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时间也太久了。
站在旁边的默里看了两眼,不知为何有点别扭——是这么抱的吗?这个姿势,简直像要把人死死按进怀里一样。
“小虞……”
在温纳尔放开的一瞬间,虞怀突然听到一句含着疑惑、却又格外动听的声音:
“你的腺体是怎么回事?”
小皇子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隐约看到alpha后颈的皮肤。
嗯?腺体怎么了……不好。
虞怀脸色隐隐发白。
腺体其实他的敏感点之一,以前虞怀从没发现过这个问题,毕竟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腺体都是堪比心脏的致命处,瞄准开一枪必死无疑,地面作战时都会有专门的防护装置保护。
虞怀第一次发现,还是他和顾钧阁初次上床做爱,顾钧阁从后背位进入了他。
当时虞怀跪趴在床上,努力塌下腰打开身体迎合着身上的alpha,身体里的阴茎捅得一次比一次深入暴力,直到顾钧阁低下头,叼住虞怀后颈腺体那块格外软的肉,像是标记oga一样,重重咬了一口……
不,不……
后来的事情就有点模糊了,应该是受到的刺激超出承受极限,大脑自动形成保护机制,虞怀只记得顾钧阁咬住他的下一秒,自己竟然直接高潮泄出来了,身体里面的腔道疯狂绞紧,深处早已退化的生殖腔甚至打开了一条细缝,顾钧阁毫无防备,阴茎顺势狠狠一捅,硬是挤进去了半个龟头,精液瞬间涌进生殖腔深处。
等顾钧阁捏着恋人下巴去吻他的嘴巴时,才发现虞怀哭得满脸都是泪水。
那快感太可怕了,恍然间虞怀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被欲望控制的动物,只要被不停地亲吻啃咬腺体,他就会发情般缠着男人不放,不管是多粗暴蛮横的性事,也只会哽咽着主动掰开自己的穴口,抬起腰迎合,有时感觉到顾钧阁想要把阴茎抽出来,虞怀甚至还会抬腿去勾着男人的小腿,求他不要走,哪怕顾钧阁已经射精了也必须继续插在他的身体里,稍微一动虞怀就会默默地哭。
虞怀非常反感自己这副恬不知耻的淫荡样子,但他又不敢叫男友别碰他腺体了,毕竟顾钧阁自制力强,很讨厌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或者耽于情欲的a或o,觉得这种生物都是进化不完全的失败品。
要是顾钧阁发现真相,一定会很不高兴吧。
因此虞怀上床时便一直忍着不敢说。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钧阁似乎愈来愈频繁地无意亲到咬到他那块软肉,好多次肏得虞怀简直如同小死一回,哭得视线发晕,顾钧阁碰他一下,他都忍不住疯狂打颤,强行被送上一次次小高潮。
这样多来几次后,虞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有天找到个机会,他尽量委婉地和顾钧阁表示,能不能换一块地方咬。
他本以为这种小事,以顾钧阁的性格肯定爽快答应,男友应该也不喜欢他淫乱的样子。
谁知顾钧阁看了他片刻,竟然以一种非常冷硬和坚决的姿态摇摇头:“不行。”
虞怀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不行?”
“s级标记伴侣是无法违背的本能,”顾钧阁面不改色,淡淡道,“上床时都会咬住腺体。”
真的吗,可不应该只有oga才会让alpha产生标记的冲动吗。
虞怀自己不是s级,顾钧阁以外的他也接触不到。自然无从求证。苦思冥想许久,虞怀在床上又求了好多次,最后顾钧阁终于答应可以少咬几回——
如果虞怀“足够听话”。
……
昨晚顾钧阁有碰那里吗。
虞怀没什么印象了,应该是有的,好像是昨天下午在书房里,自己提到了温纳尔可能会进来……昨晚记不清了,后来实在不太清醒。
“腺体有些肿,是之前在驻地太累了吧。”
温纳尔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关心道:“小虞太拼命了,也要注意身体啊。”
军官有专门对于信息素的训练,长期频繁释放或者太久呆在高压环境下,被使用过度的腺体是会轻微发炎红肿的。
“嗯,嗯……”虞怀垂下眼,睫毛轻轻发抖。
他明明应该庆幸的,温纳尔不仅没多想,甚至还贴心地替他找全了借口,都不需要自己再费心骗人。
可他的腺体,根本就是被眼前这位oga的丈夫咬肿的……甚至就在温纳尔的婚房里。
心脏狂跳,虞怀就要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温纳尔眼中不掺杂质、极为纯粹的关心令他仿佛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地被审判罪行……腰突然被搂住了。
“我带了消炎的药剂,”温纳尔道,“帮你弄一下吧。”
不等虞怀拒绝,他便拿出一小罐没有包装的喷雾,凑近虞怀,动作轻柔地掀开一点alpha衣服的后领,喷了两下。
虞怀后颈一凉,随后便是一阵酥麻。
他没看到的是,腺体那块皮肤上,红肿伴随着两个男人的吻痕,慢慢消褪了。
确实很舒服……正要难堪地道谢,猝不及防,虞怀闷哼一声,情动的潮红几乎是瞬间爬上眼尾。
“谢谢……啊……!”
——喷完药剂后,似乎是不放心,温纳尔竟然轻轻摸了摸那块湿润的皮肤。
才摸了一下,那颗湿漉漉的红痣便在男人的手指下止不住地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难以忍受地滴落下来,小痣印在大块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简直是在诱惑每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去一遍遍舔舐吮咬。
最好一口叼住,犬齿狠狠贯穿,让这枚红痣浸透自己的信息素……
“殿下!别……唔……”
明明平时没有这么敏感的……
也不知道温纳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轻轻碰了两下,虞怀便几乎要疯了,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要推开温纳尔,抓住肩膀的瞬间犹豫一瞬,最后还是自己狼狈地后退两步。
身体里漫上一阵阵隐秘的情潮,腺体疯狂渴望着被那几根手指再摸一摸,最好重重揉几下……虞怀偏过脸,声音有点颤:“殿下……我,对不起,我失礼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异常,只好笨拙地转移话题,艰难道:“骑士的车到了……您回去吧,注意安全。到家可以给我发个讯息。”
“……”温纳尔收回手,他大半张脸都藏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像两颗湛蓝的昂贵宝石般灼灼发亮。
“真是什么好事都被那家伙占了啊。”他冷冷地笑了笑。
这句话语气难以形容,音量低的几乎无人能听清,咬字优雅语气柔和,却又莫名透着股极为扭曲的恶意。同一刻,oga却对虞怀露出堪称温婉的笑容:
“谢谢。”
穿着便服与外骨骼的骑士已经在旁边无声等待,温纳尔微笑颔首,在重重守卫下踏进了悬浮车,转身时华服下摆轻扬。
虞怀站在旁边缓了一会儿,等着身体里那股躁动缓下来,才走向默里:“坐我的车吧,不嫌弃时间长点的话。”
虞怀是自己开车来的,首都星豪贵云集,他并没有空中轨道交通驾驶资格,只能老老实实走地面道路。默里这才发现,虞怀看着人温温柔柔,买的竟然是辆改装后的装甲车。
车里很干净,应该没多少人搭过虞怀的车。默里规矩坐在副驾驶上,突然被操纵台角落的相框吸引了视线。
悬浮车里,温纳尔手肘撑在车窗边框上,手指懒懒支着额头,他倚坐在宽大奢靡的后座里,漫不经心看向车窗外,