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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酸/不该睡他的/W言H语/误会/骗他/一起睡/下流(7 / 9)

线还没有碰到嘴边,她看着那那根线停了几秒,犹疑的抬手召出饮霜剑,把线放在剑刃上割断。

极品宝器,被用来割线头。

谢辞尘:“……”

她又拿起他的那件里衣,已经被洗到起了很多毛边的里衣,眉头先是轻蹙了一下,他自尊心强的立刻去看她的眼睛。

屏风的朦胧并没有完全遮挡住她的眼神。

竟然没有他预想之中的嗤笑和高高在上的嫌恶,她似乎在纠结。

红唇张了张想说什么。

他静静的瞪着她的话,等着她的羞辱。

但她没有。

她的手指抚摸在破了的地方,比对着线的颜色,选了一个颜色最接近的,又开始缝补。

谢辞尘真的搞不懂她了。

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一瞬,她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

“穿好里衣了再看。”

谢辞尘立刻收回目光,背对着她拿起了那件里衣。

好感度:-75恨

但许久没动。

白栀放下缝补好的里衣,抬起头隔着屏风看着少年孤傲僵直的背影,“本尊没穿过。”

里面的少年这才开始穿它。

好感度:-74恨

确实宽大,他的骨架比她要大不少,穿着都很宽松。

衣料很柔软,谢辞尘从来没穿过这么柔软亲肤的衣服,手指在衣料上摩挲着,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幽的香味。

他抬起袖子闻了一下。

脸色骤然一变。

“师尊是不是记错了,这件里衣上有师尊的味道。”

“啊呀,好像真的记错了,本尊穿过。”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他,抬手用法力将屏风放回原位。

谢辞尘皱眉看着她。

骗子。

她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

但没了屏风的遮掩,看见她那双似带着笑意的美眸时,心跳一窒,满腔被戏耍的怒火竟在这一刻像一缕烟似的全散了。

白栀看着没有变化的好感度,放下心,将手边的海明珠点熄,房间内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

“该睡了,谢辞尘。”

下逐客令了。

他起身,“弟子告退。”

“跑什么?”白栀示意他躺回去,“今夜就在这里睡吧。本尊这床是天玄石所制,可助内功修行,也可让你早日修好心法。”

修好心法,然后再被她榨取纯阳之气,助她修行吗?

谢辞尘从心底里抵触她,更别谈在她的床上和她同床而眠。

但是,天玄石是天玄门能在九州各大门派中有一席之地的真正原因,这种石头只有天玄门派掌门才知道该如何炼化,一石难求。

旁人只用来做挂坠便可在修行时注入灵力,帮助稳固修为。

天玄掌门竟用一整块来给白栀做床。

左右今日没有吃那种下作的药,只要她不突然反悔,都不用再跟她做那种肮脏事,同床睡一晚而已。

“多谢师尊。”

谢辞尘冷淡的说完,挪到床里面,空出了大半的床位,看向白栀。

白栀:“……”

她只是想让谢辞尘自己在这里睡,毕竟她怕睡着了这小子一刀给她嘎了。

但本质上不敢跟谢辞尘唱反调。

她装作从容的开始解外衫的系带,一件一件的脱落,等着他像以前那样移开目光,可少年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甚至追随着她的双手,看着她解开系带,解开扣子,脱掉外衫再解里衫,一直到看见纤薄的里衣能透出她白玉似的肌肤,耳尖泛红,但还是没有移开目光。

虽然她说了穿好里衣再看,但也不是这么看啊!

她被直接灼热的视线盯的不好意思,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装得神态自若,躺在他身边,闭上双眼。

他仍旧坐着。

也仍能感受到那股视线还在她身上。

“你还不睡,在等本尊哄你睡?”

安静了几秒。

少年好听的声线响起:“可以吗?”

“?”

白栀睁开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他头上的好感度。

-72恨

这什么时候还涨了两点?

“……躺好。”白栀掀开被子。

少年枕在枕头上,平躺好,盖好被子的样子看起来很乖。

那件里衣宽松,因为他躺下的动作露出了他的锁骨。

白栀躺回去给自己也盖好被子,“少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玄天石床可不是你日日都能睡的。”

谢辞尘恨不能几刀给她剁碎了,会想要她哄他睡觉?

试探罢了。

若真的哄了,只怕他一刀横在她的脖子上,会再一次顶着腥红暴跳的好感度逼问她到底是谁。

“是。”他声音听起来很低落。

随后少年似乎往上拉了一点被子。

他的呼吸声很轻,明显没有睡着。

白栀侧目看他,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像鸟羽似的遮着他的双眼。

他几乎紧紧靠着墙在睡了,被子够大,但因为隔得太远,只刚好能遮住他的身体。

看起来……

怪可怜的。

他含带着失落的那个“是”字千百遍的在白栀的心口上绕。

谢辞尘的生母是个灵姬。

一只阳属性的妖。

入世化形为人之后与谢丞相恋,还未产下谢辞尘就被发现是妖,爱与誓言瞬间崩灭,谢丞要杀妻灭子,灵姬不忍伤害爱人,被折磨致死都没有还手,但用了所有灵力护住了谢辞尘。

母体身死,但谢辞尘还在她的身体里被灵气供养,继续生长,直到足月之后,被死了三个月的母亲产下。

当时谢丞已经再娶,新妻为显自己的贤名,收养谢辞尘。

虐待得小少年面黄肌瘦,动辄打骂羞辱。

双脚被烫得血淋淋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天玄门下界除妖,天玄门广收弟子。

他套着不合身的宽大衣衫,踩着又脏又烂被鲜血浸透的鞋子,忍着剧痛到诉沉仙尊面前。

诉沉黑发如墨,双眸都是幽深的墨蓝色,一袭白色仙门衣衫欲走。

小谢辞尘跑到诉沉面前,礼数周全的叩头行礼,仰头看他:“求仙尊为弟子测灵根。”

诉沉身边跟着的女子只看了手里的镜子一眼,冷漠道:“孩子,你不适合修仙,在人间度安稳日子吧。”

安稳?

他自出生那一日起,何曾安稳过?

他漆黑的双眸认真的带着些恳求的望着诉沉:“弟子想入仙门。”

“入仙门做什么呢?”诉沉垂眸,看向地上那个瘦骨嶙峋的孩子。

本以为他会说吃饱穿暖,或者让天下人都能够吃饱穿暖这样的话。

可他想了想,再希冀的望着诉沉:“杀尽天下负心人,屠尽天下虚伪客。”

这不是这个年岁的孩子能说出口的。

诉沉目光复杂,“你的灵根是最下品的杂灵根,此生都无法入仙门。”

心思不正,便直接残忍的断了他的所有念想。

小谢辞尘震惊的睁大双眼,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无情抽走了。

但就在这时,一只手向他伸出来。

那手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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