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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要个二胎吧(1 / 9)

28

“你这次又敲了什么?”李陵握着手柄在游戏里大杀特杀。

“没什么,要了他家南边未来三十年的收益吧。”谢骋头也没抬,签下一份文件。

“三十年?”画面变成灰色,李陵把手柄放下,捂着眼睛,天杀的资本家,更天杀的政治家,屏蔽器怎么不把这个星球给搅碎得了?

谢骋拨冗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文件:“只是南边而已,不是全部,更何况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

南边,特么的最赚钱的就是这一块了,李陵心疼死了,心疼那不是他的,换来那东西可有他大半功劳。

画面已经恢复彩色,不过他不想玩了,手柄被他甩在一边,游戏里纵横四方有什么用,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沉默让谢骋再次抬起头,见李陵神色不悦,谢骋无奈,把手头的文件放在一边,坐到李陵旁边给他捏脚:“都是你的。”

李陵一愣,巨额财富来得太快,他心直口快地问:“那你要来干嘛?”

“我高兴。”

但喜悦并没有在李陵心口停留太久,他嗤笑地看着谢骋:“三十年,我能活个三分之一吗谢骋?”

谢骋已经习惯了李陵用话刺他,他手上力度依旧,好一会儿才停下,顺手整了整手下的毛毯,问他:“下个月是纪念日,想去哪里?”

结婚周年纪念日。

准确的说,是李陵被迫跟谢骋结婚一年的纪念日。他抬头直直地看向谢骋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温柔迷人,岁月对谢骋未免太过宽容,他比他长十岁,可那十年的痕迹却仿佛不存在一样,皱纹都没有一条。

“你不知道我想去哪里吗?”李陵转头不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闭上眼睛,这是他拒绝沟通的信号。

“那就去兴犁,没那么热。”谢骋在他眉间落下个吻,又坐回了案前。

参加自己的葬礼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谢邀,人身体在地球,灵魂刚出窍,体验不错,就是车开的有点快,人飘着挺累的。

徐越藏在树冠上,看着陆寻舟掘土,再把他的衣服放下去,那上头还有一块汗巾,怎么放一块那么旧的,都起球了。

就不能埋块新的?陆家要破产了?

白眼翻在了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徐越对着树叶吹气,树叶纹丝不动。

真可惜,要是能折个树枝下去多好,不定能让陆寻舟躺三天。

陆寻舟往回填土的时候,徐越在回忆,穿过来前他在干嘛。

哦,在上床。

真是奇妙的穿越方式,但也不是每次上床都能穿,不然他会对这件事产生严重的ptsd。

谁在每次做爱爽完之后,都要突然见到亲生儿子或者前任的脸都会萎的好么?

土填好了,该立碑了。

徐越不大敢看那块碑,那上面会刻什么字呢?

他不常穿过来,算上这次,也就四次,可每次都会在徐归身边,徐归身边,大多时候都有个陆寻舟。

徐越每次都选择无视他,可是人不是无视就真的能够看不见的。

他因为好奇,在某个陆寻舟失眠的夜晚,跟着他出去溜达了一圈,结果溜达到了自己房间。

徐越没有再跟进去,他转身回去看徐归睡觉去了。

碑不大,上头只有“徐越”两个字。徐越啧一声,蹲在树上跟麻雀大眼瞪小眼。也不算错。在这个世界他确实死了,就算他现在在这里,也是个魂,一个魂跟鬼没什么区别。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徐越抓着头发问苍天,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还在穿过来?

是徐归?徐越低头看那个乖乖窝在陆寻舟怀里的小人儿。

小小一个,见到他也不害怕,会笑着叫他“妈妈”,大概就是因为还小,所以不懂害怕,也没有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人=鬼这个概念。

徐归似乎非常自然的接受了他,突然来突然走。

可徐越并不打算再出现在徐归面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能再来了,而且等过几年,徐归就该懂事了,一个死去的人,总会突然出现,会吓着他的。

就算他不害怕,那么一个只能以灵魂存在的“父亲”,会不会让他困扰。

小孩子成长的路上不要有这么多坎坷,不利于心理健康。

“徐归,说再见。”

徐越听到陆寻舟说,他笑着低头看徐归,无声说了一句:“徐归,再见。”

有风过,徐越竟觉得那风似乎从他指尖穿过,他抬头看向走远的父子俩,

单向的视线突然有了回应,徐归有感应一样,穿过重重树叶,准确的找到他,跟他大喊:“再见!”

遭了,徐归看到他了。

看见就看见吧,徐越笑着朝他招手:“再见!宝宝!”

“宝宝再见?”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肩头,徐越睁开眼看见熟悉的窗帘,意识到自己回来了,他眨眨眼,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说梦话了?以前也说过么?”

“没有,,盖章,要盖章的。”

陆寻舟无奈地把人放到地上,拿出他的私印,盖上去,摊开展示给他看:“好了,小徐总。”

徐归满意地看着那个红戳戳,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了一句:“谢谢大陆总。”

然后拿着他的企划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打了胜仗呢!

徐归第一次使用申请书是半个月后,他骑着三轮小单车去了那棵树下,狗尾巴草长得很好很茂盛,唯一不好的是没有开花。

不过徐归没有不开心,他浇了水,拿着园丁给他做的小铲子松了土,又开开心心地骑着车回去了。

没关系,总会开的。

徐归成长小故事二

徐归擅自给徐越预定了他自行车后座的载人初体验,连浇水的小桶都不能放上去。

管家在一旁急,后座嘛后座不给放,前头嘛篮子也不给安,说是不好看,安上去也不发脾气,跑去找园丁伯伯要工具,要自己摘下来。园丁哪能让他动手,跟着过来,两下给取了,还要埋怨管家在一边光看着不动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退休。

管家气得直跺脚,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他烦着呢,往日都可以让人跟着去骑车的,今天怎么说都不行,非要一个人去。

宠惯了,都拿他没办法,关键他还不是那种打滚耍赖的不配合。他是礼礼貌貌的,跟你说他的要求,人没多大,一本正经地望着你,眼睛一眨不眨的,谁都不忍心拒绝他。

“这也不要?”管家要在他的车头后面贴个挂钩,依旧被拒绝。

“不要。”徐归摇头,他的车就是车,他们老想给他装其他的,可烦了,他就想把小桶挂在把手上,多威风啊!

管家没有办法了,把桶里的水偷偷倒掉三分之一,还好车是三轮的,要是两轮的摔了可得了?

前几天生了场病刚好呢。

徐归见好就收,他同意了让人在后面跟着他,但是不能太近,最好看不清他们才好。

今天没有风,太阳也刚刚好,管家抬手搭在额上,看着徐归的背影喊:“小祖宗哎,骑慢点啊!”

徐归已经没有心思去回他了,挂了桶的车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刚才面对管家的沉稳全没了,这会儿慌张地喊旁边的人:“爸爸!爸爸!”

徐越在边上乐不可支:“没事,摔不了的。”

在他孜孜不倦地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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