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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打一架(3 / 10)

怕的想躲,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死死地闭上眼,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连忙说道"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吃呜呜呜"

应索见到冉叶初那张皱起来的小脸蛋,恍惚间都觉得他脑袋上顶了个飞机耳在微微发着抖,眼神闪烁了一下,松开了一直钳制在小狗下巴上的手。两个掌心贴上男生的脸蛋,感受到淡淡的热度,和极浅的泛红,几乎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想继续么?"毫无预警地,突兀的邀请,平淡的仿佛递给小狗一根棒棒糖问他要不要吃。

"啊?"小狗脑子都快不转了,呆愣愣的发出疑问。

"啊个屁"应索很没形象地冒了个脏话,没好气地问道"要还是不要?"

"要!"峰回路转一般,冉叶初像是犯了错被鞋底子抽了顿屁股疼的嗷嗷叫又吃到了顶级肉罐头的小狗,眼睛里还含着晶晶亮亮的泪水,却映得瞳仁愈发的明朗起来。

"张嘴"应索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不让我射出来的话,你嘴角裂了我也不会停的"

冉叶初满脸乱糟糟的泪痕,哭的脸蛋都蒙着一层可怜兮兮的水光。听了应索的话后却挑衅地抬头皱皱鼻子,探出舌尖,毫不避讳地呲溜在男人阴茎的顶端舔了一口。

粗大的性器在眼前急剧冲击力的弹动了两下,应索揪起小狗脸颊的软肉往外扯了扯,咬着牙说“你他妈舔冰淇淋呢?含住了!”

冉叶初被扯得龇牙咧嘴,顺着应索的力道像个小不倒翁一样晃悠两下,不满地甩开男人作恶的手,嗷呜一口叼住唇边的阴茎,本能的吸吮了两下。

应索自然而然地叉开双腿,喉结不露声色的滚动了一下,大手搭在冉叶初毛茸茸的脑袋上,悠然地拖长了音节“笨的,嘴唇包住牙,舌尖动动”

语气轻佻逗弄。

要死要活要吃鸡巴的勇气在被性器把口腔内部塞了个满满当当之后开始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则是腥臊和微咸的口感带来的极致的羞臊和不安。

冉叶初的睫毛浅浅地颤悠着,舌尖青涩地跟随着命令在冠状沟处哆哆嗦嗦地滑动。

小狗的口交技巧约等于无。如同一个第一次看到整根大骨棒的奶狗,馋的哼哼唧唧,却左瞧右瞧不知道从何下口。

含进去个头部就开始自觉舌根发酸,涎液从腺体中接连不断的分泌,好似汩汩不断的流泉,溢满了淫靡的口腔。

应索被小狗湿热的嘴巴烫的鸡巴越来越硬,性质愈发蓬勃,面色却愈发的沉静冷漠。

“5分钟,再不含到底我会直接捅进去。”

男人拇指剐蹭在男生鼓起的脸颊肉上,轻声说。

冉叶初呜咽一声,祈饶一般抬头望向他。望向男人漆黑的眸子,仿佛夜晚中了无光亮的深海,映不出点滴的星光。

似乎知道了这句话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狗讨好的用舌尖顶了顶口中咸湿的马眼,蹙着眉将肉棒又含进去几分。硕大的性器直直的怼上柔软的喉头,敏感的舌根生理性的收缩,不断挤压着突然闯入的异物,冉叶初条件反射的干呕,一瞬间就想退缩,鸡巴带着黏腻的液体从口中抽出,晶亮的液体在柱体上勾着丝,拉长着滴落,弹出后以一种羞辱的力度打在男生的脸蛋上。

冉叶初愣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他怯怯地抬头看向男人,含糊不清地呜呜道“呜呜别,别拿走。我要我要吃,我可以的”

应索其实没想那么多,他是真的有点怕这崽子没注意再给他吭哧来一口。但听着小狗有些患得患失的语气,应索沉默了一瞬,还是暗自败下阵来。欲火和怒意兜兜转转被眼泪和委屈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满腔的无奈。他略有些烦躁地拍拍男生的脑袋,说“哭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含不住用手。”

冉叶初眨眨眼,似乎也听出来了他的妥协,眼睛亮亮的。应索冷着脸把小狗的脑袋重新按下去。

午夜蒙在被窝里偷偷看过的小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小狗红着脸,扭扭屁股,凑近了被自己舔的水光淋淋的阴茎,小动物一般拿鼻尖拱了拱,侧头张嘴含住了根部沉甸甸的囊袋。应索大腿肌肉簌的绷紧,只见小狗爪子试探性地抚上青筋虬结的柱体,柔软的掌心似乎被那热度烫的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撸动着。

小狗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承担起转移方向的纽带,从根部舔到顶端,湿漉漉的痕迹没有一瞬间是断开的。最后又是竭尽全力的含住了大半个柱身,青涩又淫荡的前后耸动着。

唇舌的酸意似乎顺着脊椎传导至难以开口的隐秘处,冉叶初腰肢轻微的晃动着,肥软的肿肉在不知不觉间淋漓地彰显着主人的淫荡。

没有人在口交时是优雅的。

暗红的肉棒抽插在小狗殷红的唇上,潮红的脸蛋溢满了发情般的春色,似乎是有些不适的微微蹙眉,却不肯松口,贪婪的,渴求的,细细吮吸着主人的赏赐,梨花带雨的,眼泪狼藉地糊在脸蛋上,堪称下流的狼藉。

口水和不知名的黏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砸出点点暧昧的深色。

他把他的小狗弄得脏兮兮的。

应索垂眸看着,想。

再脏一点就好了,再下贱一点。他就可以揪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泪眼婆娑的仰起头,把忍的发痛的性器狠狠地捅进喉间,要在掌心捏住颈间时,同时感受到脉搏的剧烈跳动和性器毫不留情的抽插才是可以被表扬的狗。

应索的掌心下滑,抚上男生白皙的后颈,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消气,冉叶初今天早上的行为,换成任何一个人今天都别想囫囵个走出去。

应索是最为厌恶失控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不喜欢自作的主张。

尤其是在ds关系中。

但冉叶初就是冉叶初,不是任何人。

男人指尖轻轻点上小狗的唇角,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撕扯已经有些泛红,被触碰时有不太明显的瑟缩。

他隔靴搔痒一般的舔弄,如同助兴一般给性欲浇着油,却丝毫达不到纾解的阈值。

应索无可奈何,压着胸口翻涌的焦躁和暴虐,像一个按摩棒,哦不,雪糕棍一般给小狗当着口交技巧的道具。

照他这个频率,应索可以直接硬着去上班了。

应索向来被人所趋之若鹜的就是他收的住。圈子里放的开的do有很多,有技术,有气场,但应索不仅仅是,无论是欢愉和疼痛,他给予的东西必须要由他绝对的掌控,而他永远是有度的,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值得信赖与交付的。应索的狗不会有安全词,因为他说的极限,才是狗的极限。

一个不会被欲望操控的,情绪稳定的,居高临下的,心狠手辣的,漠然又慈悲的do。

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应索,do和哥哥和爱人也是迥然不同的,它们的角色在四维空间内诡异的交叉折叠,杂糅成团团的乱麻,却在三维的真实空间中,显得独立而空洞。

难以忍受的失控感再度盘旋着爬上应索的心。

“好了”他捏住小狗的鼻子,把人逼着把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

冉叶初呆呆地,像是被夺食的小狗,不满的用嘴巴追着刚刚塞得满满的性器。

“够了”应索说。

“可你还没有射”小狗难过的控诉着。

“怪谁?”应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浑不在意的顶着根勃起的可怖的鸡巴站起身,他伸手像提溜鸡崽子一样给小狗薅起来,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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