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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乖”被另一恶狗抓捕哄骗抹血逃跑时丝袜磨s心腿发软(1 / 7)

应因被放回去了。

但他不打算回列车宿舍,怕再和维德睡一个房间被偷袭,也怕遇到格因斯逼问他身上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要偷摸留在车厢里留一夜,顺便查那具尸体。也许能紧快查到尸体去向的机会,只有今晚。

黑暗中,蹲在座椅底下的小身影一动不动,像只谨慎的小仓鼠,一点点从椅背后蹭出一颗乌绒绒脑袋,圆溜溜的眼珠子泛着波光粼粼的水光。

他全身还剩一身华丽的宫裙,只是裙摆有些皱皱的,下面也没穿合乎规格的下衣,白皙的腿蜷着,暴露在外,在黑暗中也闪烁莹白玉色。上面臭狗标记留下的水渍已经干涸,看不出来它们之前还努力夹在男人腰上颠簸过。

应因小脸皱了皱,没有眉目地瞅着空荡荡的车厢,揪紧了身下布料。

他忘了黑暗中,自己眼睛其实不大好,几乎纯净的黑暗如浓雾一样遮挡住剔透探究的眼眸子,只能参照窗外反射过来一点尾灯去偷瞄周围。

踮起碎步往前挪了挪,单薄脊背压得很低,细腰从后面看起来一掌就能按入地面,

但小家伙没有自觉地竟用洁净粉润的膝盖抵着地面上,然后嗖一下从过道窜入另一边椅座后。

在这空无一人的车厢,四周幽暗空寂,连一丝杂音也没有,东方小孩这样诡异的举动显得尤为滑稽。

应因抬头目光落在白天尸体倒挂的车窗,瞳仁里是不解,那片玻璃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明明真实地看到了尸体与喷溅出的大量血液,但一瞬间就消失了,那他还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吗,应因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门的主人要什么,窜了两个白天什么也没发现。

他团着身子,抱了抱腿,囔囔几句鼓励自己话,打算再往其他地方看看。

身无一人的背后,冷不丁出现一道凉风,会呼吸一样吹过他脖颈,

瞬间,奶猫炸毛,漂亮的东方孩子蓦的僵化冻结在原地,细白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白泠泠的肩胛骨跳起来,如展翅欲飞的蝶一样绷在丝绸下。

“夜晚会出现不属于列车世界的怪物”,格因斯曾经警告过他。

应因以为没有什么比车上的乘客更怪物的了,而且他们晚上不是都会回休息区吗,所以他也没想过晚上的车厢里还会再出现除他以外的东西。

冷汗瞬间透凉后背。

就像是应征小家伙的胡思乱想,

安静中“啪嗒——”一滴水声溅落。

在呼吸都能听见的环境里,突兀的滴水声像一记重鼓锤在男孩脆弱的心脏上。

应因后背发毛,甚至感觉水滴声更近了一点,那种被黑暗生物伺机注视的目光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毛茸茸扎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他猛地弹跳出去,朝着一个方向发疯地地奔跑。眼前黑茫茫,窗外的零星光芒也似乎消失不见,视野里他完全看不到浓黑中的其他东西。

男孩闯入黑暗中。

……要找到那间卫生间,再把自己躲起来。

黑密的睫毛颤颤,唇瓣淡粉失了血色,小人脚步踉踉跄跄,足踝踩着皮鞋留下哒哒一串声响,跑起来两条腿都在打结,根本不需要追就能紧跟身后。

有人不知道,男孩的穴蕊里还藏着一个秘密。

那条恶意塞入的丝袜已经在肉腔里拧成一团,吃得很深,卡在肠褶收缩的弯口。应因每扭动腰腹,那团湿腻异物都会在动作下陷得越深,擦着肿肉缓慢向更偏狭处推移。

应因步子扯大了,湿哒哒的丝袜团子便直接蠕动到结肠附近,糙腻地挤压到最娇嫩的软肉。

小家伙带着哭腔低低呻吟一声,被那团粗糙又湿腻的恶东西剐蹭得身体抽搐,肠壁痉挛两下绞入小腹,两条腿软得要直直跪下去。

“唔嗯——”

应因眼泪都要酸掉下来了,恨恨地咬紧唇瓣。

朝着车厢连接处的方向,昳丽浓稠的脸在黑暗中仿佛浓郁的分界线,眼皮敛下的一瞬间身体视线快速降落,

他真是倒霉蛋!

“真是不乖啊——晚间擅自出现在休息区外,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熟悉的一道清澈嗓音,刺破黑暗。

那一声轻而长的暧昧语调,清缓似叹息,抱怨小娃娃捣乱了列车平衡,也志在必得地在黑暗无人可见处,张开血腥獠牙。

就在应因摔倒时,一只手臂陡然横空伸出来,揽过男孩坠落的身体,纤长手指似有若无点过赤裸莹白的柔软胸口,肌肤相碰冰冰凉凉,刺激得应因身体一抖。

“无视规则——”耳边缓缓道。

能无视规则的都是列车之外的乘客,要么被处理掉,要么成为他的玩具。

格因斯没有再说话,他还不打算提醒这个小朋友——他已经暴露得一丝不剩。

高挑的躯体从后面拦在应因腰间,手腕强势地扣在腰侧,似蛇一般缠绕。

雪白肌肤,粉润翘鼻,冷汗微凝,他在空气里耸动了几下鼻尖,确定自己没闻错,是有一股新鲜带甜的铁锈味。

骨节分明的手部皮肤准确摩挲在男孩秀美的额头

气味更浓了!

一抹黏湿落在额角发梢,沉沉缀着,缓慢浓稠地落下来。

就在应因猜测是血液,又想转身逃跑的时候,一道远山之外的打光透进列车玻璃,

幽暗静谧的车厢,格因斯长身站立在面前,雪白的颈子侧对,俯视着应因落下凝重的目光。

他一丝不苟的雪白制服上莫名像被大片蓝墨泼洒过,水蓝已经深深地浸入衣料,他手上没有带白手套,清秀的十指上也是一连串顺着骨节流下来的蓝色液体,黏黏的,一滴一滴顺着指尖往下落,脚边这一会已经积了一滩,

刚才的水滴声和浓郁的铁锈味就是从这而来。

应因瞪大猫眼,心脏咚咚直跳,已经不敢再往下联想……

那片深邃的蓝仿佛是从格因斯眼眸中融化下来,它们颜色完全一样。

“晚——了,为什么不回宿舍!”

危险的视线落在应因光裸的小腿上,洁白、纤细、优美……还有令人瞎想到更多美好的形容词,但格因斯在注意到男孩脚踝后两枚深浅的粉指印时,他瞬间敛起眼皮,定定盯着那块皮肤。

“去,卫生间,要尿尿……”

应因抠着手指,撒谎。

瑰丽脸蛋抬起下巴歪了歪,故作萌态,

粉翘鼻、灵动猫眼、雪肤,他已经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美丽的脸来逃避窥探了。

鞋里光溜溜的脚趾瑟瑟扣紧。

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捏住应因下巴抬起来,端详一样,步步靠前,高挑身影直把应因往逼仄的狭道里挤,

雪白的脸苍白一瞬,后小腿撞到椅座,直接人仰马翻。

翻飞的裙底和一声闷哼,格因斯顺势一块倒下来,手臂及时撑在两侧,压在男孩上方。

狭窄的座椅之间,空间被占满,应因连呼出的气息都会吹到格因斯脸上。

纤长睫毛颤了颤,他一回过神就看到格因斯闪烁冰冷蓝光的眸子,和坚冰一样看不出表情的脸,高鼻深目,冷白肌肤,眼尾处还有一滴凝结的深蓝。

“尿尿?”应因听见格因斯没有声调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用的词,

始终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移到应因额头,那光洁饱满的一片额上赫然是一道深蓝的血迹,

他眉头微凝,对着那片污渍嫌恶地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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