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网调任务顺利完成后,施羽漾紧接着就给她发了第二个任务,让她塞着跳dan,在她家方圆三公里内找一个人流如织的十字路口坐上一个小时,然后回家写一篇感悟交给她。
至于为什么是三公里,而不是五公里或者十公里,后来她也给她解释过:因为人都会有一个心理安全区域,只有在这个区域内,人才能够b较自如的去做一些超出日常心理承受范围外的事情。如若不然是很容易ga0砸的。
到现在她都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六,她按照她的要求,穿了一件没过膝的短裙,选了离家一公里的一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作为“根据地”。
按照约定,不管期间发生什么异状,只要施羽漾不下达任务结束的指令,她就必须一直坐在原地,哪儿也不能去。
任务开始之前,施羽漾本着高度负责任的jg神向她再三确认,是否真的能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完成这个任务。否则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途中她哭着向她求饶,她也绝对半点都不会心软。
本来她如果不这么说,她可能反而还没那么坚定,她越这么说,就越激起她心中该si的胜负yu,她还就非得接受这个挑战不可了。
施羽漾还是很t贴的,去的路上一直在跟她聊天,不时跟她叮嘱一些调教过程中要注意的事项,不仅没有主人的严厉,反倒更像一个温柔敦厚的长者,春风化雨。当然,这份感动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达目的地后就自然而然消失了。
“先找块g净点的地方坐下来,花坛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耳机里传来施羽漾沉着冷静的声音,gg净净的特别好听,没有一点杂质,透着一gu让人膝盖发软的正义凛然。
那个时候她们其实还没有正式交换照片,互相都只见过彼此马赛克糊了大半张脸的自拍照。施羽漾喜欢她那双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眼睛,同样,她也很喜欢她的。
她的眼睛乌黑清透炯炯有神,眸底沉着一gu子不容置喙的坚定,有种难以言喻的迷人。仅凭着这双眼睛,她就可以在很多时候成功脑补出她的脸——像不像不重要,反正她爽了就行了。
她转头梭巡一圈,红绿灯周围能落座的地方确实也只有花坛了,不过那片位置已经让一群年逾古稀的老人捷足先登了。
眼下正是长达六十秒的红灯,老人们拄着拐杖,俯身气喘吁吁,有几个看着似乎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过去,她看着都忍不住捏一把汗,但神奇的是数十秒后他们又恢复如常。
我国人口老龄化问题果然b媒t宣传的还要更为不容乐观。
“主人,那里都是老人,我不想坐他们旁边。”她将麦克风递到嘴边,小声的向那边的人描绘自己这边的状况。
“老人怎么了?老人不是更好吗?万一你待会忍不住叫出来,如果是年轻人ga0不好一眼就知道你是在完成主人的任务,是老人你就不用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她深呼x1一口,y着头皮朝那群老人走过去,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现在的老人都不好惹,一个b一个倚老卖老,指不定一个不高兴就举起拐杖敲过来了,得小心谨慎才行。
“坐下了吗?”施羽漾问。
“嗯,已经坐下了。”
“好,那今天的任务正式开始。我再最后跟你确认一次,无论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没有主人的允许,你都不能擅自结束这场戏,明白了吗?”
“明白。”
话音一落,玩具突然被开启,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弯腰猛地栽下去,倒是把旁边的老人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
“不好意思啊,”她尴尬地冲着对方赔笑,“突然胃病犯了,没吓着您吧?”
老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将她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最后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y是使了吃n的力气勉勉强强站起来,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移到了另外一边。坐过去之后他还不放心,一直往她这边瞧,仿佛害怕神经病会隔空传染似的。
卧槽,真是出师不利,这才刚开始就被别人当成神经病了。
“你那边怎么样?”她一边调高玩具的频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那副气定神闲的语气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主子,听了真想叫人一巴掌扇过去。
“嗯啊……还好还好,就是刚刚差点把一个身t不太好的老人当场送走。”
“听起来有几分惊心动魄。”
“唔,何止,他刚刚要是真的挂了我应该得算一个过失sha人吧。”
“那我算是买凶sha人吗?毕竟你现在用的小玩具是我买的。”
“噗嗤,这个冷笑话真的有够冷的。”
“先给你降降温,怕你待会热得不行哭着求我。”
你最好说到做到。她想。
“现在感觉如何?”施羽漾又问,“如果只看外表,肯定人人都以为你是美丽端庄的新时代nv大学生,成绩优异情c高雅,但实际上你却是个y1ngdang下贱的nv人,居然青天白日在闹市街头ziwei,而且连内k都没穿。怎么样,这种yan奉y违的感觉是不是让你觉得格外刺激,光是想想就水流成河了?”
“唔,没有。”
“你敢说你现在没sh透吗?”
sh确实是sh了,但离sh透还差的远,所以四舍五入就是没sh。
“没有。”她故意y气道,她倒想看看施羽漾能使出什么法子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她其实很期待那一刻。
“是吗,那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主人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先给主人描述一下你那边的状况,主人好给你安排下一步的任务。”
跳蛋一共有十个档位,眼下已经被她调到了第三档。她坐在门可罗雀的咖啡馆里,端起一杯美式特浓不疾不徐递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心情甚佳。
这是她和区辛暖确认主奴关系以来第一次外出调教,她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同意。
这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原以为她也是圈子里的老手,理应百无禁忌才是,没想到只是外出调教她就那么抗拒。最后没办法,她只能使出各种法子威b利诱,总算是让她松了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这类一开始扭扭捏捏的别扭角se,最后一旦调教成功,那种油然而生的征服感也是巨大的。
所以尽管区辛暖的抗拒让她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到假以时日她臣服脚下时那副乖顺讨好奴颜婢膝的姿态,她不禁又恢复了兴致盎然。
所谓调教,其实最重要的是do对sub心理上的征服和掌控,器具很多时候只是可有可无的辅助。如若不然,sub只要购置一大堆小玩具就可以收获无穷无尽的快乐,也就根本不可能有人费尽心思去认主了。
很多人混进这个圈子其实只是为了骗pa0,这种人会将器具乃至x看得格外重要,开口闭口就会给sub洗脑让她奉献出自己。
这类人在圈子里是最为人不耻的,但可惜还是会有不少涉世未深的小sub上当受骗,受尽伤害后反过来指责圈子肮脏,殊不知她们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涉足过这个圈子。
“这边人挺多的,现在是下班时间,累的气喘吁吁的社畜和刚刚放学欢天喜地的小学生混在一起,还有步履蹒跚的老年人来cha一脚,总之就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很好,你现在去马路边站着,就站在斑马线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