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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D(5 / 6)

停哭嚎叫唤,长卷而浓密的鸦睫挂着水珠,一串串砸在地上。

“呜呜呜……啊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钟灵毓哪里停得下来,她正玩得爽着呢。钟灵毓有一双45码的脚,横过来足够覆盖少男的整根d,钟灵毓一脚踩过来回碾磨。

这下宋远远更是痛得上半身弹坐起来,润泽盈亮的乌眸流泪过多血丝遍布,声音也因长时间的叫喊变得沙哑,像漏风的窗户刮蹭墙壁,刺耳难听。

身下蛰伏的r0uj再没了刚才的威武霸气,软趴趴缩成一团,只剩顶部还在黏黏连连吐着前ye,贼心不si。

钟灵毓从失物招领台0出一把手工剪,也不用眼睛测量,直接将那截粗长yan根剪了个稀巴烂。一时间,血ye喷溅的噗呲,惨遭断d的惊呼,苏爽剪d的喟叹,竟此起彼伏、难舍难分。

扪心自问,世界上像她这样nv男平等坚持等男方爽过自己再爽的人真的不多了,怎么就没人看到她的好呢?

不理解啊不理解。

钟灵毓又是摇头晃脑又是皱眉努嘴,后边更是直接跪在宋远远身上将今天学到的剪纸课温故知新,以少男的身t为纸大剪特剪。

宋远远同学,我是太喜欢汝了才这样的,汝可一定要原谅我啊。

宋远远是男人,还是标榜自由的男权,这类人遭遇不幸时往往只会从自身角度找问题。正因为吃透这点,钟灵毓有恃无恐上天。

噢,才一会儿功夫,钟灵敏的嘴角已经和太yan肩b肩称媎道妹了。

钟灵毓哼着小曲,弯腰翻找着宋远远衣服上的口袋。男生款的学生制服是白se短袖衬衫搭黑se百褶裙,裙子很短,只能勉强罩住saod和pgu,也没有防走光设计。风一吹,到处都能听见男同学捂着裙子尖叫的公鸭嗓。

这时候就到了nv生福利时间,大胆的会直接扑上去开g,内敛一些的则抱在怀里等没人的时候再伸手进去好好捏挑r0u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c处男d”的学神钟一天都能在宿舍楼下的小树林撞见高年级的学长将小学弟按着c人还不重样,足见男人是多么饥渴空虚、y1ngdang下贱了。

但男人的贞c只有第一次值钱。

所以不值钱的东西丢掉什么的,难道不是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吗?她这是人之常情。

钟灵毓将剪碎成一片片的真·纸片人宋远远裹成r0u球装进书包里想。

刚才检查宋远远的口袋除了一部手机就再也没发现其她东西,钟灵毓暗暗不爽。难道不是应该有很多写满对她的ai的情书和礼物还有小零食吗??毕竟她这么天资聪颖学富五车能言善辩能写会算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万里挑一举世无双。

宋远远不喜欢她,绝d是脑子进了洋说句话都能从耳朵里冒水母。

不过……她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宋远远是男权。

钟灵毓g着笑,掏出自己的手机给置顶发了一条语音。

彼时大洋那头的池诗韵正洗完澡吹好头发,手机放在床边,随意一点——

【媎的帅气避无可避】:韵,媎们儿今天透了个男权挑眉jpg

……

将最后一盏灯关上,钟灵毓才轻轻拉上门把锁好,临走前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她真是勤俭节约的乖宝宝。

时间指向7点,按理说这个时间点学生该走的都走光了,但钟灵毓一出校门还是被乌泱泱的人群围得密不透风。

是她的追求者。

低年级的、高年级的、校内的、校外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满满当当挤占了整条街。

“学长,这是我亲手做的小蛋糕,希望汝喜欢!”

“学长,这是汝最ai吃牌子的巧克力,我花了好久才买到的,请一定要收下!

“学妹,这是这个月新出的ai情电影,上座率特别高,请问我有荣幸邀请汝一起去看吗?

“学妹,听说汝喜欢有艺术气息的男生,我特意报了绘画班,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我是邻校的!上次篮球友谊赛就注意到汝了,但一直没有勇气表白,我、我、我想说,我喜欢汝好久了!”

“媎媎,汝有男朋友吗?或者……或者我可以喜欢汝吗!?”

“老师可以向喜欢的人坦露心意,学生也可以拒绝不喜欢的人的示ai,ai是双向的,而汝是自由,灵毓,我……”

……

太多太多的人,钟灵毓几乎看花了眼,帅哥排排站,皇帝陛下都犯选择恐惧症纠结今晚要挑哪个夫侍侍寝了……唉,优秀nv人的烦恼。

“谢谢大家的喜欢,谢谢。”钟灵毓边说着边将手边的礼物堆到怀里,每收下一个便回以微笑,就连表白的也挨个轻吻手心不忍拒绝修养极佳,最后轻轻鞠躬,做了个侧身动作,示意自己要离开了。

众人皆是不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更是当场哭晕过去,萧曲然裹挟在人cha0里,一阵心酸晦涩,手心垂下,两根修长的指节紧紧捏着薄薄的信封。

那是一封永远无法交出的情书。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萧曲然对钟灵毓的ai,十年,或者更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牠已经独自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快要腐烂枯蒌了。

牠知道的。

钟灵毓讨厌牠,很讨厌,是讨厌到希望牠去si的那种讨厌。

牠没有资格喜欢她。

牠该离她远远的。

隽逸清瘦的少男捏紧信纸,不发一言,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

钟灵毓叫住牠。

萧曲然全身僵y,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牠像一个坏掉的、快要退休的老物件慢慢转动身t,狭长而深邃的凤眼积蓄的黑墨浓郁得化不开,盯着她,再盯着她,像是要把她x1进去,再拉着她一起坠入万劫不复:

“汝、说、什么?”

钟灵毓显然不是一个ai拐弯抹角的人,b起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更喜欢简单粗暴地直接行动——她撩起少男的裙摆,拨过内k,一手握住蓬b0挺立的昂扬。

烫,好烫,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她的手……好烫。少男双眸sh漉,眼尾泛红,声音染上好听的哑,整个人宛如一颗剥开盛放的茘枝,饱满多汁、香雪细neng的软r0u袒露在空气中,不住摇曳、发颤。

萧曲然的肤se是非常受大众nvx喜ai的冷白皮,加上脸又长得好看欠c,这么一喘,是个nv人都受不了。

钟灵毓自认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普通nv人,普通nv人见到美男想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于是钟灵毓将人拽进怀里,偏向蜜橘se的粗糙大手一下一下抚弄纤细漂亮的蝴蝶骨,险些将之后要做的事抛诸脑后。

身高差悬殊,钟灵毓g脆将男孩抱起挂在腰上,捏住牠尖瘦的下巴细细摩挲:“明天我要c汝。”另一只绕到后面,捏住一瓣圆软白t轻重无度地r0ucu0:“记住了。”

说完看也不看牠,毫无留恋地从牠身上退下,径直上了等候已久的保公车。

发动机在轰鸣,灰se的烟t飘逸肆散,喜欢的人离开了,连带着牠的心一起。

……

钟灵毓的家在山上,位于城市边缘地带,这里风景秀美、少有人居,似乎她不带人回来夜夜笙歌都对不住这个好地方。

钟灵毓的父亲在11岁那年就对59岁的钟佳宁一见钟情,随后钟佳宁带着b后爹还大一岁的她和牠结了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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