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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好奇深入(5 / 15)

次的经验,很快食指就顺利压入内部,浅浅戳刺起肠道。

「啊嗯…啾嗯……」

狭窄的肉道被手指撑开,在敏感的内壁上磨砺深入,然後又往回拉出一阵酥麻,身後的进入与唇上的亲吻一样给人窒息般的快感,体内强迫被辗开的感觉,使他双腿微微发颤。

说实话安仪没有什麽吻技可言,舌头相缠或舐舔内部,全都只是按照想像来一一实践,不管哪种都做得十分青涩,偶尔还会不小心咬到对方。

但是言旭并不在乎,怎麽可能还会有精力去在意?

他正被安仪吻着,光是这点就令他的理智倾危。

不管被牙齿嗑伤,还是被过度吸吮得发麻,再多不适都只会增添真实性,让言旭清楚此刻不是身处梦境。

啾、咕啾…啾。

绵密的长吻似乎在口中带出黏稠声,亦或是後穴被抽插时发出的声响,言旭无法分辨,思想被舌尖缠住,宛如被安仪吮嘬而消融。

进出肉穴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肠道在接连几下的抽插後,比一开始柔软了许多,只是在往外抽出时还是会缩紧,像是想将它留下一般咬夹手指,而那力度往往只会带来更深刻的摩擦,惹得言旭胀满慾望的阴茎不能抑制,在少女的大腿上颤栗。

液体淌过相交的唇角而下,安仪从言旭嘴里退出来,纠缠的舌头分离出色情的丝线。

她轻轻蹙着眉,察觉脑袋有些发晕,动作也慢了下来,过久的湿吻让眼前的面容朦胧不清,才後知後觉意识到自己好像缺氧了。

「…哈…哈…」

毕竟是第一次亲吻,还是如此热切地舌吻,各方面不熟练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同样处境的另一个人倒没有她那样狼狈,除了优美的唇形上沾染湿润的光泽之外,皱着眉的言旭看上去跟平常相差不远。

心思总是有点小坏心眼的安仪,小小幼稚地咬了口言旭的鼻子。

「唔…!」

对言旭笔挺鼻梁上的水光十分满意,安仪用大腿磨蹭阴茎的同时,还在後穴插进三根手指。

「…啊、嗯……哈嗯……」

刚进入就被狠狠往里深插,肠道被填得很满胀,快感中泛着一丝疼麻,从背部延烧的酥麻使言旭反射性僵直了一下,小穴不适应的缩紧,安仪就顺势停滞不动,开始在紧致的内部来回画圈,湿软的肉穴在手指张开下挤压,勾弄下变形,被阻碍合闭的圆洞散发潮湿的热气。

起伏不平的肠道被指尖一下下划过,液体黏稠於指中反覆搅动,在肉道蠕动中被挤出穴外,顺着少年的大腿流下湿润的痕迹。

「啊啊……!」

忽然戳到一处不太一样的部位,随着沙哑的呻吟溢出,言旭也低下头,刚好抵上安仪的额头,她立刻察觉到那是前列腺,印象中是男性很特殊的部位。

细碎的墨发拂过脸庞,相贴在额上的肌肤对她而言太过炽热,让安仪不适地眨眼,对方纤长的睫毛在咫尺颤动,每一次颤抖与喘息都是因她而起。

陷入情慾的少年那灼烫的温度,宛若星火燃烧,蔓延至少女的心脏,染红彼此的面容。

安仪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将炎火烙印於彼此双唇上。

「咕嗯……嗯嗯…啾…」

安仪另一手抚上臀肉,揉捏的动作拉动穴口微启,含着指头的括约肌轻微收缩,然後就被狠狠抽插,一次又一次顶上前列腺,惹得低沉的呻吟参杂进细微的哭腔。

言旭的阴茎跳了跳,从顶端又流出了液体,顺着弧度滴到她紧贴的大腿上,在空气里传来些许凉意,再被硬物磨出热度。

当当——

「唔、唔嗯—嗯——!」

代表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第一音节的那一刻,快感在重顶肠肉的指腹之下加累,勾联阴茎被压蹭带起的酥麻,於舌尖击碎所有防线。

言旭在安仪绵密的亲吻中射精,小穴内的敏感点依旧被没有停止的手指不停抽插,在被迫持续的快感里,他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安仪的大腿,正好方便她的腿抵着肉棒摩娑,溢出白浊的长柱陷进弹性的腿肉,言旭受不了的站姿不稳起来,压在墙上的手不自觉用力。

包裹手指的肠道痉挛着,强烈的反应迎来更无情的冲撞,次次准确的重击前列腺,噗滋噗滋不多的水都沾湿了掌心,

「停、啾…嗯不要……唔咕…停下、来……」

俊秀的五官被剧烈的快感冲击而扭曲,言旭口中湿润的声响模糊了喘息,勉强在相交的双唇中挤出几个字,意外的让含混不清的求饶变得甜腻,也无意间增长了安仪的施虐欲。

安仪咬住言旭的舌头吸吮,施压的吻将对方顶在墙上无处可逃,紧韧的腰在制服下反射弹了几下。

「嗯、嗯唔呜……!」

强烈收缩的肉穴又一下被抽插,快感强制突破灵界点,多种刺激之下言旭顿时无法呼吸,身体一颤,铃口还尚未流完精液的阴茎猛地一跳,却什麽也没有射出来,只剩死死缩紧的後穴一抽一抽。

身前的人在浑身僵直後很快又软了下来,安仪差点没抓稳对方,她不太确定这种反应算不算好,这才有点担忧的停下动作。

原本浅色的色泽在许久的亲吻下染上红润,微微喘气露出来不及收回的绯色舌尖。

「……。」

安仪盯着优美的唇形看了一会,被诱惑地泛起蠢动,想了想还是遵照自己的慾望,凑过去又亲了几下。

贴在彼此的唇面摩娑,一时间红胀的发麻也消退不下来,少年只能隐约感受到嘴上的触碰,与溢满心意的情绪。

垄罩着属於对方的气息,沉浸在亲近的氛围之中。

「该上课了呢,言旭。」

在安静的图书馆内——

「嗯……」

——仅仅他们两个人。

「……安仪。」

言旭坐在卧室的书桌前,眼前放着读到一半的课本。

掌心内没有任何东西。

日光灯照射下的手显得苍白,就算五指合拢,手中的空荡感也犹然存在。

言旭茫然的睁着双眼,视线没有聚焦於任何一处。

尽管虚幻得不真实,他也知道在图书馆的答覆不是昼想夜梦。

这样真的好吗。

松握的拳抵上胸口,对自己的问句拉扯着不安边缘。

明明是如此抽象的情绪,却在不知不觉间宛如实体,密麻的丝线一点一丝延伸到各处,带着唾弃自我的压迫,綑绑得他呼吸困难。

像那样可耻的开头,後续竟然还幻想成真,难道不荒唐吗。

他总有已经把运气用完的预感,接下来或许就不会发生什麽好事了。

客观来说,言旭的个性称不上自卑。

他知道自己不擅长社交,却根本不在乎,从小就无法融入人群的他,其实蛮乐於这样独来独往的生活。

那些所谓同龄人或多或少的排斥,对早熟的少年来说早就不再重要了。

唯独她。

用指腹轻按唇面,柔软的唇肉被压下一点弧度,恍惚中还能忆起少女的温热。

唯独安仪不一样。

手指沿着下唇的曲线抚过,残留下的,只有短暂的触觉。

「啊啊!那个古板的机械人!」

要好的朋友趴在桌面,悲情的捶打书桌,向安仪控诉自己刚刚遭受的待遇。

言旭作为数学老师指派收作业的委员,每每都让班上同学暗地埋怨,当天早自习收作业,不管有谁没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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