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索嘲讽道
冉叶初羞耻地夹了夹硬的发痛的性器,讨好地挺了挺腰。
通红的软肉随着动作暧昧的晃了晃。
“屁股掰开”
冉叶初吓得一抖,慌乱地抬头瞥了一眼在旁边坐的稳如泰山的厉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有…呜呜…有人”
“教育不听话的小狗,我还要避着人?”肿胀的皮肉上响起毫不留情的啪啪声,男人冷冷地质问。
冉叶初小声地抽泣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绯红。
厉树没那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爱好,对兄弟家养的嗷嗷叫的小狗崽属实是没什么性趣,但也架不住骨子里张牙舞爪的do的劣根性,开心地跟着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从厉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应索腿上起起伏伏的红色小山丘,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厉树笑笑,移开了目光。
有的人能一起操,有的小狗多看一眼都容易叫主人记上一笔
“自己掰开,带块姜完事。我帮你,就抽肿了把姜汁给你灌进去”应锁警告地拍拍腿上的小屁股。
小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两只爪子颤颤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抽的红肿的臀肉,扯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主人的不满。
小狗耷拉下来耳朵,害怕的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
“你跟我在这挤牙膏呢?”应索冷哼一声,掌心兜着风自下而上地狠狠扇向臀腿。“想灌姜汁?”
冉叶初呜呜的哭叫着“不要呜呜呜…我掰”
说罢指尖挤压着肿胀的臀肉,一狠心掰开了两团。
说实在的,冉叶初身上就没有应索没见过的地方。从那个只会呀呀叫的小哭包拉了满满的一包尿不湿,到颤颤悠悠学会走路穿着开裆裤的小团子。因为婴儿时期冉叶初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应索不知道捏着鼻子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物理意义上的。
所以之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能对着这小崽子起什么性欲。
但那指尖颤抖着陷在红肿的肉里,因着汗液的濡滑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绷紧,才能使得那两团肿胀的发亮的臀肉听话的分开。浅褐色的小口紧紧的缩着,白白嫩嫩的夹杂艳红之间,格外显眼。
如此这般的风景,
一个刚刚成熟的,略显青涩的,害羞的,紧张的,他的,果实。
应索眸色不由得暗了暗,指腹点上那一点,暧昧的揉搓了两下。
小孩还是长大了。
冉叶初湿的可以,性器渗出的爱液在应索i裤子上晕开了大片的湿痕。男人掌心抵着龟头揉搓了两下,便沾了满手的液体。
“小狗水挺多”不知是不是夸奖,应索轻笑道
就着满手的黏腻和小狗的哭喊,男人捏着生姜尾部,不由分说的,一点一点填满了那个欠收拾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