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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力的伺候69(3 / 8)

听见有人在敲他的房门,他摸黑打开门,还没看清对方是谁,突然感觉腹部被人刺了一刀。一阵剧痛惊醒了他的大脑,他这才睁大眼睛,看清楚了那是小伟的脸,充满了复仇与邪恶,但是又夹杂了恐惧与惊慌。天柱想说些什么,但觉得怎么也发不出声,身上一沉,倒在了地上,两眼一抹黑。接下来,天柱没有过多的知觉,感到现场开始乱起来,叫喊声,电话声,救护车的警报声,还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最后,再也什么都不清楚了。

天柱醒来是在第二天下午,这一天阳光出奇地好,把整个病房都晒得暖烘烘的,在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里,谁都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就像此时英俊的天柱的脸上所洋溢的青春气息,让人很难接受他此时病卧在医院的急症室。

看见蓝天柱睁开眼睛,守在一旁的王老板终于舒展了眉头,笑着对天柱说:“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天柱啊,你先好好休息,这次的医疗费我来出,我不会亏待你,只求你不要对别人乱说。你现在可能也知道了我那些事,说出去我就完了,知道吗!至于小伟,我本想好好收拾他,可惜他连夜就跑了!”

天柱看见王老板着急的样子,赶紧安慰道:“王哥,你不用着急,我肯定会保密的,至于小伟,就让他走吧,出来打工,大家都不容易。”

王老板见稳住了天柱,便又假意嘘寒了几句,匆匆告辞了,心想只能舍财免灾了。

其他的病员都出去享受冬日的阳光了,王老板一走,病房里顿时冷清起来,天柱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大哥、二哥,甚至虎子哥和李敏,这一瞬间,天柱觉得自己和这个地市还是有很远的差距,这里没有温暖,只有自己的一个梦,而这个离自己不知还有多远。

胡思乱想中,天柱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自己胸口,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苹果,往门口一望,天柱吃了一惊,是夏哥。

夏冬走近后,把苹果把进果篮里,把一整蓝水果放在天柱的床头,然后给了天柱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充满了感情地说:“来看看你!”

天柱有些吃惊,一是夏哥怎么会来,二是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冬说:“今天一大早,王老板打电话说了昨晚你和小伟的事,他怕公安局的追究此事,所以特地通知我,要我有个心理准备。”

天柱一听,心想又一个要我闭口的。

夏冬接着说:“你伤得怎样,应该够得上重伤了吧,我建议你去报案,让小伟负刑事责任,还可以提起民事赔偿。”

天柱愣了,对夏哥的判断再次失误,不过对他的好感却油然而生。

“你傻了还是怕了,说话呀!”

天柱这才说:“算了,只要身体没什么就行了,再说让警察处理,对谁也没有好处,说出你,也不是件好事。”

夏冬一听,笑了,说:“你还挺好心的嘛,随你便,不过,真有什么,我还是劝你报案。”

天柱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感激

夏冬问天柱:“想吃水果吗?”

天柱点点头,说:“好啊!”

夏冬从果篮里拿出一根香蕉,剥了皮,递给天柱,看见天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觉有些好笑,说道:“看来你很喜欢吃香蕉哦,我的那根‘香蕉’好吃吗?”

天柱没想到夏冬竟然在此开这种玩笑,没好气地回敬道:“好像没有这根这么长这么粗吧!”

夏冬显然被征住了,打着天柱的脑袋说:“真该让小伟朝你下面戳,把你的大老二割掉一截,看你还嘴硬!”

说完,两人都笑了,天柱觉得这一刻从夏哥身上感受了亲情的温暖,而夏冬也感觉到了天柱的纯朴正好填补了自己心灵中的某些空缺,如同吃完鱼翅后的那碟银芽。

天柱恢复得很快,良好的身体底子和青春的朝气构建了坚固的防御体系,加上药物的治疗,没几天天柱就可以下床了。其间,夏冬过去看了天柱两次,不知这算不算得上也是一剂良药,反正让天柱很开心,甚至有点儿感谢小伟给的这一刀。

正当天柱天真地以为夏冬会经常过来看他,与他分享成长的经历,甚至幻想坐着帕莎特出院的时候,天柱发现自己的判断再次出错,夏哥再也没有来过。

由于天柱没跟大哥讲过此事,所以除了阿峰来过一次外,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天柱,以至无论做什么检验、取什么报告,都要天柱亲自动手。好在出院的日子近了,天柱才得以从孤独中解脱出来。

回到宿舍,室友们好像个个怵惕不宁的样子,又回到了最初的阶段;而在理发店,王老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天柱不理不睬,连提成也减少了,像是想把天柱的住院费中扣出来。

在天柱最无助的时候,夏哥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让天柱不爱上他都难。

这一天,夏哥气色挺好地走进了理发店,只是有些零乱的头发影响了他的整体得分,要不,又会让人要把他与新播电视剧的男一号相混淆。

看见夏哥,天柱把所有的思念也好、委屈怨恨也好,都通通放在了一边,因为他明白夏哥并不欠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欠夏哥的。

“夏哥,你来理发吗,好久没见你,最近跑哪里去了!”天柱快乐地招呼着。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本来还想接你出院的,可最近又出差了!”夏冬的话轻描淡写,让天柱不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天柱权当夏哥这句话只是客套,倒不是不相信夏哥的品质,只是怕自己有过多的期望,最后都变成失望,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汇集成了语言表达出来,“谢谢夏哥关心,用不着你太麻烦。”

天柱说完,便给夏哥围好围裙,准备让他的头发恢复生气。当天柱围在夏哥周围繁忙工作时,夏哥好像又忍不住勃起了,不得不承认天柱带给他的亢奋,便对他轻声说了句:“晚上到我那儿去。”

天柱点头表示同意,继续工作,给夏哥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让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夏哥走了,但好心情却留给了天柱。保持到下午,便变成了一种焦急的等待,于是他不停地看时间,才六点,才七点,时间好慢。

过了九点,夏哥才打来电话,于是约好相见的地点,天柱便一溜烟地跑去候着了。见到天柱,夏冬就像是见到了一餐美食,或许这并非是一顿大餐,但风味小吃也足以撩动欲望,而目前,夏冬是好上了这一口。

小吃通常少以辅料,让人真切地感觉其原汁原味,而天柱就是这样一道美食,他没有家庭背景,没有语言修辞,没有烦杂的思想,但他具备男人应该具备的体魄、气量和傲人的鸡巴,这足够了,真有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的恰到好处。

一进门,夏冬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天柱的衣裤,和天柱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他已经从内心接受了他,所以也不需要让他先洗个澡,便直接去吸住了他。

这一次,天柱那特殊的气味越发浓烈,夏冬把它比喻成鸦片,理智上应该去抗拒,但行为上却无法去回避,于是他的嗅觉、还有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天柱轻轻的呻吟和请求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听觉,所有感官的刺激便汇集成了一种享受,让全身的血脉流通,奔向了指定的地方。

天柱知道自己也只有去含住夏哥,才能填心灵的空虚,同时也才能让夏哥的快乐翻倍。

就这样,两个人在满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良久不愿松口,品味人生似的。突然,夏冬扭转了身子,用嘴封住了天柱的唇,舌头尽量地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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