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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温情共浴(TX)(1 / 6)

14温情共浴舔穴

“出了这种事情,陛下怎么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

御书房里,李鸾月正坐在李清寒的对面,桌上摆着一盘棋,经过了昨夜中情毒的事情,李清寒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反倒看起来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李清寒挑了挑眉:“月儿再不专心就该输了。”

“唉,陛下也不让让我这个妹妹。”李鸾月捻起一颗白棋,放在棋盘的一角。

棋盘上硝烟弥漫,双方正打得焦灼,黑子攻势猛烈,白子节节败退,最后退无可退,露出破绽,被黑子尽数吞并。

“月儿终究还是比不过皇兄呐……”李鸾月往后一靠,叹息道。

“你已经进步不少了。”李清寒唇角轻翘,“棋下完,该谈谈正事了。”

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什么正事?”

“柳心婉,你可认识此人?”李清寒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李鸾月惊讶地抬头看着他:“陛下怎会认识小婉?”

“那日你说在苍州偶得的知己,莫非就是他?”李清寒没有回答她,继续问道。

提到柳心婉,李鸾月的眼底透出些许赏识的光:“正是,月儿随军北上时在苍州待过一阵子,那时听闻当地有位才女,便慕名前去拜访,想不到对方也是性情中人。”

“那月儿可有听闻靖王曾向柳心婉提亲的事?”

李鸾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然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脸上忽然出现恍然之色:“小婉说过,有位皇族曾向她多次提亲要她做妾,皆被她婉拒,月儿还以为是什么皇族旁系,没想到竟是靖王。”

李清寒微微颔首:“那你可知她为何拒绝靖王?”

以靖王皇亲国戚的身份,有多少人望向攀附这根高枝,柳心婉却多次拒绝靖王,而以靖王平日嚣张跋扈的姿态,竟没有强行要求柳心婉嫁给他,实在有古怪。

闻言李鸾月却会心一笑:“陛下若是亲自见到小婉,就该明白她为何会拒绝靖王了,月儿敢保证她并非贪慕权势之人。”

“哦?”李清寒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月儿是想朕将柳心婉接到京城?”

“是,小婉虽是女身,却博学多才,有鸿鹄之志,既然她和靖王一案有所牵扯,不如传她进京面圣,陛下亲自与她交谈便知她的为人。”李鸾月的神色认真。

李清寒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既然月儿都这么说了,朕岂有不见的道理。”

……

暗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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