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在场的其他兽人向加里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带走了。
“这样的意外经常发生。人牲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物种,不希望他们和其他人牲交配最好去哪都栓在身边。”
“不配种的话还是建议尽快绝育。”
“操他的人牲一看就是性奴种,还是侧重于使用鸡巴的那种。那种人牲都不绝育的,他的主人也不知道看紧点。”
“叫我说光绝育不行,毕竟绝育这个事情不是强制性的,总有那么些不给人牲绝育的主人。就该所有人牲都强制带锁,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又或者是屄,通通锁住就没那么多事了。”
兽人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给人牲绝育和戴锁上,加里亚来到顾凝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狗爬在地的顾凝渊。
“加里亚。”顾凝渊仰视着加里亚,用脸蹭了蹭加里亚的裤腿。
“宁远。”加里亚摸了摸顾凝渊的头,然后弯腰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团掏了出来。
男人射进顾凝渊屁眼里的精液已经被纸团吸收了,洇湿的纸团让加里亚反胃。他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抱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屁眼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屁眼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再将手指插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碎屑紧紧地贴在顾凝渊的肠壁上,被加里亚沾水的指腹搓成细长条后还有不少卡进了肠肉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肠道里的纸屑掏干净,在掏的过程中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他咬着下唇努力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屁眼里的骚水确是一股一股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巴掌抽在顾凝渊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让顾凝渊的臀肉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屁股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口。
“加里亚……操我……操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屁股小声求欢。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欢,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高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尤其是人牲里的雄性,哪怕无法勃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是人牲的天性。就算宁远的智商远高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性。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性奴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交配。这是正常的,是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操?可那就是他的天性,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性,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操。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操,不管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占有欲。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情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欢,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屑全部清洗干净了。
把顾凝渊抱下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性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配种,他愿意出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欢被操,鸡巴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操我……加里亚……操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身体求欢,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身体,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处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蛋蛋切掉以后就操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点头,他鸡巴都被科伦德切过,只是切个蛋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