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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28 / 28)

弄得黑丝上开始沾上水渍,贺凌宜放开乳头,就看到乳肉被咬得斑驳。

淡红色的牙印,兔女郎的衣服开始支撑不住,堆积在小腹上,上半身完全地暴露出来。

像视频里看到的一样,薄韧的小腹,流畅漂亮的身躯,眼泪簌簌,像承受不住地压弯了腰。

小穴里的手指还不停地挤压那处,指腹细细地磨砺,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地泄水。

贺凌宜让余舒坐上来,手臂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器碾开已经湿透的小穴,“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上上下下地不停起伏,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掐着腰,让余舒坐在肉器上一下下地操弄。

紧实包裹的穴肉被粗长贯穿填满,骤然的高潮有些猝不及防。

阴茎像是插进了小腹,直肠口被反复戳弄,前列腺爆发出尖锐的快感,“呜啊……不、不要了……”

小穴化成了一滩水,只能被肉器反复地顶撞,碾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脑海有些眩晕,余舒开始有所畏惧。

身下像是被烧火棍粗鲁地顶弄进去,穴壁被碾得柔软湿哒哒,每一处的褶皱都被重重碾开。

啪啪啪,肉棒撞击的声音不停地作响。

贺凌宜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腰身被把在手里,胸口上下起伏,像是骑着一匹野心难驯的烈马。

马匹的粗大阴茎插进小穴,疯狂地挤压着穴肉。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仿佛要操坏湿热流水的小穴,呜咽声变成了催人情欲的药剂。

贺凌宜越操越凶,阴茎重重地捣着糜烂喷水的小穴,余舒越发的受不住,身体不自觉地痉挛。

小腹被粗茎碾得酥麻,一阵阵的浪潮喷涌。

身体一下下地起伏,噗嗤噗嗤,肉壁被捣出湿漉漉的水渍,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凌宜。

终于湿热的淫水一瞬间喷涌出来,“啊——”

余舒双目失神,小穴像是被承载性欲的容器,被粗暴的肉棒鞭笞得发抖,哆哆嗦嗦地喷出清液。

粗大狰狞的肉器也在小穴里射出来精液,“嗬啊啊啊!”

颤抖的唇瓣,一滴滴透明的淫水滴落。

彻底被操开的骚兔子,雪球已经被淫水打湿,屁股抖得不像样,放浪的小穴经过一番狠厉地调教变成温顺。

软软地舔舐着肉器,每一下都能挤出水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骚兔子一下下地颤抖痉挛,呜呜地哀叫喘息。

肉棒还插在穴里,浓精顺着腿根流出,乳白沾湿了黑丝,一双细白的腿还是颤巍巍地发抖。

余舒被操哭的眼眸里蓄满了水雾,琉璃珠子般澄澈,粉润的唇瓣微张。

“想操我吗?”

贺凌宜醒了,摸到身下,被精液射得湿了一大片。

梦遗,还是想着和余舒的春梦射出来。

胯下鼓起巨大的轮廓,想着梦里那湿哒哒的小穴,和一声声压抑的哭叫。

贺凌宜撸动着粗大的阴茎,紫红的柱身被撸动得发红,对着余舒赤身裸体的照片。

情欲像是压抑喷发的火山,射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里!

白浊的精液射满了照片,黏稠的液体顺着流下,照片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浊精。

该去抓兔子了。

“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余舒抬眼看到贺凌宜吊儿郎当地勾着笑,“我这里不是脑科。”

“医生你这话说的,”贺凌宜眼神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余舒穿着白大褂,胸口处还戴着胸牌。

“有事说事,没事就不要上班时间打扰我。”

“余医生你骗人,你明明都下班了。”

贺凌宜的手撑着头,眼神暧昧,“余医生不想看到我。”

“那是自然,”余舒看着到点了,准备脱下外褂。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能聊聊吗?”

“没见?我记得昨天我给你打视频了,都说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们不是来请你,如果你不跟我们走的话,我们可能会敢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余舒皱眉,看了一眼男人,“言而无信会阳痿。”

当初就说好放他和沈清走,现在又跑来,余舒不想搭理,将衣领整理好,冷白的脖颈,身姿颀长。

余舒刚要往门口去,就看到阎臣站在门处。

“不要这么凶嘛,”

“我们当初说的是放过沈清,没有说过会放过你。”

贺凌宜盯着,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余舒兔女郎的模样,冷淡色情。

“贺凌宜,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玩弄在掌心,”

“如果你想玩,可以试试。”

余舒声音冷了下来。

“说的那么好听,可就是我现在杀了你,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可以敲断你的腿,捻断你的手,让你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关起来,在地上爬,这个城市里少一个人警察还会那么快找到吗,”

“等找到的时候,我大可以把你的每一寸肉都活剜下来,碾碎了,你又可以到哪里去让我试试呢。”

贺凌宜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余舒不寒而栗。

“手骨放鱼缸里,腿骨当雕塑,”贺凌宜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当着余舒的面堂而皇之地讨论着该如何分配。

“眼睛我要挂在画里,”贺凌宜抬眼,对着余舒勾唇。

“你认为怎么样?”

贺凌宜这个疯子,从他故意撞车的那一刻余舒就知道,道德感浅薄,彻头彻尾的疯子。

阎臣都听了进去,垂着眼,看不出神情,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会在你把我碎尸之前,把手术刀插进你嘴里。”

余舒半眯着眼。

“走吧,”贺凌宜站在余舒身后,“余医生。”

“我不吃这个,”

“哦,那你有什么忌口?”

余舒说了一大串,“都不吃。”

“好啊,”贺凌宜偏着头,低头笑,“余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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