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粗长硕大的阴茎抵进了小穴,余舒被撑得不自觉地喘气,啊啊……
乳头被裴修含着嘴里,舌头对着乳孔舔舐,余舒绷紧了腰腹,哆嗦着小腿。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
余舒流着眼泪,肉穴不停地紧缩,紧紧咬着横冲直撞的肉茎。
囊袋一下下地打着,余舒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了。
小穴里被不断地吞吐着粗长的巨物,爽快得头皮发麻,余舒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拼命地摇着头,小腿被抬高,流水透粉的小穴像是要被顶穿了,刺激得余舒不自觉地流着眼泪,不停地翻着白眼。
身体像失禁一样疯狂哆嗦,小腿战栗不止。
“放松,”谢景铄要被夹射了,“不要吃那么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软腻的小嘴紧紧包裹,用力吞吐,余舒可怜巴巴,不停地求饶。
“嗬啊……不行、坏了……”
说话颠三倒四,已经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发抖。
爽得失神,细腻白皙的身体流着淫汁,被高大的男人抱着,脚趾都够不着地面,淫汁却从交合处开始流下。
“爽死了,”谢景铄故意地贴近余舒的耳边,含着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小逼就跟鸡巴套子一样,咬这么紧,”
“嗯?刚刚还不是有力气吗,”啪啪,谢景铄加重了操人的力度,“还跑吗?”
谢景铄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余舒的手,让余舒没有招架之力,被迫成为两人之间的夹心饼干。
身体呜咽地发抖,“唔我错了,”屁股被操得软乎乎,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被欺负狠了,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不敢了……”
肉器像是淫糜的淫具,狠狠地鞭笞着不听话的小穴,让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汁。
“奶头,”
余舒被动地挺高,主动地把胸脯往裴修嘴里送,裴修毫不客气地叼在嘴里,细细地研磨,刺激得余舒的肚皮一阵痉挛。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重重地捣操,淫汁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说点好听的,”谢景铄想从余舒嘴里听出点不一样的。
余舒现在这幅被迫承欲的模样,又骚又浪,又透着一个劲不情不愿的模样,骚死了。
“呃啊,”余舒被抓碾得几近崩溃,这样下来,肉穴里无时无刻不在被肉棒充盈贯穿着,小穴哪怕拼命地收绞,也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大摊骚水。
谢景铄眼睛里带着笑意,余舒实在好看,哪怕是这样剧烈的高潮,也只是使他多了几分的诱惑。
眼皮都睁不起来,面色潮红,呜呜咽咽地吐着粉舌头,小冰山彻底化成了水。
“呃嗯、轻点……”
“这样叫老公我就轻一点,”
谢景铄的囊袋打在余舒的屁股上,湿热的骚肠子被拖拽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余舒吐着气,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凶狠地似乎要把囊袋都操进小穴里,“老公呜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两人听完都变了脸色,鸡巴都硬得不行,肏得啪啪作响,重重地顶在直肠口,前列腺被碾弄得战栗不止。
余舒弓缩着腰背,“再叫,”
余舒不肯,身体不停地挣扎,小腿却被牢牢地把在手里,被动地坐在粗黑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淫水四溅,清澈透明的淫水滴湿了地面。
余舒的阴茎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浑身抽搐。
“老、老公……老公……”
男人没有喊停,余舒只能不停地喊着。
脚趾蜷缩发抖,突然腰腹被牢牢抓住,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操着直肠口,小腹被顶得贯穿。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像是极力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
身体紧绷,男人像被激怒了的猛兽,胯下不停地用力,直直地戳着凸起的敏感点。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说不出话,看着男人眼底猩红,细白的小腿痉挛。
然后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了小穴,“呜啊……”
余舒仰起头流泪,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不行。
滚烫炙热的膻精像高压水枪灌满了小穴,柔软的肠壁里挂满了乳白浓稠的浊精。
连小腹都被精液撑得隆起,像身怀六甲的妇人,眼泪浸湿眼眶,唔……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余舒抖了一下,高潮流出的淫水混杂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不停地痉挛。
唔……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本能的意识让他的目光看向门口。
是……邢越。
邢越的目光冷淡,看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青年,淫糜不堪。
细白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身体像没有力气,被轻易地抓拢在手里,最涩情的是,小穴被插入两根粗长的肉器,丑陋紫红的肉器顶在小穴里。
腿心被操肏得糜红,流着一滴一滴的淫水。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轻轻一动,余舒就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余舒已经分辨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吗,短促可怜。
像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比猫声大不了多少。
“嗬啊……”
余舒仰着头,哆哆嗦嗦的身体下意识地抬高。
【小道消息!】
【余舒是个给子!!】
【什么?!宝宝我更爱你了】
【楼上滚远点】
【知道他为什么st退团吗?就是因为他性骚扰小希!】
【弯掰直真恶心!退退退!从we滚出去】
舆论开始进一步地爆发,开始影响到余舒正常的日常了。
骆嘉志找到了余舒,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真的吗?”
余舒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情绪。
“我会退团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骆嘉志手足无措,最后看着余舒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一定要考虑清楚。”
骆嘉志知道,网上的那些话大概就是从st里传出来的,余舒这段时间在we风头太盛,是被人盯上了。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余舒思来想去,网上的流言并不是让他退团的原因,他和裴修,谢景铄之间已经不能共处了。
余舒本来是we里最缺的主唱,这样下去,网上的风浪太大,如果到了已经影响团的地步,那他退团就是最好的选择。
骆嘉志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清楚地知道,余舒也可以出来声明,但这种的花边新闻,被沾上就是狗皮膏药。
余舒特意挑了一天,避开了团里的其他人,回到了宿舍,收拾东西。
等到团里三人反应过来,we已经开始在准备起草通告。
“退团?!谁允许的?”
裴修皱着眉,凌厉的眉眼不怒自威,极具威迫。
谢景铄也不爽,就这么走了?
“我都告诉你们,不要欺负小舒,现在问我,我问谁,”骆嘉志也有了勇气,“啊?是我把人逼走的吗?”
骆嘉志也不是看不出来,嗓子都哑成那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对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