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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烧红的铬铁便毫不留情地直接烙上大齐皇帝的(17 / 20)

宋鹏受什么苦都是心甘情愿的。

此时宋鹏一边扒开屁股,将屁眼对着自己姐姐,任其抽打,一边口中道:贱奴知错,请姐姐大人责罚,贱奴扣谢姐姐大人恩典。

宋雪看这贱奴还是懂得看她眼色的。

于是怒火稍消。

她对着那粉色的,从十五岁起,便每日被灌满春药后,按男奴的规矩带着金属肛塞的屁眼。

一连狠狠地抽打了五十多下。

直接将那处打肿成馒头。

肿到从外面都看不出里观金属钢塞的冷光。才怒火全消心情好转。

她待贱奴宋鹏向她再次行完谢恩礼后。

便冷声教导道:你只不过是一头下贱至极的牲畜,有什么脸面自称为人?只有人才可以行成人礼,而你,只能行成畜礼。可懂了?

宋鹏闻言立刻醒悟。

发自内心的深深感谢自己敬爱的姐姐教导自己的道理。

与此同时。

他的心中亦然深深的悔恨:自己明明只不过是一头世上最为下贱的牲畜。刚刚竟然胆敢说:行成人礼。

生为男子竟然还妄想自称为人。

实在是罪过至极。

于是悔恨交加的宋鹏,拼命猛打自己的贱脸与贱嘴。

乞求姐姐大人宽恕自己方才的妄言之罪。

宋雪对此深感无语。

这贱畜方才如此妄言,实在是有失男德,即使处以死罪亦然不为过。只可惜现在若是杀他,会令家母失信与林家。

但若直接把这头欠调教的贱畜嫁给林家。

亦然也对不住人家林薇。

于是便道:你犯如此大错,只向家姐道歉又有何用。你真正对不起的是你未来的妻主啊。

你今日只罪,家姐会如实记录在案,你妻主与家姐都是女人,家姐不忍心瞒着她。

你与她的婚事既然是以定好了。自然亦会按时出嫁,因我们宋家不可失信与人家林氏。

但你如今,既然已是口出妄言犯下了死罪。

自然不可以再以男侍之身出嫁,行男侍之礼了。

而应该以罪奴之身出嫁。

因你今日之言,你的彩礼宋家亦然没有脸面收了,会全部如数退还给人家林氏,与此同时亦然会贴一些钱给林氏以作被偿。

且你今日之言,家姐不但是要告诉你未来妻主,家姐身为一个守社会公德的女人:亦然会在你出嫁之后三日,家姐便会报将你今日之言报官。

因此,即使你未来妻主好心宽恕你今日之言,想允许你活过二十五岁。

你出嫁后三日,亦然会被法律判处死刑。

但依家姐之心,还是希望你死在你未来妻主手中。毕竟你今日之言,最对不起得便是她。

宋鹏听到此处,亦然是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没想到,他今日之言:“今日是贱奴的成人礼。”这句话,竟然深深的伤害了这么多人。

他一个贱奴,即使万死,亦然没法补偿自己今日:对于家姐对于未来妻主与对帝国所有人的伤害。

但即使如此,自己亦然应当以死赎罪。

于是便对着家姐连磕了九个头,并承诺:罪奴今日的妄言之罪行,自己面见妻主后。自会亲自向她坦白,并求她婚后立刻处死罪奴的。

宋雪如此才放心。

并订嘱宋鹏:请死时一定要请:五马分尸或封马桶溺死这种严格一些的,以弥补你对她的伤害。

宋鹏于是立刻跪好,恭恭敬敬磕头称是。

于是宋雪便取出男奴成人礼必须品“五诫”:畜项圈,畜根栓,畜肛栓,畜操锁,畜乳环。

“五诫”寓意是:男性生来下贱淫荡。所以应锁淫器,以免贻笑大方。

宋鹏恭恭敬敬地双腿分开,露出胯下,以方便自己家姐行刑。

宋雪将银针烤热后,先是扎向贱弟的阴茎龟头处。因为在宋雪看来,畜操锁才是第一项应该带上的。所以便先穿畜操锁上的部件:控尿环。

宋鹏痛的全身一震,但嬷嬷从十五岁那起就不断教他:成人礼受刑时,男奴若是守男德,便决不能有丝毫挣扎或惨叫,否则,便是不尊重行刑的那位女性。

宋雪对于弟弟的畜德,向来是放心的。

她穿完控尿环后,还特意往贱弟的伤处,抹上盐,以增加贱弟的痛楚。

接着,便不给贱畜弟弟休息的时间,直接穿乳环。

宋鹏两乳剧痛,眼前发黑之时。

宋雪又向之前一样,对他的伤处施以盐刑,以增加趣味。

接着,便是贱畜那根淫根了。

宋雪狠狠的将小指粗的那根畜根栓直接捅入贱弟的尿道里,并警告他,之所以这么粗,是为了时时刻刻警醒贱畜:这条贱根是他未来妻主的所有物,只是长在贱畜身上罢了,贱畜可不要妄想它属于自己。

宋鹏立刻恭恭敬敬对着宋雪磕头行谢恩礼,感谢姐姐大人教导之恩。

之后,便轮到贱畜的贱屁眼了。

宋雪厉声命令宋鹏将它撅好后,先是用扩肛器将贱弟那刚刚被她抽肿的屁股眼扩到最大。

接着便将畜肛栓放入贱畜体内。

之后,训道:“贱畜,这肛栓的妙用你可知道?”

宋鹏立刻恭恭敬敬请姐姐大人教导。

而宋雪只是冷笑道:“他大婚那日,自会知晓!”

最后,给贱畜带上畜项圈之后。

成人礼:男畜“五诫”便正式完成。

宋鹏立刻恭恭敬敬跪好,五体投地的给姐姐大人磕九个头,行“谢恩礼”以谢姐姐大人行刑之恩!

一月后

宋鹏的出嫁之日到了。

他半夜从畜栏中起身,第一件事便是跪在母亲与姐姐的屋前。

以示恭敬

并对于出嫁后无法再照顾她们而深深感动愧疚。

而母亲与姐姐此时自然是在大睡中。

至于从此无法再见到家中那条狗的事。

她们身为女性,自然是不会有丝毫在意的。

天早后

林家的迎亲队伍便来了。

一路上敲锣打鼓很是热闹。

众女人闻声便出门围观,男人们自然没有半个出现,毕竟区区男奴,没有妻主的允许是不可以擅自出家门半步的。

众女人对这个迎亲队伍很好奇。

按理,在女尊大齐国。安法律结婚这种大礼。

侍笼是必备之物。

出嫁的夫侍们,必须跪拜于侍笼中被拖行至妻主家。

正常的夫侍被允入木笼。

而那些在自己家调教时犯过错的,罪夫罪侍则必须居于铁笼。

但这林家迎亲队伍为何竟然无笼?

这不合规矩啊!

众女人心中均道。

而骑在高马上的林薇并不知众人心中所想,且亦然并不关心。

她向来喜自由自在,不喜他人对自己的行为,乱出言指点。

今日这场婚礼,林薇心中亦然很是期待。

并非因为自己有多么中意那个贱夫。

而是在几日前。

宋家的大小姐,亲自到自己家中道歉陪理。

原来是自己那未婚贱夫,她那贱弟在成人礼时说错了一句话所至。

自己当时听到原因时,亦然一愣。

因为没有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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