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24 / 28)

的枕头睡在了一边。

当然余舒也因为生气没有请他们吃饭。

“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日耀眼,更夺目的是男人不要命的速度,隔着屏幕,余舒都能感觉到掀起的巨浪,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余舒静静地看着,临近终点了,终点前有一个弯道,适合甩掉人,但贺凌宜已经远远地领先。

贺凌宜寻求保守的话,可以适当减缓速度,可以以第一名的姿态顺利抵达终点。

但余舒知道贺凌宜不会。

嗡的一声,马力被拉到最大,一个急烈猛然的急转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人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

轰的一下,赛车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贺凌宜丝毫没有减速,以一种迫人的姿态冲过了终点。

余舒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发生改变,有点可惜了,要是死了多好。

他关掉了电视,没有再去看贺凌宜领奖时的发言,余舒想把沈清带走,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进一步地了解贺凌宜和阎臣。

知己知彼,光靠记忆里那些短暂的片段是远远不够的。

贺凌宜,狂妄自大。

余舒半阖着眼,“帮我订一张晚上公馆的票。”

贺凌宜知道了,他得去了解下一个了。

余舒不乐意去那种地方,一点点用稀释酒精擦着手指,换了一身衣服。

余舒坐在台下,面上戴着面具,进入这里需要选择今晚是s还是。

他选了s,黑色的面具只能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余舒抬眼,看着台上正在夸张抖搐的男人。

半裸着身体,根本不能遮住的布料拢住皮肤,鞭子抽打在上面,留下红色的鞭痕。

痛感从鞭痕处蔓延,却不能动,身体跪在地面。

余舒的手指一下下点着手背,他在等。

阎臣出现了,阎臣的面具稍微有些不同,带上了点赤金,黑色的正装,明明还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台上的男人就开始发抖。

余舒总算知道了,那天阎臣还对沈清留手了。

余舒皱眉,被抽打发出的呻吟令他不适,他准备起身,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猛然,灯光聚集在余舒身上。

余舒和阎臣对上了眼,阎臣认出来了。

余舒被当做了特别观众被请上了台,阎臣站在一旁,鞭子上已经被抽出了血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阎臣把鞭子递给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