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有了想要充分了解他的欲望。
和之前只是为了确认穿漫者会不会给本世界带来风险,而去对他进行相关背景的了解,完全不一样的心理。
意识到这一点后,茶梨告诉郁柏道:“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上一句还是郁柏在说自己很喜欢猫但猫毛过敏的事,茶梨突然来这么一句,把郁柏整不会了。
郁柏害羞而不解地问道:“所以……猫毛过敏是加分项吗?”
茶梨哈哈大笑,笑倒在了郁柏肩上。
郁柏原本就一手圈着他的腰,这时被靠上来,端啤酒罐的那只手一抖,差点把酒洒了,很快稳住,另只手也收紧了茶梨的腰。
两人如此依偎在一起,茶梨忽然从内心深处认同了郁柏的某个观点。
那是郁柏表白翻车时说过的话,“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来不及接着细想下去,音乐声蓦然停了下来。
服务生拿了麦,宣布下一位登台的,是老板本人。
茶梨坐直了身体,郁柏也稍微认真起来。
一位男士走上了台,正是那位被判了三个月,刑满出狱的酒吧老板。
老板今天穿了一身得体的墨绿色演出西装,胸口别了朵醒目的红色山茶,肩宽腿长,身材挺拔。
登台途中,有熟客朝他吹口哨,他转过脸朝台下露出一个微笑。
“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变成帅大叔了?”茶梨吃惊道,“我记得他不是这样……怎么长得一样,又完全不一样了?”
郁柏深以为然,说:“看起来也很有素质。”
他看那份离谱卷宗的时候,里面有这老板的照片,是入狱时照的大头照,面相颓靡,眉眼间还有点戾气。
老板本人看起来既温和,还儒雅。
起初两人听服务生说,老板有节目,都以为也会是妖艳挂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