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压着他狠狠地顶,一边肏一边叼着他的耳朵粗重地喘,“肏好想天天抱你“
”嗯再快点“霍文煊捏着枕头呜咽,摇着屁股、把流水的阴茎往床单上蹭,“我快射了“
虞震掰开他的臀瓣往最深处撞,呼吸彻底乱了,爽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逼出了生理泪水,
“一起阿煊,跟我一起“
霍文煊被他压进床垫里肏,濒临高潮的鸡巴蹭着床单、终于获得了一些刺激,被吃肿的奶头蹭在虞震散乱在床头的睡袍上。
”快射啊虞震,射进来“霍文煊抓紧了床头,塌下腰、拼命用床单蹭他硬挺的茎身。
被虞震舔上后颈腺体的时候,他终于哭叫着痉挛、趴着被肏得射精。
“阿煊“虞震被滚烫的熟穴紧绞,很快也射了出来,微凉的浓精全打在穴心深处的内腔口,喷得霍文煊抖着腰、爽得有几秒钟失去了意识。
等霍文煊恢复意识,虞震还埋在他里面射,一边射精一边舔吻他的脖子。
”好棒阿煊,舒服得要死了不想拔出来了,你里面好热“虞震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哭腔,湿吻在他耳后、像某种小动物的舔吮。
“嗯行了“,霍文煊挪了挪屁股,感觉后穴又疼又涨的,里面粘腻一片,“你弄了多少进来啊“
”你就含着,好不好“,虞震的脑袋蹭着他颈窝,“再含一会儿“
霍文煊耐着性子,又任由他又舔又蹭了一会儿,闭目养神。
实际上,高潮褪去之后,他全身都在难受,他感觉自己大约是烧得更厉害了。看来来之前的药没什么用。小腹里痛得一抽一抽的,他觉得可能之前受伤的地方又被撞得撕裂了。
“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办”,霍文煊觉得差不多了,翻过身、让虞震半硬的屌从他穴里拔出来,然后拍拍虞震的肩,站起来走到浴室。
浓精从他后穴里流出来,流到大腿内侧,裹着血丝,但他走得快,虞震没看见。
虞震裹起被子,拿起床头的哮喘喷雾喷了喷,在床上又蜷缩着躺了会儿才喘匀了气。
霍文煊洗澡洗得很快,扶着浴室的墙、硬生生把穴里那一堆白精抠出来,清理得差不多就走了出来。他见虞震搂着哮喘喷雾躺在床上,便赤身裸体地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谢谢阿煊”,虞震抬起白玉般地手指接过来。
霍文煊又给他表演了一个美男穿衣。虞震喝着热水欣赏着,发觉霍文煊似乎身上似乎湿漉漉的,皮肤也有些不正常地红。
是洗澡水温度开太高了么?
“我走了,陈老板的事情多谢你。”霍文煊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他笑了笑。
虞震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说不上来。
霍文煊下楼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些撑不住。说实话,这让他有点破防。多少伤痛都挨过来了,现在居然要因为生殖腔撕裂跑去休息么。
无论怎么说,都要先离开这里。
他走到虞宅后院,发动了车子。他打开车上的小冰箱,拿出一个冰袋,一边开车、一边贴在额头上。
好累。全身都使不上力。他开了十几分钟,开进了市区,觉得喘息间都是痛的。
身上似乎每个关节都在痛。意识仿佛在逐渐远离。
——真的不对劲,他意识到。他把车子随便找了个路边停下,打电话给他的医生。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哦对,医生还在度假,明天就回来了。
没事,他心说。一天而已。
霍文煊深呼吸了一下,决定先在车上睡一会儿。就眯一小会儿,等他感觉好点,再回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他坐在车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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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在二楼的庭院里吃着西瓜。庭院里有两只大丹犬,他把瓜皮放在地上。没有一只过来吃。
”不吃算了“,他又把瓜皮捡起来丢掉。
远远开来一辆漂亮的黑色卡车,车身上写着某高端物流公司的名字和一个双c。卡车在门卫处经过检查之后放行,一直驶进后宅,停在了宅子外。
卡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精致西装的人士,从车里搬下来满满几排衣服鞋包。
陈叔轻轻叹口气,走回了宅子里。
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快乐地跑下来,招呼后宅来的客人。
”爸爸,你要不要来看看,我穿哪个好看?“陈奕在楼下见到他出来,欢快地抬头对他说。
”你自己看吧“,陈叔和蔼地笑笑。
当季新款、t台刚出现的成衣,品牌方每季都先送到虞宅,给陈奕挑选购买。陈叔自己是一个非常简朴的人,但是他女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他实在忍不住纵着。
他靠在扶手边,默默看着那几位时尚人士对女儿殷勤的样子。
——以他的能力,早十多年前就不需要留在虞家当一个保镖的角色了。可如果出去自己干一番事业,那他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如今这样,顶级白富美的待遇。
陈奕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被虞震认了做义妹,从那以后她是在虞宅长大的,读的是私校,有自己的马场和马。读大学的时候,国内外的学校任由她挑,她挑了离家最近的一所2。
入学的时候,校长单独过来关照过她。她无论是住宿还是上学考勤,都没有什么限制。陈叔有时候担心女儿被惯坏了,反而会受到来自虞震的责怪。
——“我们家到我这辈,就小奕一个女孩子”,虞震总是说,“何况小奕比你可是聪明得多。”
陈叔靠在扶手上看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回到内宅。虞震如果有亲妹妹,必然是不会这样养的,可陈奕有如今的生活,确实又让他已经别无所求。
——政商世家出来的孩子,太擅长拿捏人心。
陈叔看了看表,又去检查了一下安保系统。左右无事,他决定开车去附近买些板栗吃。
车开了十几分钟,开到了最近的一个居民区。陈叔下车买了些糖炒栗子,掰开来吃了几个,突然看到巷尾停着辆熟悉的车。
小霍?
陈叔立刻警觉起来。小霍几小时前就离开了,不知为什么停留在了这里。他一手拿着栗子,一手按着腰间的枪走过去。
”小霍爷?“他看见驾驶位上失去意识的人,观察了一下周围,很快把车窗砸开。
他一碰到霍文煊,就稍微安心下来。
——烧得滚烫。看来不是受伤或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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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推门进来的时候,虞震依然坐在霍文煊床前,手里捧着杯茶。
”少爷,天都快亮了”,陈叔有些无奈,“小霍爷滴了药,没有那么快醒的。”
虞震喝了口茶,没说话。
“茶是不是凉了?”陈叔给他倒了杯热的递给他。
虞震没接,抬起红红的眼圈看他,“陈叔,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叔:
他跟虞震相处得够久,知道这位少爷大多数的问题并不需要他真的回答。
“医生不是说了吗,不严重、没什么事,拖得久了些而已”,陈叔安抚他,“明天人就醒了。”
虞震盯着床上那人看。
“我为什么一点没看出来”,虞震盯着霍文煊明显的黑眼圈,烧得发红的脸颊,“你要是没在路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