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你快回家,要是被我男朋友发现,你就真完蛋了,快走,我是为你好。”
&esp;&esp;听到会被打,立书汶这才麻溜地离开了,张祺尧后知后觉自己浑身都是虚软的,他的腿剧烈颤抖着,然后他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esp;&esp;再醒来的时候,她就站在他跟前,又是一个惯常的俯视视角。
&esp;&esp;她切割了他的阴茎。
&esp;&esp;他不再完整了,也永远不可能再回头了,不再有任何一种性别能让他有归属感和优越感,他是畸形的、残缺的大多数,是千千万弱势群体中的一员。
&esp;&esp;他长长的t恤有时也不能遮盖他下体的异样,那一块已经空了,他穿牛仔裤的时候磨得又痛又痒,像在流脓。他不想脱下裤子去查看,那场景可能会让他无法忍受。
&esp;&esp;其实也还好,好在她给他打了全麻,整个过程并不痛,而他也不会再对着除她以外的人脱下裤子,没人会知道他的残缺,所以一切并没有那么糟,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真的就还好,没人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