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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走绳阴蒂环被假花贯进子宫【蛋:X职修女浴(1 / 16)

约书亚想给齐典栓个铃铛,想很久了。

当然,这并非某些带着情色意味的小爱好,也绝非约书亚早就对齐典有什么别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由当年的某些心理阴影造成的执念罢了。

大概在约书亚还只是四阶的时候,他还不叫约书亚,也不是神棍,没这么神神叨叨装模作样。靠着够阴和够能装逼,在主神空间有了一定的追随者,在几次任务中自然而然地坐上了主导者的位置。

约书亚与齐典的初见就是在一次阵营对抗任务中。那时副本还没开始多久,他和队友聚在大本营的最深处讨论本次副本的任务。他们的初始阵营颇具优势,约书亚又恰好随机到了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交流时的气氛也轻松欢快。约书亚坐在场内唯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听着队友的汇报,夕阳瑰丽的光从他身后洒入,为他搭在扶手上玉白的手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

他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只觉得主神空间也不过是任他拿捏的游戏,他享受着队友崇拜的目光,游刃有余地将一条条任务布置下去,正在最后要说几句装逼又激励人心的话时,他面前队友的脸却因一瞬间从激动到恐惧而扭曲起来,接着,他才注意到胸前冒出的一截刀尖。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刀尖一挑,约书亚整个人被一分为二,那双还没褪去自满的蔚蓝眼眸,最后映入的就是来袭者如狼入羊群般,在他的队友间杀的血流成河。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当时自视甚高,约书亚还是很惜命给自己花大价钱备好了保命的道具,只是从主神空间复活后,他不止丢失了当时身上90%的珍贵道具,还因为任务失败,连身体属性都受到了削减,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小心苟命,在仇人追杀和难度飙升的任务中艰难求生。也就是这段时间内,他获得了邪神祭司的职业卷轴,走上了薅邪神羊毛这种与虎谋皮剑走偏锋的路子。

当然,约书亚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怨恨齐典——或许转职前可能有过,但在过分接近邪神、深渊这种东西后,他的心智已经全然扭曲,很难说他还有没有所谓怨恨的感情。只是如今再见到齐典时,还是忍不住阴暗地想给他绑个灵敏的铃铛,最好一动就会响个不停,以防他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毕竟这个人,虽然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近战路子,行动起来,却是当真比专职的暗杀者还要隐秘敏捷。

总之,如今这种悄咪咪的脑内臆想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哪怕极力压制,约书亚面上也露出了甜腻到有些恶心人的地步的笑容。

齐典脖子上系的铃铛被约书亚恶趣味地选择了粉色的天鹅绒绑带,连接铃铛的地方镶嵌着一枚心形的粉色钻石,垂下的金色铃铛并非常见的圆形,而是小钟一样,随着晃动叮当作响。

这是一个魅力系的道具,有一个通过声音催眠敌人的主动技能,有趣的是它的使用方法并非是由使用者佩戴,而是通过佩戴在作用者身上起效的。不过这种主动技能的起效还要经过智力值的判定,很难对齐典这种六边形战士起效,选择它也不过是约书亚的恶趣味发作罢了。

教堂中间横跨了一条绳子,从门柱连到神像捏印的右手食指上,中间隆起九个暴凸的绳结,上面各插着着一只金色的月季,按着花期从花苞到盛放再到枯萎,亭亭立于绳上,无风自动地摇曳。

绳子极粗糙,由几股拧成一根,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圣洁到诡异的金色。哪怕最低的门柱处也到齐典腰间,神像上更是有三四米高,齐典跨坐在上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与之接触的腿心,粗绳如热刀切蜡,陷进嫣红穴缝股沟,那细密的纷杂毛刺却如活物般掻动起来,如同被无数细嫩舍友舔舐过因瘙痒而充血红肿的花唇,齐典腰腹抽动,泄出一股清液,黏糊糊地悬在粗绳上。

那绳子看上去不过是最普通的麻绳,实际上却是约书亚身体的一部分。正式进入邪神队列后,保持人类的外形只能算是他的兴趣爱好,以及方便哄骗,啊不,是传教。于他而言已经没有肢体的区分,一定要用人类的理解来描述的话,就是他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每一根发丝都可以同时是手臂,也是眼睛,也是大脑,自然,也能是性器。

金发白袍的神官赤足立在教堂,手中捧着的金杯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他垂下金色眼睫的模样像极了心怀悲悯的神只,那长绳却随他心念颠动起来,齐典的身体被小幅度地抛起又落下,如同被鞭子狠戾抽打最脆弱敏感的腿心,刚刚被玩弄的红腻肿大的阴蒂缩不回保护的包皮,被狠狠地压在粗糙麻绳上,被毛刺蛰得突突跳动,又被拉扯着在上面反复摩擦。两边花瓣被抽打得红肿湿粘,连尿眼都没有逃过,肉嘟嘟地肿起,又叫毛刺在周边轻轻一搔,顿时就抽搐地大张,喷出大股水液。

齐典闭着眼,无声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他并不为失禁感到羞耻,只是冷静地按住手下弹跳的绳子,大腿肌肉绷紧将绳子固定,虽然娇软的花穴还是难免被碾磨蹂躏,总归是比刚才要好的多。齐典缓和了一下呼吸,抬眼冷冷地看向如花隔云端立在一旁的神棍。

约书亚笑意盈盈,像是刚刚没有坏心眼地欺负人一样,“来吧,”他走上前,牵起齐典的一只手,行了一个很古典繁复的吻手礼,“为了取悦那位,只能请你表演得漂亮些了。”

他将齐典的手放回绳子上,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手顺着绳子向下一划,食指一勾,就从两片夹着毛糙粗绳的脂红肉花中挑起一团突突跳动的软烂女蒂,两指一转,一枚金色圆环就扣在了蒂珠根部,本就肿胀到缩不回去的蒂肉,此时更是被牢牢锁住,只能生生受那粗绳的折磨。

约书亚的手很冰,齐典的下身却是滚烫的,尤其蒂珠,烫的像是要化掉,叫冰凉的指尖一挑,就痉挛抽搐起来。那圆环又极紧,勒得蒂肉愈发胀痛,齐典蹙起眉,吐气时无意识地落出一点舌尖,又很快收了回去。他抓着绳子,身体前倾,借助小臂和腰肢的力量向前挪动,再用大腿内侧肌肉夹紧绳子防止下滑。没有任何润滑缓冲的麻绳干涩无比,行在上面如被钝刀割肉,因绳子不算平缓的上升弧度,不止那被强行露出的蒂珠无法逃离,就连微微嘟起的女穴尿道,含羞待放的阴穴,男根湿漉漉的顶端,都逃不开被一寸寸厮磨的命运。

不过是移动了半臂长的距离,齐典就又喷了一次,叫花穴含嘬过的麻绳都被浸透了,裹着层淫亮的黏液,沉甸甸地坠下几滴,被约书亚接进圣杯中。

齐典垂着头,汗从他额前落下,打湿了眼睫,许是有一些落进了眼睛里,刺激得眼圈洇着红,浮了层盈盈的水色。但是他的表情,怎么说呢,若非他还会因为高潮而眼睫颤动,呼吸不稳,发出一声极低的气音,那被情潮与淫具弄得汁液横流的身体就仿佛不属于他一般,那双深邃眼眸中冷锐的光,与约书亚曾经见过的,他杀人如砍瓜切菜时眸中的冷光别无二样。

约书亚站在齐典身后一点的地方,目光从齐典因垂着头而拉得颀长的脖颈下滑,游移过宽阔的肩,线条优美的背脊,深刻的脊柱,紧窄的腰,挺翘浑圆的臀。齐典的身材,几乎可以称作人类男性力量美的巅峰,没有一处肌肉是赘余或匮缺的,当他绷紧身体时,每一处曲折的线条都完美得让人目眩神晕。偏偏他又因职业的原因肤色雪白,贴近了甚至隐约能看到黛青的血管在皮肤下蜿蜒分布,此时为了更好的施力,细窄的腰身下塌,浑圆的后臀上拱,两湾腰窝如同蓄了一潭春水,在情潮下晕着红。再随着他将身体向前拖行,从后面能清晰地看到他大腿颤抖不已,明明还没被玩弄的后穴已经自发地鼓胀起来,微微张开小口,露出红腻肠肉。隐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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