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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羊眼圈狠扇N深到喷水(2 / 8)

红肿的乳珠,门外忽然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户部尚书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他的动作一顿,感觉着湿濡的后穴含着自己的龙根,有些舍不得抽出来。

暗鸦本以为自己终于能逃过劫难,却听到李清寒悠悠地说:“叫他来栖龙殿。”

“陛下…嗯!”身下传来重重地一顶,直捣穴心,暗鸦又泄出一声闷哼来,慌张地转头看李清寒。

“怕什么,有屏风在这,他看不见的,何况——你不是很能忍么?”李清寒笑起来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不一会儿,户部尚书王庆就进了栖龙殿。

“微臣王庆拜见陛下。”他低着头进殿,俯身叩拜。

偌大的栖龙殿里很安静,香炉的烟雾袅袅升起,看起来一片宁静祥和,王庆面前挡着一道宽大的屏风,几乎看不见里面任何东西。只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起来吧,王尚书可还记得朕上回让你查税的事情?”

“臣记得。”王庆起身,回答得有些战战兢兢,哪怕隔着屏风他也不敢抬头看这个朝廷上的活阎王。

而屏风的另一面,李清寒一只手抬起暗鸦紧绷的大腿,粗长狰狞的肉棒顶开层层穴壁,深入浅出地抽插着,穴口处被打出了一层白沫,暗鸦浑身打颤,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和呼吸,却在顶到敏感点时仍会不由自主地泄出几声粗喘,他的眼神求饶地看向李清寒,无言地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却换来更深的一顶,穴里的水不断往外喷溅,淫靡至极。

李清寒漫不经心地说:“朕翻看了记录,发现当中五分之一的税额都流进了王家,虽然现在都补上了,但朕还是好奇——王家拿了这些钱去做什么?”他边问着,边揉捏着暗鸦的胸肌。

王庆面色苍白,额头上覆了一层汗水:“臣…臣不知……”

“王尚书,”李清寒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你也是王家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哪怕隔着屏风,王庆还是感觉到了李清寒的威压,他脸上汗水直流,结巴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趁他思考的这个空档,李清寒又狠狠地肏了暗鸦几下,他的手指挑开暗鸦把唇咬出血印的牙齿,探入他湿软的口腔里玩弄他的舌尖,模仿交欢的动作在他抽插起来,律液沾湿了手指又从唇边流落,拉出一道细长而淫靡的银丝。

“……朕现在手上已经掌握了王家协助靖王在苍州豢养私兵的证据,”李清寒的声音又悠悠地传来,“朕现在是在给王尚书一个机会,倘若王尚书找出这些税金的动向,朕届时便饶你全家性命,如何?”

王尚书听到苍州一事,顿时脸色大变,哐地跪在地上磕头:“臣定在三日后禀报陛下!”

“三日?朕只给你一日的时间。”李清寒嗤笑一声,他可没有耐心等。

王尚书冷汗流了一身,官服的后背湿了一大片:“是…是……臣遵旨!”

忽然,屏风后传来一声很细微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栖龙殿里显得有些突兀:“嗬——!”

王尚书愣了一下,疑惑地抬头:“陛下?”

“你可以退下了。”李清寒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是!臣告退。”王尚书慌忙起身,如蒙大赦地告退了,只当刚才的声音是自己的幻听。

门刚吱嘎一声关上,暗鸦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啊~陛下…嗬嗯……疼!”

他的乳尖被李清寒掐在指尖向外拉扯,被亵玩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尖锐的疼痛漫开,他呜咽着求饶,后穴却是绞得更紧了,不规则凸起的穴壁一抽一抽地吞吃着肉棒。

“朕方才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程度呢。”李清寒半垂着狭长的眼睫,松开被蹂躏得凄惨的乳头,转而去按压他因为射进太多精液而有些隆起的小腹,暗鸦的腹肌线条被撑开了些许,变得没有那么明显。

暗鸦的身体瑟缩着却被禁锢在李清寒的怀里,小腹处一阵酸软酥麻,再稍微用点力甚至能摸到体内肉棒的形状,谄媚地紧咬穴肉,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听得暗鸦面红耳赤,有些崩溃地啜泣着:“啊…陛下,别…别按,哈嗯……!”体内的肉棒抵住深处将穴肉碾得抽搐,像是要将它捣烂了似的。

“啊!要…要尿了……嗯啊……陛下…求你……”暗鸦的瞳孔涣散,一只手搭在李清寒的手背上试图阻止李清寒按压他的小腹,却又不敢使力,只是虚虚地搭着。小腹酸软绞动,浑身抖得厉害,身体在快感中浮沉,神智尽失。

李清寒听他说要尿了,手便按得更紧了些,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吹起一阵酥麻:“朕准你尿出来。”

只听暗鸦哀鸣一声,灭顶的快感冲击而来,前面张阖的马眼骤然喷出一股尿液来,与此同时后穴也蓦然喷出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流出,那死死钉在后穴的龙根狠狠肏干了几下,也尽数将浓精灌入后穴。

肉棒抽出的时候暗鸦还在高潮,他被肏得满脸泪痕,殷红的舌尖吐出,唇边口水涟涟,从喉咙里不断发出濒死的喘息,穴里终究还是含不下那么多的精液和淫水,翕张几番后将里面的浊液都淅淅沥沥地倾泻出来,红肿的穴肉被肏得合不拢,撑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圆洞,穴口的边缘有些外翻,从浅粉变成深红,如同一颗烂熟多汁的樱桃,潺潺留着淫液。

21羊肠管塞尿道肉穴含玉球肛塞骑射比赛高潮不断

暗鸦从苍州回来之后,靖王联合王氏谋反的事有了铁证,树倒猢狲散,朝中依附靖王的势力也被拔除,眼下只需送靖王上断头台事情便算是告一段落。

而此时京城也下了入冬以来的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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