给你个忠告,以後跟人谈价时学着点,掩藏一下自己的真实目的。」老人微笑着垂下了头,细细观察着手上浑圆的白珠悠悠说道:「先抬个高价再押低价格好让人容易接受,这招不错,但太过了。」

东方介心头一颤。

「我让你四六分你就给我四六分,你要的到底是卖货还是买情报?」老人说着,狡诈的目光中又闪起了几分睿智。

东方介理了下心中的慌张,正se道:「……谢谢您的忠告。」

「没事,我也不问你们来历,毕竟来者是客,都得了利益就是场好交易。」老人摆了摆拿着白珠的手,靠上椅背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们想知道这是甚麽药?拿来做甚麽的?对吧?」

「劳烦前辈指教。」

「真的四六分?」

「是。」东方介侧眸看向身旁的吴龚:「龚哥,先把东西拿出来吧。」

吴龚从方才起一直在旁边闷不做声。

毕竟像这种深入敌营探取情报的事他自认实在没那个能力做,切确应该说他们整个a组内就连能言善道的人才都没有,连兴杰开朗但思想总不成熟、华宗yan光有时却别扭,而这东方二少爷……很有自己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物以类聚还是怎样,几人全都刚好给分到了同一组里去。

不过自从前段时间和高子禛共事过,吴龚发现即使他只是个刚入行的新手,可状态总是调适的非常好,而b起连兴杰那只不过是单纯外向的表现,他好像又更多了一种运筹帷幄。

不过就可惜他是个东瀛人,有些事参与不了,不然b起某人他还更可靠,自己听令办差也能办得心服口服一些。

吴龚自然没有多说甚麽,只能照着东方介的指示,默默把东西从箱中算出来放在桌上,全部推到老人面前。

老人看着眼前犹如珍珠般的药丸,微微一笑、姿态更放松许多,又重新招了招手示意两人坐下。

这回东方介盯着老人略作思忖後,终於和吴龚一起坐了下来,只不过手在桌面的掩护下又悄悄移到了画匣的位置上。

「既然两位给了我报酬,那我会尽我所能的向两位解释,我辜某人的信誉在这渌城里你们应该也打听过了,不用担心我诓你们。」辜老说着正se,将手中的白珠摆到两人面前道:「先说,这个东西叫白珠,这你们知道,它能生吃,也能磨成粉搅和在水里供以食用,但他的用处不在普通人身上,而是用来抑制那些租画人身上的毒。」

「毒?」东方介问道,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白珠。

世间除了灵师与画师的生活中会和jg神力牵扯上关系,还有另一种叫做「租画人」的职业。

租画人本可以是任何身分,无论是灵师、画师,更甚至是对jg神力毫无敏感和反应的普通人,只要你的t魄天生优人一等,又或是换个说法,天生t内jg气就十分充足,能够「喂饱」身上的东西,那麽你就有资格成为一名称职的租画人。

这职业顾名思义就是一租画的,只不过这画不是在哪,而是画在自己的身子上,并且各个画作都是由神髓所制的「纹灵」,可见各个租画人身价之昂贵——虽然这都不是属於自己的。

简而言之,租画人就是个带着满身纹灵的「人r0u画布」。

毕竟纹灵这东西不是谁都有,但世上无依无靠的小流派灵师却占了大多数,神髓更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除去黑市就只在那些世族家里能见到。

况且也不是所有灵师都愿意花自己的jg气在自己身上养纹灵,毕竟那一养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在羡慕的眼红又没能耐的情况下,就只能用租的。

而作为许多人的「临时画布」,租画人会依照不同受众租客的需求去往身上各处添加不同的纹灵,虽然因为是用在长在别人身上的纹灵不顺手,效果b起属於自己的纹灵又差了一大截,但总归还是值得一用的。

通常租画的管道有两种。

一般租客都是去找那种店亲自上门挑选自己中意的租画人,而另一种就b较土豪,是自己去养着一个身t素质好的人,再将他身上布满纹灵、做成专属於自己或组织的租画人,这种管道其实已经脱离出「租」的概念外了,只不过用途相同,大家也就这麽习惯叫着了。

不过……基於这圈子里,对於租客个人ygsi保密工作极佳的关系,租画人常常被用去做不法g当,可以说就是个社会案件制造机,这平时就是令秩管局头痛的乱源之一,但这种生意背後的头子又惹不得,就连世族们都默许了,也只好这麽放着,等到惹事後再出动解决就是。

「嗯,租画人这行业其实也算是近五十年来才开始兴起的,但最近不知道哪里开始流出传言,说甚麽如果租画人不吃白珠,心灵就会不断受到妖魔困阻。」辜老泰然道:「最初的药源我大概知道是从青yan那过来的,但我也没见过研制药物的那人,本来我想这大概只是商人乱起的行销噱头,所以当初听到消息时也不大在意,但後来慢慢各式各样的怪事开始在这圈子里流窜。」

「怪事?」

「就像前阵子,总有人跑到我这来说梦魇啦、睡不着啊,才没过半天就犯困,重点犯困还带着浑身上下的酸痛,还坚称自己明明那天甚麽粗活类活都没g过。本来我儿子给他们都开了药,但事後却收到抱怨说半点效用都没有。我本以为是这次进的药材品质差,所以自己用同一批药泡了些,和我儿子两人晚上喝着试试,可却睡到隔天一早差点爬不起来开店。」辜老说到这笑了笑:「所以我就暂且信了邪,从朋友那叫了批货来卖,结果一卖不得了,各个回来都跟我说好用,问我这甚麽做的,但说实话,我做药材做了这麽些年,还真看不出来这白珠到底是甚麽成分。不过我测试过很多方法,到也从中0索出了些它的特x……」

两人听完辜老的陈述,便将那箱白珠重新封好双双从药舖走了出来,东方介亲自抱稳那箱子,和吴龚往旅店回去。

两人一进门先到饭堂各自抓上一个简单的油条包饭团,便直往东方介房间冲上去,走楼梯中途东方介还一手抱着箱、一手把饭团压在自己腰侧将外头的塑胶袋迅速将扒拉开来,用指尖隔着塑胶袋从饭团上掐出一口的量,捏断後俐落地往自己嘴里送,吴龚也不遑多让,把饭团在手上一顿粗暴的挤压都快成糕了,然後再整块往自己嘴里塞进去猛嚼。

两人吃的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以至於才刚走到房间门口,手上的塑胶袋都基本上已经快见底了。

东方介等吴龚进来反手上锁,一脚踢开椅子将圆桌拉到房间正中央,边出声令道:「水。」

吴龚得令立刻跑进淋浴间,将架上的杯子装好七分水端出来往桌上放下後,见东方介把箱子放到桌下,便自动坐到地上往箱子里翻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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