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
高潮后的张酒酒面容绯红,睡颜一股透出餍足的疲懒,四肢舒展,筋骨柔而无力的酥软,柔韧腰肢也软绵绵起来,任由李虔诚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态,紧闭如线的阴唇因此张开了口。
两片素净洁白的花唇薄润,粉嫩嫩的蒂珠似海棠含苞,隐藏至深的女穴就这么绽开在李虔诚的眼前,每一处都是独属于少年的清嫩干净。
白天才被破了处,粉娇娇的女花仍然是处子颜色。
小红管里的药水有消肿止痛之效,才用了一滴,受伤小穴就恢复如初。
李虔诚的手掌宽厚粗糙,覆有硬茧,看上去有种风吹日晒的粗鲁和强悍,伸手抚摸粉红娇嫩的花唇时,就好像莽莽撞撞的猛虎,细嗅一朵蔷薇。
“……宝宝,别怕,这次……我不会弄疼你的……”
白天小胡同里的强奸如同牛嚼牡丹,李虔诚简直要后悔死了。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成人世界,是不容直视的。
小白兔白又白,遇上大尾巴狼,注定会被吃干抹净的。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人帅心善有钱的校草能不计前嫌收留李虔诚这个强奸犯,以身饲魔,也算是造福苍生了。
鲜明强烈的快感堆积在双腿间,野火燎原一般扩散至四肢百骸,浑身燥热不堪,又像是饮了一杯甘甜的葡萄酒,校草不胜酒力,身心皆是醉醺醺的。
隐秘女花被火热口唇包裹,吮吸着,不一会儿就呈现出清艳的嫣红色。两瓣娇嫩粉唇绽开,脂红小穴不甘寂寞地吐出蜜液,如同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儿馋得流出了口水。
蜜水晶莹,蒂珠淫艳,仅仅被舔了几口,这口长在校草双腿间的粉屄就发起骚来,紧窄柔韧的腰肢细柳般随风摇摆,像是躲避男人的嘴唇,可这仿佛能将骨头也烧起来的吮吸如影随形,酥酥麻麻的浪潮在青春年少的身体里咆哮,根本摆脱不掉。
可若仔细分辨,每当李虔诚大口吮吸时,不断扭摆的腰肢就会向前挺送,仿佛追逐着男人,迎合着甘美的快感。
校草清俊的面容潮红,像是潮湿夜色中沉睡的海棠,唇瓣微张,喘息声潮热又急切,听上去无比煽情,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任人摆弄成双腿分开的淫糜姿态,露出腿间不为人知的女屄,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享用着。
花穴绽开,一根粗糙黝黑的手指拨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钻入柔柔嫩嫩的花口,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刺进去,一举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轻而易举地搅动出黏湿水声,听得人耳朵火辣辣地发烫。
“宝宝,你里面夹得太紧了……太舒服了,宝宝……我的大鸡巴已经等不及了!”
抽出手指,换上蓬勃怒胀的大阴茎,茎身突突暴起的青筋宛若狼牙上的尖刺,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攻击力十足,像是冲锋陷阵的长枪,整根充斥着浓郁又火热的交配欲望。
李虔诚喷出两管热乎乎的,仿佛冒烟的牛气,眼中校草双腿间的花穴变作了美人笑,嫣红色的唇瓣张开一线,正冲他乐呵呵地笑,要亲一亲他的大鸡巴似的,十分招摇,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臀像是被压扁的牛奶果冻,在沙发上晃来晃去,散发出甘甜芬芳的气息。
——忍无可忍了!
校草纤秀紧实的腰肢被粗厚大掌牢牢抓住,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离开了沙发,贴在李虔诚强健坚实,犹如铜皮铁骨的大腿上。
那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大阴茎,迅速戳进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的花唇如蝴蝶翅膀向两边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扑哧”一声响,饱满大龟头一举破开了女屄,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丰盈多水,狭窄柔嫩。实在是一口世间少有的宝穴,一下子就俘获了老处男的心。
正要大干特干,往死里干的时候,客厅忽然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身影,撑一把红通通的蕾丝花伞,穿一身鲜艳夺目的红裙子,身姿十分轻盈,甚至轻盈到了双脚离地,像是一朵漂浮在半空中的红云。
层层叠叠的红裙子在空中飘扬,犹如一朵盛开在高墙上的红色蔷薇,高高在上又艳丽逼人。
李虔诚一眼看见她便知大事不妙,惊呼了一声:
“红小姐!”
少女容颜稚嫩,皮肤极其苍白,长相十分精美,挑不出半点儿瑕疵,脸上却没有丝毫活人的表情,像是古老教堂里钉在十字架上的吸血鬼少女。
与校草见到的小女孩儿不同,此时的红小姐像是忽然之间长大,隐约有了几分成人的曼妙婀娜之姿。
漂浮在半空中的红小姐围着沙发转了个圈圈,红裙子飘扬,像是油画里翩翩起舞的少女,慢吞吞说了一句:
“真不要脸呢~”
刻意拉长的叹息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听起来有些滑稽。
随即红伞化长剑,森森妖异的红光破空直刺而来。
沙发上李虔诚的大阴茎还威风凛凛地插在校草双腿间的雌穴中,像是盛宴之上,银餐叉插起一块肉质饱满的牛排,正要送入口中品尝时,一发炮弹从天而降把一切炸成了稀巴烂。
李虔诚抓起沙发上的蕾丝盖巾胡乱裹在校草身上,怒斥:“你做什么?”
红小姐淡淡开口:“院长给我打电话,说调查结果下来了,强奸犯就应该砍头赎罪。”
红剑在空中一掠而过,只在瞬息之间,已经从上到下砍到了脖子上。
李虔诚单手浮印,只来得及骂一句:
“滚你麻痹——”
只见金光一闪,沙发下浮现出一幅阴阳双鱼画。双鱼如阴阳两门分开,露出无穷无尽的黑色深渊,沙发连同沙发上的李虔诚和校草就这么齐齐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伤重未愈,又一时乱了心神,嗯,结错印了。
一不小心结成了传送阵
风林秀你个无良老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可怕的是,因为没有标记地点,单方面传送的话,传送地点是随机的。
深夜无光,茫茫大海无边无际。一道突如其来的灿灿金光出现在幽暗深沉的海面上,又如深林中的萤火转瞬即逝。
——啊——啊啊——啊!!
传送到大海上了
李虔诚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无奈,压在校草身上,突然对“职场就是战场”这句话有了十分深刻的领悟。
沙发仿佛随风飘荡的小舟,载着二人漂浮在大海上。
失去了法力束缚,躺在李虔诚身下的校草幽幽转醒,入目是一张瘦削颓然的脸庞,龙眉高鼻,下巴的轮廓十分流畅有型,肤色较深,眉宇间透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明朗正气。
可是,他的双目没有一丁点儿神采,好像霜打的茄子蔫吧吧的,因十几年加班过度,不间断被老板压榨同事排挤,那种干瘪瘪的颓然气质已经深入骨髓,就像一扇多年风吹雨打的玻璃怎么也擦不干净了一样。
校草不愧是校草,情绪十分稳定,只是语气略带疑惑地喊了声:
“叔叔?”
不过他很快注意到身下紧紧相连的部分,目光从李虔诚的面庞缓缓下移,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只裹了一块洁白如雪的蕾丝,一条腿架在李虔诚的臂弯中,腿心毫无遮挡,女性才有的畸形器官暴露出来,将男人的大阴茎完全吞进,水光黏黏。
浑身酥酥麻麻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校草呼吸潮热,目光莹莹又沉沉,听着海浪的声音,身在无穷无尽的海底深渊,死亡一般冰冷寂静的海面如同庞然大物,獠牙无处不在,清俊端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