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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愚人(9 / 27)

中退了出来,“嗯?怎么”

北辰低头看着那双茫然的眼睛,亲了亲眼尾,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男人翻弄,让其跪趴在床上。

骤然空虚的后穴一缩一张,似乎想要找到能填满它的东西,淫液随之吐露。

男人俊美的脸抵在床上,腰不自觉下落,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这幅诱人的景色在眼前,没有人会选择无视,北辰心情很好地扶着他的腰挺身插了进去。

钟离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嗓音沙哑:“啊啊”

随着肏干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大脑,口水将脸下的床单浸湿。

肉棒插得很深,大开大合的动作“偶尔”会顶弄到敏感点,上次被打断的高潮在肏弄下很快便达到。

“呜啊啊嗯唔!”

眼睛翻白,艳红的舌头吐露在外,身体因高潮而颤抖。

北辰将已经被快感冲昏头的钟离拉起抱在怀中,坐着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青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走廊传来一阵哼唱。

脑袋虽然晕乎乎的,但身体却十分诚实,本来已经软下来的肌肉瞬间紧绷,就连后穴也缩紧。

北辰咬着钟离的后颈,滚烫的精液顶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射了进去。

“啊唔!”呻吟声刚蹦出一秒,便被北辰用手捂住,钟离本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没再发出声音。

脚步声从远到近,停在了他们房门前,北辰另一只手挥了下,风刃瞬间将烛火熄灭,房间暗下。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

门外人等待了片刻,发现没人开门,声音有些郁闷:“咦?钟离他不在吗?”

听声音可知是一位少女,年龄不大,却带着些俏皮。

“可是大门的锁被开了,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少女努力思考,想知道还有谁会有大门钥匙。

北辰在不发出太大动静的前提下,顶胯在穴中慢慢抽动,钟离含住口中的手指,来抑制自己的呻吟。

因为门外有人的前提,本该被肏得发软的肉壁格外紧致,青年低声喘息着,热气喷洒着怀中人的耳朵。

“七星那边派人来让我们举行送仙典仪,愚人众也说与他有约。”少女喃喃自语,而又往楼下走去,“等他回来了再同他说吧。”

确定人离开后,两人都松了口气,这一松气的后果就是,肉棒进得更深,直接顶在了敏感点上。

“看来,钟离先生认识的人可真多。”北辰语气中带着丝酸意,动作越来越快。

“哈啊只是闲游时结识的一些朋友嗯啊!”

“我看,不止一些吧。”

“呜!”

北辰伸手绕前,双手揉捏着奶子,笑道:“作为新的惩罚,就罚你被射满吧。”

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搞疯的男人胡乱点头,殊不知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每次顶弄小腹处都能看见一个鼓包,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比被动,只能迎合爱人的肏干。

从白天做到半夜,钟离被北辰按着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后穴肏得发红为止。

本来有着腹肌的肚子已经被精液撑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妇人。

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他的各种液体,宛如一只落水被救上来的小花猫,浑身湿漉漉的。

身下的床单也被各种液体浸湿,这时北辰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钟离绑在手上的绳子,并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钟离两眼无神地望着他,人类的身体似乎与他之前所感受的不一样,大脑转得很慢,身体现在怎么动都很敏感。

他平躺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头,双腿大张已经合不拢了。

精液慢慢从穴口流出,时不时带着淫液,身体微微颤抖。

已经吃饱喝足的黑发青年披着大衣站在窗前,将窗户打开,白天所下的暴雨已慢慢变小。

往生堂处于绯云坡的角落,向外看去只能瞧见远处的吃虎岩,时间已是半夜,路上行人熙熙攘攘。

一道冷风吹进,给燥热的房间带来一丝清凉。

月光洒满整个窗台,北辰靠在窗边,楼下的交谈声依稀能传进房间里。

“仪倌小姐,钟离先生不在吗?”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声。

“很抱歉,今日我并未见过先生。”往生堂的仪倌声音温柔,“不如您将事情告诉我,我代为传达。”

“不用了,我过几日再来。”

公子笑着同仪倌告别,抬头望了眼楼上,却只看见打开的窗户,他眯了眯眼,确定没看见人后才离开。

藏在一旁的北辰斜眼往下看,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晦暗。

他将大衣扯下甩在椅子上,大步流星地向床走去,整个人压在钟离身上。

“唔辰?”钟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北辰的肩膀。

被爱人无意识撒娇弄得没了脾气,他低头在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还有力气吗?”

“困。”声音因为喊叫而变得沙哑,像无意识的呢喃。

北辰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爱人,也打了个哈欠,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将肉棒塞进穴中防止精液流一床,沉沉睡去。

清理什么的等明天再说。

雨落在地上溅起水花,胡桃趴在桌子上向外看。

一滴、两滴、三滴……

前去买早餐的仪倌脚步匆忙,快步跑进往生堂,身上被雨水淋湿。

“哎呀,快去换身衣服,小心感冒。”胡桃连忙起身,接过餐盒放在桌上,推着仪倌往楼梯走。

“啊,好的。”仪倌温柔地应答。

目送仪倌上楼,胡桃回到桌边,将餐盒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桌上,香气满室。

楼梯传来下楼的声响,胡桃背对楼梯,嘴里咬着包子:“唔唔唔,唔!”

等人来到身边时顺手递了个包子,喝了一口豆浆,抬起头才发现不对劲。

胡桃猛地转头,站在身旁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疑惑道:“你是谁?”

陌生男人眨眨眼,咬了一口包子,赞叹道:“这包子挺好吃。”

“对吧!香菱的手艺可是一绝。”胡桃收下他对好友手艺的赞美,舀了杯豆浆放在他面前,“豆浆也很好喝。”

两人互相交谈着自己的美食心得,楼梯又传来声响,他们同时转头看去,只见换完衣服的仪倌和钟离正往下走。

“哦哟!钟离你居然在,什么时候回来的?”胡桃好奇地眨眼。

钟离来到北辰身边,拉开椅子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回来时堂内无人。”

大白天回来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这不算说谎,北辰暗自点头。

哎,钟离先生的嗓子有些嘶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仪倌转头看去,开始疑惑。

那处有些红肿,腰腹也不舒服,钟离强撑着坐在那,没让人看出不对劲。

他向两人简单介绍了北辰,便开始吃早饭,对值了一晚夜班的仪倌应该算是晚饭吧。

屋外仍在下雨,风卷着雨水四处乱逛。

吃完早饭后,仪倌回屋休息,钟离因身体不适被北辰看出给催回房间,大堂内现在只有他们二人。

胡桃继续趴在桌子上,数着从屋檐上落下的水滴,北辰则拿出从房间里找到的不知名书籍,坐在躺椅上听着雨声看书。

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最近天气不太好,阴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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